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我的皇上哎,书丞相首先带头跪下,“皇上三思,皇上三思啊!陆将军她们助漠王平叛顺利,如今魅国国主又相助,何需您亲自出征啊!您现在,您现在可是怀着皇女的啊!”书丞相急得快哭了,这魅国国主还能吞了咱们势国精锐不成,您这怀着身孕没必要淌这趟水啊!
众臣包括左相钟宴也随之跪了下来,“凰体孕育着皇女,请皇上三思啊!”您咋就这么爱上战场哎皇上哎!您是治理国家的国主,不是专门上战场的将军啊!您这是看魅国国主上了战场终于憋不住了么!
“三思个屁!”势擎天急了,“陆将军辛辛苦苦打了几个月,她魅何中途插手,难道到时还要分她一半打下的国土?这个便宜不能让她占了,朕必须得去,谁再多言,立刻拉出去斩了!”势擎天最后两句狠厉无比,朝堂上顿时噤声。
“太上皇坐镇京都,左右相打理朝政,退朝!”火急火燎地快步离开。
战晨一听皇上打马跑了,屁股噌地离开了凳子,“备马!备马!快给本君备马!”一边喊一边拔腿就往外跑,皇上你答应臣君出征时要带着我的,这回又自己跑,臣君不依,定然要追上你,看你独自一个人跑!
凤仪宫得了消息,也火烧屁股似的,书澈在宫里来回转圈儿,皇上还怀着他的皇女啊!“马车!备马车!皇上给我特制的马车!快,我要追皇上!”
“凤君,您不能去,您没有武功啊!再说那马车现在坐它,又闷又热啊!”碧心极力劝道。
“本宫不管!本宫一定要去!快去备,不然追不上皇上了!”书澈急了。
于是,京城的御道上,百姓们亲眼看见额间火凰图腾的皇上打马疾驰出城,不久一身皇贵君宫装的美貌男子打马急奔,再不久,一辆马车出现在御道上,赶车的车妇拼命地打马,见过这辆马车的人都认出那是当今凤君的专车专驾。
御道是皇帝专用道路,平民百姓是不允许使用的,刚才接连过去的是皇上、皇贵君和凤君啊!我的天!皇宫里发生了什么事?势国发生了什么事?不明所以的百姓们交头接耳炸了锅!
得到消息的太上皇完全没了往日的冷静,气得套用势擎天的粗话破口大骂,就差拍大腿了!连凤君和皇贵君两宫后宫都跑了,这是要干嘛?啊?要干嘛?可骂归骂,朝事还得接手,尼玛老子就是你使唤的丫环!“派五十名暗卫保护两宫后君!”
“是!”
京都百姓惶惶然,她还得下旨找理由安抚人心!
战晨怕自己的马追不上皇上,一路狂奔着一边不停地大喊“皇上!皇上等等臣君!等等晨儿!”
势擎天隐隐约约听到呼唤自己的声音,缓下马速细听,真是晨儿的声音!遂勒马停下,唉,这一急把他给忘了,自己答应过他以后带着他的。看着那张急切的脸渐渐出现,势擎天忙道:“你跑那么快做什么?万一摔下马来可怎么好?”
战晨连急带累加上风刮日晒,小脸儿通红,声音有些嘶哑,“臣君,臣君不是怕追不上皇上么,皇上你答应过臣君什么你又忘了!”中毒受伤都没掉眼泪的战晨在自己所爱的女人面前委屈得双眼一红,泪花直在眼眶里打转。
势擎天一看,要心疼死了,并马牵起他的手,“乖,朕不会食言不带你,只是一时着急忘了,别哭,咱们一起走!”
“嗯!”战晨含泪而笑。“可是,”战晨犹疑。
“可是什么?”
战晨抬起脸看着她,终于还是说了实话,“估计凤君也会追来!”
“什、什么?”
势擎天抚额,她这不是出游啊!
“你确定?”
“差、差不多。”
“唉,那等会儿吧!”那么急着追出来,不可能带人随行,出城这么久了,万一遇到危险可怎么办。
当看到那辆马车轮变风火轮的马车时,势擎天不是无语,而是快心疼死了,虽然路平,虽然马车经过改良,可还是颠啊!
殿前禁卫军车妇见皇上在远处等着呢,减缓速度,心也放下来了,这么跑下去,凤君就算忍着不说,那身体最终也会经受不住,还不知在路上会发生什么事,凤君若出事,把她这颗脑袋砍了都不够谢罪!
勒马停车,书澈刚要出声询问,就见车帘被挑起,那张熟悉的脸又出现在眼前,顿时笑得无声。势擎天一瞅那张失去血色的小脸,忙钻进车厢里把他抱在怀里,“怎地这么傻,就算要追来也不用这么急,你这身体怎么能吃得消!”随即冲外面喊道:“拿些水来!”
战晨和车妇面面相觑,都追得急,谁还顾得上带吃喝用品啊!车妇终硬着头皮禀道:“皇上,属下去找水来!”
势擎天这才想到他俩跟自己一样什么都没带了。“去吧!”
想了想,“晨儿到马车上来休息!”
“是。”
马车宽敞,三个人也不觉得挤。
车妇到附近百姓家找了些水,没有东西试毒,她便倒在手心里自己先喝一口,确定后才将水送到车前。书澈经过休息和女人的抚慰,又喝了水,终缓过劲儿来,他此时也后悔追得这么急了,若皇上没有在此地等他,照这样奔波下去,他的这条命岂不是要交待在半路上?人若没了,他还如何陪伴自己的所爱?如何看自己骨肉的出生陪伴她成长?
“以后万不可如此冲动,朕一向觉得你的性子最静最稳,如今竟也急躁了。若为了朕出个什么差错,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