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晚上寝室开座谈会讲鬼故事的感觉!
“咦——”郑晴川打个哆嗦,不寒而栗,道:“起了一大片鸡皮疙瘩!我怕晚上做噩梦,阿清,我们别说这个了!”
阿清笑:“七七胆小!”
郑晴川道:“我反对死刑,特别是这种**的方式。”
阿清问:“什么是**?”
郑晴川想了想,道:“故意害别人,就是**!在人身上恶意使用血腥的手段,也是**。丈夫殴打妻子殴打孩子,也是**。在净房门外****别人衣冠不整的样子,也是**。还有很多。”
阿清想了一会儿,阿韵忽然抢着说:“大伯母喜欢打人!打两个堂弟!她是**!是么?”
郑晴川笑而不答,开心地笑。
阿清也笑起来,放肆地笑,笑得在**上打滚。
郑晴川连忙喊:“阿清,你再滚,我就要掉到**底下去了!”她睡在最外侧。
这时,奶娘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五少夫人,你们早点睡吧!不然,明天早上起不来。”
“好!”郑晴川连忙响亮地答应一声,然后小声地对阿清说:“如果今天晚上把话说完了,明天就会没话说了,会很无聊的!我们把话存起来,留到明天再说,好吗?”
“好!”阿清打个呵欠,闭上眼睛,就没动静了,睡着了。
四周一安静,郑晴川反而变清醒了,脑子里想起了苏牧,过了好一会儿,才疲倦地进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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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阿清和阿韵就指着东次间说:“这是哥哥的屋子。”
小孩子也会有较真的时候。
郑晴川尴尬,甚至不想过多地解释,连忙吩咐池月把梳妆的东西搬到西次间去。
这算是消除了阿清和阿韵的疑惑,她们不再纠缠于这屋子的事了。郑晴川默默地松了口气。毕竟,她也会有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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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清和阿韵在家的时候,苏老夫人脸上的笑容明显要多些,把她特意收藏的许多零食拿了出来,摆满了一张大桌子,暖融融的目光总是黏在阿清和阿韵的身上!
小孙女长大了,越看越漂亮!
苏家六少爷和七少爷这对双胞胎也长大一些了,七岁了,动作不像以前那么粗鲁了,但是嘴馋的习惯还是没变,等零食一上桌,他们的脚就黏在桌旁,不肯走了。
他们和阿清阿韵的关系很生疏,没有普通堂姐弟那样说说笑笑和玩耍的亲密。
阿韵已经不像小时候那么爱吃了,特别是看见两个堂弟在桌旁吃得津津有味,她和阿清瞬间没了胃口。
苏老夫人关心地问:“这些是不是不好吃了?告诉祖母,你们喜欢吃什么?”
阿清的眸子像水灵灵的黑葡萄,滴溜溜地转了转,看了郑晴川一眼,忽然像是得了灵感,答道:“祖母,我想像七七那样,脖子细细的,长长的,如果吃多了,脖子会变粗!”她还伸手比划了一下,形容得十分生动。
郑晴川的眸子里光芒璀璨,她多了解阿清啊,她抿起嘴唇,忍着笑,心想:这样的借口,还是第一次听阿清说!
以前,阿清第一次对郑晴川感兴趣,是因为她觉得郑晴川说话像狡辩。现在,阿清钻研的方向大概就是狡辩!
“喔!”苏老夫人笑眯眯地感叹:“是好看!”老人家心里面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所以孙子苏牧喜欢啊!
小夫妻两人感情好,老人家是很高兴的。
苏老夫人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人老了总是容易忘事,总是忽然间又想起来,她把目光转移到郑晴川的脸上,缓缓地摇头道:“听说阿七昨天爬树了?这样不好!”
郑晴川的目光顿时闪了一下,染上了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