昊天看着越飞越高的神鹰,最终被门幅挡住了视野,他双眼通红的对着寺人吩咐道:“将这大殿的门与孤拆了。”言罢之后,却是转身步入了后宫之中。
闻听到昊庄的询问,那将军却是瞬间变得潮红起来,他的名字实在是与他英武的形象不符合,有些恼怒的瞥了一眼昊庄之后,却发现他的双眼自始至终都清澈无比,满脸的恭敬的看着他,不由得心底发虚。
这还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孩童露出心虚的表情,不由得暗骂了自己一声:“真是活见鬼了。”
他思虑了一番之后,还是一咬牙,冲着昊庄道:“本将姓苟名熊。你今后叫我熊将军便是。”
昊庄面色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心底喃喃自语道:“苟熊(狗熊),倒是一个与他的形象十分相符的名字。”他不由得抬头看了一眼那个长得五大三粗,穿着铠甲的熊将军。
似乎看出了他面容之中的古怪,苟熊心底暗自恼怒,却是发誓,今后再也不将全名告知他人了。因为这名字的事情,他可是没少被同僚笑话。
一旁的昊庄却是若有所思的看着脚下的雄鹰,看着远处越来越近的高大建筑群。他的脸上却是无悲无喜,紧紧的握着拳头,看样子,目的地便要到了。
那个生活了五年的宫阙,他或许将要有十年,二十年都见不到了吧!年幼的他,竟然叹了一口,口中却是喃喃的与一旁的苟熊道:“将军若是能够被封为南伯侯麾下的中将军,便可以自立一家门户,到时候,将军不是苟熊(狗熊),而是鹰熊(英雄)了吧!”
那苟熊当即一愣,然后看了转过头来看了一眼昊庄,双眼却是一亮,道:“没错。等本将达到了还祖巅峰,南伯侯便将封本将为中将军,自然是便是鹰熊(英雄)了。”
他想着未来的美好前景,满脸的自得之色。却是不曾注意刚才飞过的大山之中,一个俊俏的青年缓缓的放下了手中的弓箭。
昊庄看着他得意的表情,却是在心底诽谤道:“鹰熊鹰熊,可不就是一禽一兽吗?”
缓缓的放下手中的弓箭,那身穿儒袍的青年却是摇了摇头。与一旁一名身穿兽皮的青年道:“翌,那苟熊带着十名幼童,吾不忍害之!”
一旁的兽皮青年却是满脸不忿的瞥了他一眼,道:“怯弱之辈,假托仁义之名。贪生怕死罢了,羞与汝为伍。”言罢之后,却是将目光放到了西方。
不久之后,天际之上飞过来一只鹫,它有着狮子的身体,鹰的脑袋。肋下插着一对翅膀,浑身上下呈金黄之色。
鹫的背后坐着一名面色冷峻的青衣人,他的身后畏畏缩缩的站着十名孩童。
翌缓缓的搭弓道:“孟,我今日便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落日之箭。”言罢之后,他手中的箭矢却是金光大盛,一道流光划破天际,比直的向着那青衣男子射去。
“不好,是成器级别的射手。”那青衣人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惊慌,他急忙匆匆催动体内的武魂之力。那鹫却是突然展翅,牢牢的将他护在中央。
但是他身后的十名孩童可就没有那么好运了。就在鹫刚刚偏移身体之时,那十名孩童便被鹫从背上甩了下去。他们惊呼着向着地面坠去,但相隔实在太远。站在翌旁边的孟想要出手相助,却发现自己并不能赶在他们落地之前将人救下。
翌射出的箭矢与鹫的翅膀撞击在了一起,将鹫的翅膀射穿了一个血洞,径直的射中了他的咽喉。
就在箭矢洞穿他咽喉之后,他却是眼前一亮,道:“只是砺器巅峰?”
一颗血红的丹药落入他的手中。他当即毫不犹豫的伸手将那丹药向着嘴中送来。
却就在这时,又一道金光闪过,他手中的丹药瞬间被箭矢射落,向着远处的大山之中飞去。
若是平时,这么一点距离,那青衣人只需要催动脚下的鹫煽一煽翅膀便可以赶将上去将药丸接下来,但此时他的咽喉被洞穿,力量飞速的流逝,又有一道金光紧接着洞穿了他的头颅。
他身下的鹫发出一声不甘的长鸣之后化作了漫天的飞羽最终消散于无形,青衣人的身体向着地面栽倒而去,堂堂还祖后期的高手,却是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便就此身陨。
翌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得意的神情,他颇为挑衅的看着一旁的孟道:“怎么样?我的落日之箭没有坠了先祖的威名吧?”
孟却是面带苦涩的摇了摇头,道:“只是可惜了那十个无辜的孩子!”
翌先是一愣,然后却是眉头一皱,道:“若是让羽青将这十个孩童带回了武院,他们之中有一人成长起来,我鲁国便不知会有多少人死在他的屠刀之下。你对商的妇人之仁,便是对鲁的残忍。孟,若你再不改改你的性子,今后便莫要再自称是翌的好友。”
孟的身形一震,看了一眼一旁的翌,然后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道:“如今我们已经成功的伏击了商的羽青,已经可以顺利的出师了,我们,该回鲁国了!”
翌却是一声冷哼,然后自怀中取出一辆小巧的青铜战车,战车前用青铜雕着两匹神骏的战马,他往天际一抛,那青铜战车便作数丈大小,车前带翅的铜马活灵活现。
他自怀中取出一张书页,一分为二之后,塞进了两匹战马的嘴中。然后翻身跃上战车,一拉手中缰绳,却是不待孟上战车便高呼一声:“驾。”
那铜铸的战马在一瞬间仿佛过来了一般当即便迈着四蹄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