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打我,你竟敢打我?”
姜初柔哭声停止,用着那泪汪汪的眼神茫然的望着姜正义,随即语气更为委屈的哭诉到:“我长这么大你都没舍得打过我一次,如今你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想要扇我的耳光?”
“我就打你怎么了?”姜正义怒不可揭的咆哮着,“我就是从小到大太纵容你了,才会有你今天如此叛逆的性格!”
“哇——”
姜初柔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委屈,忍不住放声大哭着。
“叔叔,你有点过分了。”吴敌把姜正义的手松开,再次谴责他的行为。
“我过分,是你太过分和不要脸了吧?”
姜正义怒腾腾的指着吴敌骂嚷道:“假如不是因为你,我女儿都不知道叛逆两个字怎么写,我女儿还是乖乖在家里言听计从着,自从你出现以后这一切都变了!”
吴敌:“……”
他现在用脚底下那双43码大鞋扇姜正义的耳光更浓了。
虽说晚辈打长辈这是大不孝,是违背华夏优良的传统美德。
只是……
身为一个长辈也总不能老是仗势欺人,做着一些过分的行为吧?
这种行为不是为了晚辈好,而是坑害了晚辈啊!
……
“赶紧给我滚蛋!”
姜正义怒腾腾的瞪着吴敌骂嚷着,“再这么阻拦我的话,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叔叔,我今儿就站在这里不走了!”
吴敌从来就是吃软不吃硬的主,直直站在原地的严肃道:“你就是打我我也不会让任由你这么胡闹下去。”
“我胡闹?”
姜正义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般,指着吴敌数落着,“拜托,她是我的女儿我想怎么样关你事吗?父亲管教女儿天经地义,又有哪条法律规定父亲不能管教女儿的?”
吴敌:“……”
他真是受够了!
偏偏姜正义说得很对,父亲管教女儿天经地义。
“没话说了吧?没话说就赶紧给我滚蛋!我们自己家务事,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外人插手了?”姜正义推了吴敌胸膛一把,不满的训斥着。
“哈——”吴敌疲倦的深吸口气,被姜正义弄得身心都疲软下来着。
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一般人还真不好插手解决。
“我和姜初柔已经私定终身了,她现在就是我的女人,我应该有权利插手了吧?”
吴敌无奈了,直接牺牲自己的清白,“再说姜叔叔,现在都崇尚自由恋爱了,您就不在过多干涉,直接任由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呗?”
“是啊爹,我已经和吴敌私定终身了。”姜初柔聪明的附和着。
“那也不行!”
姜正义坚决的反对着,并指责吴敌数落道:“你也不照一照镜子,看看自己何德何能,凭什么配得上我的女儿?”
吴敌:“……”
他真是心累,真想拿刀捅死姜正义算了!
他发誓假如还有来生,宁愿做一头待宰的猪,也不想面对姜正义了。
太特么奇葩了!
……
“爹,你就别为难吴敌了行么?”
姜初柔都被自己老爹弄得不好意思了。
她当然知道吴敌为自己和姜家付出有多少,如今受到如此委屈心理会好受?
“你们这些赵家的混蛋,去问问你们的家主,我已经不是清白之躯了,我已经跟了别的男人睡了,他们不介意,不觉得恶心吗?”
姜初柔怕说服不了自己顽固的老爹,于是对着一起跟进来的两个赵家人说道。
华夏男人大多都有原装产品情结,特别是豪门大少爷更加看重这些东西了。
毕竟他们站在金字塔顶尖上,受到的视线焦点也会比普通人多得多,同样历史和发家史也被无聊的人挖出来调侃着。
谁特么愿意出去吃饭的时候听到路人甲和路人乙议论,某某大少爷的媳妇漂亮是漂亮,可惜曾经被某某人干过,下面都烂了。
姜初柔都这样说了,赵家人总该没辙了吧?
“我们不知道,娶您的不是我们。”
“我们只是打杂的,只是奉命跟随姜老爷过来把姜小姐您接走而已。”
两个赵家人面无波澜的回应着,根本没提关于这方面的事情。
“就算赵家不要,也跟我走,反正我宁愿送给一头猪,也不会让你跟吴敌在一起的。”
姜正义冲过去一把拉走姜初柔,并怨恨的瞪了吴敌一眼。
吴敌:“……”
妈蛋,他真的不如猪吗?
怎么每个人都这拿猪来跟他比呢?
“我不走!”
姜初柔使劲的向后抗拒,并使出了最终大杀招:“我已经怀上吴敌的孩子了,你要是拆散我们两个,那我就不活了!”
“哗——”
此言一出,在场之人都震惊了,随后齐刷刷把目光望向吴敌。
吴敌被他们盯得极其不自然,总觉得真是自己做了什么坏事般,恨不得找块地缝钻进去了。
妈蛋——
他上辈子究竟做了什么孽,这辈子日子如此难过啊?
偏偏吴敌委屈还不能解释,反而点点头附和说:“是啊叔叔,柔柔真的怀上我的孩子了,你就成全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吧!”
“怀上那就给我打掉,我说过就算嫁给一头猪,都不可能嫁给你的!”
姜正义板着脸厉声回应着。
瞬息众人又‘哗’的齐齐瞪大眼睛,完全不敢相信姜正义竟然会那么的狠心。
吴敌也懵逼了!
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