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累了,水一章,本章可以不订)不过鬼主不愧是鬼主,霸占了阴司无数年,即便是众位阳世间的强者联合起来都讨不到好处,那太元教祖被斩断手臂之后,只能被舍弃,但鬼主居然以大法力强行将自家魂体糅合为一体,再次重生。
“混账,真是混账”鬼主破口大骂,一双眼睛看向了虚空,眼中满是忌惮之色。
“妙秀那去了?”诸天众位强者颠倒了天机,却是没有发现玉独秀的踪迹,一个个便放心下来,盯着那灵山净土,防止阿弥陀这厮在搞小动作。
这一日讲法完毕,大雷音寺中,孙赤端坐于最高神位之上,看着满堂佛家大能,然后道:“我观那中域如今众生善恶,各方不一。少有敬天礼地,心爽气平者,莽荒妖兽虽好杀生,只因糊口,性拙情疏,无多作践;我灵山净土者,不贪不杀,养气潜灵,虽无上真,人人固寿;但那中域之人,自从封神大战之后,礼乐崩坏,贪淫乐祸,多杀多孽,正所谓口舌凶场,是非恶海。我今有三藏真经,可以劝人为善”。
诸菩萨闻言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如来此时突然开口是何用意,一个个合掌皈依,向佛前问曰:“如来有那三藏真经?”。
如来道:“我有《法》一藏,谈天;《论》一藏,说地;经一藏,度鬼。三藏共计三十五部,该一万五千一百四十四卷,乃是修真之经,正善之门。我待要送上东土,怎奈那方众生愚蠢,毁谤真言,不识我法门之旨要,怠慢了瑜迦之正宗。怎么得一个有法力的,去东土寻一个善信,教他苦历千山,远经万水,到我处求取真经,永传东土,劝化众生,却乃是个山大的福缘,海深的善庆,谁肯去走一遭来?”。
那一边的冰沁顿时眉毛一挑,一步迈出当,行近莲台,礼佛三匝道:“弟子不才,愿上东土寻一个取经人来”。
看着观世音菩萨,那孙赤心中暗道:“老祖已经布置下去,千百年算计,就在今朝,还需找个靠谱的人才行,这观世音菩萨正好,虽然修为低了点,但有先天寒蝉护体,我最放心”。
“别人是也去不得,须是观音尊者,神通广大,方可去得”孙赤不动声色道。
冰沁道:“弟子此去东土,有甚言语吩咐?”。
如来道:“这一去,要踏看路道,不许在霄汉中行,须是要半云半雾:目过山水,谨记程途远近之数,叮咛那取经人。但恐善信难行,我与你五件宝贝”。
说着,孙赤拿住一件袈裟,对着冰沁道:“此袈裟唤作锦蝠袈裟,若肯坚心来此,穿我的袈裟,免堕轮回。九环锡杖一根,持我的锡杖,不遭毒害,这袈裟、锡杖,可与那取经人亲用”。
看着手中的两件宝物,孙赤也露出心动之色,这两件宝物实在是太珍贵了,袈裟不是普通袈裟,乃是玉独秀当年与乾天置换的帝王法袍,威能逆天,更融入了天子印玺,金符,这宝物若是被乾天得知,非要疯了不可,至于说那禅杖,也不是普通的宝物,乃是先天扶桑木的一根枝桠,有无穷神威,这两件宝物即便是孙赤看了都心生贪念,若不是阿弥陀亲自盯着,孙赤都想把这宝物给吞没了。
冰沁闻言恭敬的领了那宝物,孙赤又取出来三道金箍:“此宝唤做紧箍儿。虽是一样三个,但只是用各不同,我有金紧禁的咒语三篇。假若路上撞见神通广大的妖魔,你须是劝他学好,跟那取经人做个徒弟。他若不伏使唤,可将此箍儿与他戴在头上,自然见肉生根。各依所用的咒语念一念,眼胀头痛,脑门皆裂,管教他入我门来”。
这金箍也是当年玉独秀炼制金刚琢之时顺便炼制的宝物,只是后来炼制长生不死神药之时,将其加入其中,盗取天地造化,这金箍也变得非同寻常,别说是造化境界,便是准仙境界也要受到拘束。
“谨遵法旨”观世音也就是冰沁,周身冷冰冰的,仿佛是万载不化的寒霜,瞬间领了佛祖法旨,出了大雷音寺宝殿,向着中土而去。
那冰沁用包裹背住了金福袈裟,然后又将金箍仔细放好,手中执着禅杖,向着那中土方向而去。
冰沁作为取经的引导者之一,自然是晓得通天之路,取经大计,这前半段自灵山至通天之路,不用担心,但自中土至通天之路,却是有些波折,还需仔细的看的清楚明白,免得误了大计。
那冰沁过了通天之路,遇见一条大河,却见这河水涛涛,鸿毛不浮,顿时眉头一皱:“此河东连沙碛,西抵诸番,南达乌戈,北通鞑靼。径过有八百里遥,上下有千万里远。水流一似地翻身,浪滚却如山耸背。洋洋浩浩,漠漠茫茫,十里遥闻万丈洪。仙槎难到此,莲叶莫能浮,取经人如道此地,却是ròu_tǐ凡胎如何能渡?”。
正想着,忽然见到那河水中跳出来一个面色凶狠,青不青,黑不黑,晦气色脸;长不长,短不短,赤脚筋躯。眼光闪烁,好似灶底双灯;口角丫叉,就如屠家火钵。獠牙撑剑刃,红发乱蓬松。一声叱咤如雷吼,两脚奔波似滚风的妖怪。
那妖怪见到冰沁之后,也不多言,直接提着叉子杀了过来,那冰沁见此怒斥道:“大胆,我乃是西方大雷音寺观世音菩萨,你敢对我无礼?”。
那妖怪闻言顿时一惊,‘扑通’一下跪倒在地:“菩萨,恕我之罪,小的可不是妖邪,我乃是凌霄宝殿下天帝近身的卷帘大将,因为失手打碎了琉璃盏,天帝贬我下界,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