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滚烫的触感,那形状,还有那红果果的眼神……
“啊,流氓!”
许唯一惊声尖叫。
虽然许唯一还是个处,但是她有常识的啊,她知道那是啥,这个老淫棍居然,居然让她……
啊啊!!
通常情况下这种时候,女孩子都应该猛的甩开手,然后抬脚对准某一点狠狠一踹。
“敢占老娘便宜,踹不死你!”
然,不按常理出牌的许唯一,小手下意识的收紧再收紧,死死的捏着某一根。
哼,捏不死你!
男人那个地方本来就比较脆弱,突然被个女人这么使命的捏住,那滋味儿真心酸爽。
莫晋东一张脸涨成猪肝色。
不过——
他觉得他肯定是有受虐倾向,不对,是药效发作,绝对是药效发作,不然他怎么能在如此痛苦的时候感到一丝舒爽。
而且当那一丝舒爽逐渐蔓延,突然,莫晋东感觉到自脊椎一麻,然后,就喷了。
这一刻,莫晋东有点尴尬。
而许唯一……
手心里里突然传来的湿润感让她愣了三秒钟,反应过来一张脸爆红,手抖的甩开某人的那啥。
“你你你……sè_láng流氓你去死!”许唯一一脚踹莫晋东小腿上,然后趁着他弯下腰的时候飞快的跑了。
妈呀,回去要洗手一百遍!
许唯一跑开没多久,莫晋东的助理就赶来了,空气中荷尔蒙的味道还未散去。
助理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疑惑的目光看向晋东主席。
“主席,你……”
“走吧,送我回酒店,”莫晋东打断了助理的疑问。
见莫晋东没有想说的意思,助理识趣的不问了。
不过,扶着莫晋东离开的同时,助理心中非常好奇:晋东主席裤子上那一块湿的地方是怎么回事?
……
这边,许唯一离开巷子后,就一路狂奔回家洗手,洗了几十遍她还是觉得手里有股味,别提多恶心了。
或许是阴影太深了吧,当天夜里,许唯一梦到了一根狰狞的大棒子在狂追自己。
隐约间,她还听到棒子不停的叫嚣:捅死你,捅死你……
“妈呀,不要捅我,不要!”许唯一猛的从床上坐起来,额角汗水密布剧烈的喘息着。
哎哟喂,吓死她了,原来是做噩梦啊!
都怪那个老淫棍,那种情况他居然都能……
啊啊啊,这将会是她一辈子的阴影。
好糟心!
许唯一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出去给自己倒了杯水,咕噜咕噜喝掉后,又重新折回房间睡觉。
因为噩梦心有余悸,许唯一在床上滚了很久才睡着。
所以,第二天起晚了。
接近中午才起来,许唯一去浴室洗漱一番,想着是在自己家里,就直接穿着的咕噜头图案的宽大睡衣走了出去。
来到客厅——
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身形修长的男人。
许唯一好奇,走过去看是谁?
当看到那张熟悉的脸,许唯一脸色大变。
“你你你……怎么会在我们家?我警告你哦,你不要乱来,赶紧给我滚出我们家!”
许唯一一边气势汹汹的警告莫晋东,一边小跑步过去拿了一根高尔夫球杆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