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卫笙漂移之时,朱尔斯猛然瞥见弯道处防护栏内有一身影,显然是赛方埋伏在这下绊子的人!
“小心!”朱尔斯出声提醒,一张黑脸却吓得面色惨白,这高速过弯可不是开玩笑的,而卫笙还不似其他人过弯时都知道减速,一个不慎可就是车毁人亡!
只见,车身依旧毫不减速,紧紧贴服在内侧防护栏上,几乎不留一点空隙,而后卫笙猛打方向盘,车体甩尾,车头紧贴防护栏擦滑而过,几乎看呆了埋伏人马。
然而就在车头紧贴着埋伏人马面前而过之时,卫笙忽然拨开车大灯,晃得那早已埋伏在弯道处准备下绊子的赛方工作人员一屁股跌坐在了防护栏内侧的草地之上,面容呆滞地看着那劳斯莱斯划过发夹!
后方,孔占东已经是呆若木鸡,喃喃念道,“凌空漂移……”
此刻那劳斯莱斯车头紧紧卡在发夹弯路内部,过弯时间便大大缩短,回呔速度也因此而加快,过弯时不需刹车,车子便能够全速而行,如此虽然是万分危险,但却无疑能够有效缩短过弯时间。
此种漂移手法不但需要精准的计算,娴熟老道的手法,更需要万无一失的地把控能力,再看那卫笙过弯时分毫不差的精准与一气呵成,孔占东忽然有些后悔提出这次赌约。
他当真是因年龄而小看了她!
这种年龄怎么可能练就如此手法。
没有可能。
孔占东的车子已经紧随其后漂移过弯,再次看到前方车尾,他嘴角不由得划过一抹苦笑,看来这次还真是自己失算了。
两辆车子一路直行,孔占东已经再无追上的机会,而进入南红木城则预示着此次比赛结束,这是开始前说好的,否则真要开上一夜,直到第二天上午抵达终点任谁恐怕都受不了。
半夜两点钟,卫笙打着哈欠望了望倒视镜,再探身抬头看向前方路标,还有不到两公里即可抵达南红木城公路入口,心里登时松了口气,不过依旧全神贯注加了几分小心。
这孔占东想让自己离开黄先生的视线,显然不可能是平白厌烦自己,毕竟二人间并未见过面,想到他先前提起老爷子要提拔自己,以及孔占东这继承人的身份,卫笙心忖这小子莫不是在忌惮自己。
无论他的忌惮有无凭证,这小心还是要小心的。
想到上次去普陀村回来遇袭,那会儿还是调派人手回程保护,加之路上临时决定的路径都难逃埋伏。
现在这路段确定,孔占东若真想要自己的小命,进入南红木城无疑是好的下手机会。
而历经上次,加上在小渔餐馆受伏,卫笙自嘲也真是一路走一路学,对方如果真的想要你的小命,那就会是不择手段,叫你防不胜防。
这个防不胜防可绝非说说这么简单,而是不惜成本不惜代价。
例如在s海市内扔手雷那次,她计算林啸毕竟也是致维党中人,因顾忌黄阁章曹作津,才与自己见过面,当下联合r国人对付她的几率非常小,可是他做了,如果不是后来刘建仁提起重生国际附近当日也出现了可疑人马,卫笙甚至都要怀疑自己身边出现内奸,否则对方如何断定她回程路径?
而人家竟是不惜成本代价地多处设伏,甚至出动了狙击手。
再例如她认为此次在曹作津的地盘上,刚刚行过入门大典,不至于当下就受伏,结果人家也做了,所以卫笙心里暗暗记下了这黑#道准则,那就是没有准则。
手扶方向盘,卫笙心中不禁玩笑,说不定待会下了南红木城这孔先生又要上演一出同门相杀的大戏。
想到这,她忽然笑着开口,“朱尔斯,如果孔先生想杀我,你们是听他的还是听我的?”
那方朱尔斯就先是一愣,又是一惊,随后果断答道,“卫小姐可以放心,我们听从闫先生调遣随行保护您,这是我们的任务。现在南红木城已经安排了接应人手,我们会为您排除掉一切危险。”
“况且,以孔先生的为人,相信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朱尔斯沉吟着说道。
“哦?”卫笙笑着挑眉,车子已经开始进入南红木城分岔路口,“孔先生为人怎么样?”
朱尔斯闻言憋了半天,最终吐出两个字来,“正直。”
“噗!”卫笙肩膀轻耸,笑出声来,此刻车体已经下了公路弯道,驶入南红木城,她诧异看向朱尔斯,“正直?”
朱尔斯目光坚定的点了点头。
卫笙就是一笑,脚踩刹车将车子停在路边,盯着后视镜淡笑着道,“我就喜欢跟正直的人打交道,看来正直的孔先生已经到了。”
说罢,她打开车门走下车来,单手扶在车门等待已经进入减速弯道的保时捷911。
不多时,孔占东的车就已经停在了卫笙身旁,前者开门下车,面色阴郁地关上车门,“你赢了。”
卫笙迎着寒风露出笑容,一边裹紧衣领开口笑道,“看来孔先生今后都要任凭我差遣了。”
此言一出,孔占东就是一愣,拧眉道,“我说任凭差遣,是指你可以提出一个要求。”
卫笙顿时抱胸靠在车身,笑吟吟地打量他,竖起一根手指,“那孔先生当时应该说的是任凭差遣……一次,但我记得,您当时说的是任凭差遣,可没明确著名是差遣几次,那不就是今后都要任凭我差遣?”
孔占东愣了愣,随即眉头紧拧,“你这是在强词夺理?”
卫笙顿时眨眼道,“强词夺理是指无理强辩,明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