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沙耽搁了那几天,以至于连年都是在医院过的。w:“你们几个就别回家了,直接去学校吧,省的路上来回跑,又闹着麻烦事来。尤其是娃仔,你要再给叔找麻烦,小心腿给你打断!”
我笑嘻嘻的说:“腿打断,就没人陪你一块去酒吧泡妞了。”
二叔说:“滚!”
二零零七年,对我来说是一个值得纪念的年份。因为这一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不仅影响到个人,也影响到家庭,国家,甚至整个世界。
因为这一年,是金融危机的初始。
股票市场出现下跌迹象,次贷市场的不稳定,房地产泡沫即将被戳破。从欧美海岸刮来的金融风暴,渐渐开始影响到亚洲。三叔坐镇港澳台,是最先感触到危险的。他回到泰国,向爷爷诉说了一些内心的担忧。爷爷当机立断,告诉他卖掉大部分在祖国海岸线边缘以外的房地产和各类债券股票。
这是相当明智的举动,更让我佩服的是,爷爷始终对大陆保持莫大的信心。他没有让二叔对大陆的资产进行任何梳理,而是任由其在海浪中沉浮。并且,三叔的部分注意力,也被爷爷拉去了大陆。可以说从那一年开始,沈家的生意,开始范围性的转向了中国大陆。
以前我总觉得,二叔就像被收养的一样。三叔在港澳台吃香的喝辣的,他却在大陆东奔西走。但那一年开始,二叔的权力得到极大增强。很多三叔的客户,只要转入大陆后,都被他接手。那些来自亚洲金融中心,亚洲四小龙等地的大富豪,带给二叔很多利益。
而随着金融危机的逐渐加重,人们开始意识到,这不是简单的风暴。越来越多的人,把目光转向更加稳定的大陆,而二叔的生意,自然也随之越来越好。
人在危难之时,更容易相信鬼神的力量,哪怕他们曾经是无神论者。
不过,这和我没太大关系,因为那一年,我只是个普通的大学生。
回到学校后,生活仍和从前没多大变化。每天和胡小艺,梁习等人聊天打屁,逐渐也认识了学校里的其他学长学弟。当时魔兽世界还很火,我们为了部落,经常跷课,感觉很光荣。就连梁习这个文艺青年,都被带坏了。不过让人无语的是,他和秦蓁蓁这对小情侣,一起玩魔兽世界,而且玩的和我们截然不同。
当我们为了各种装备拼命下副本,为了义气和人火拼时,他则带着秦蓁蓁无忧无虑漫步在艾泽拉斯的土地上。没事爬爬山,看看太阳,或者去海里游个泳,直到淹死,并美其名曰那叫殉情。我真想喷他俩一脸盐汽水,人前秀恩爱,人后分的快不懂吗?
值得一提的是,从缅甸带回来的那块小冰种,被二叔找人磨成了个玉指环,上面让阿赞刻了祈福经文。虽然只是没有入灵的信仰圣物,但戴在手上,还是挺有面子的。尤其是得知是我从缅甸赌石赚回来的,价值高昂,更引得许多人羡慕不已,也算把胡小艺和秦蓁蓁的风头抢了些回来。而从指环中挖出的料,则镶进一条金项链中,二叔说等以后找女朋友,就拿这个当礼物。
而也正因为这枚指环,引发出某件事情。
有一天,胡小艺来找我,想让我陪他去买首饰,说要送给秦蓁蓁。我说你丫的先把佛牌钱还了,再去讨好你女朋友!
胡小艺讪讪一笑,说:“好朋友两肋插刀……”
“chā_nǐ屁股,还钱!”
说归说,我倒不太在意他那点帐。到了首饰店,胡小艺东看西看,却没看到入眼的。我陪着他逛了很多金店,最后实在不耐烦,问:“你到底想要什么样的?”
胡小艺看了看我手上的玉指环,挺不好意思的说:“秦蓁蓁说你这戒指漂亮,她特别喜欢,所以我就想买个差不多的。”
我翻了个白眼,说你没毛病吧,知道这样的值多少钱吗?再说了,真正的好料子,这些普通金店根本不会放出来。那些一两万的玉首饰,多半是普通的b货,黑心一点,甚至弄c货充高档。
胡小艺啊了一声,说:“那怎么办?我都答应蓁蓁了!”
我正想说谁让你吹牛皮来着,却感觉衣服被人拽了下。转头看,一个大概十一二岁的小孩子抬头,低声问:“你们是要买好玉吗?”
我有点纳闷,心想这谁家孩子?而胡小艺却很感兴趣的问:“你是这家店的?”
那小孩摇摇头,小声对我们说:“我家有一块特别好的玉,想卖给别人,你们想要吗?”
我一听就乐了,家里有玉,大人不出面,让小孩子卖?骗人的吧……
胡小艺也是病急乱投医,就说想啊。我连忙拦住他,说:“我们不买,你找别人吧。”
胡小艺还要说话,我冲他瞪眼,小声说你就不怕被人骗了?或者他把咱们骗去没人的地方,说不定就有十几个浑身刺青的大汉等着敲竹杠呢。胡小艺听过后,也回过神来,说那还是算了吧。小孩听见,就说玉带在身上呢,你们先看看再说。要是愿意,当场就能买,哪也不用去。
哦?这么一说,我反而来了点兴趣,便让他把玉拿出来看看。小孩说要到外面去,我想着大街上人多,也不怕他坑人,便同意了。出了门,离金店远一些,那孩子把玉拿了出来。是一个手镯,淡淡的绿色,看起来很不错。胡小艺接过来翻来覆去看了一遍,问我觉得怎么样。
我哪知道怎么样,从小到大,也没接触过几次玉石。就手上这块冰种,还是扎彭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