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位于葛云飞身后的几个纨绔小弟连忙冲上去,扶住要要遇到的葛云飞。几人早在见到周函竟敢与令他们心悦诚服的大哥动手时,就已经存了要将叶二愣狠狠教训一番的心思,此刻亲眼目睹自己的大哥败于周函这个眉清目秀的小白脸之手,不少已摆出了一副要与周函拼命的架势。
“兄弟们,还等什么,这个家伙竟敢伤我们大哥,大家赶紧一起上,灭了丫的!”尤其是那个先前在周函手下吃过亏的阴鸷眼高挑大个,更是唯恐天下不乱地指着周函的鼻子豪情万丈,说着,摩拳擦掌,一副跃跃欲试的做派。
只是可惜,位于阴鸷眼高挑大个身旁的几个奇装异服的黄毛纨绔尽管也对周函恨得牙痒痒,甚至还敢对他怒目而视,然而几人毕竟不是傻子。跟随葛云飞打架斗殴多年,对于葛云飞的战斗力,他们早已了熟于心,面对能够击败葛云飞的周函,他们可不像阴鸷眼高挑大个那般肆无忌惮。
所以,这个时候,令人颇觉尴尬地是,阴鸷眼高挑大个在信誓旦旦地说出这番群起讨伐周函的豪言状语之后,立在他身旁的几个黄毛纨绔只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地面面相觑一番,却没有一个人敢于应他之言上前向周函挑战。
“哦,说笑,说笑,刚才我纯粹只是说笑,你就当我是一个屁,将我放了得了......”于是乎,我们的这个阴鸷眼高挑大个便悲剧了,望着周函看过来的不善眼神,那张原本显得有些苍白的长脸瞬间红如猴臀,脸上顿时逸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尴尬万分地冲周函直摆手。
“是吗?可是,我一般很少在公共场合做出这种不雅的举动,你说,这下该如何是好?”周函那对剑眉微微向上拧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似笑非笑地睨着阴鸷眼高挑大个。
“啊?这个,这个......要您老一句话,我胡二臭可以立马消失在公共场所,我保证!”阴鸷眼高挑大个惶恐不已,满头大汗淋漓,只能用挠头来掩饰心中的不安,谄笑道。
周函眯着眼,饶有兴致地瞟了瞟前后判若两人的阴鸷眼高挑大个,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一时,整个大厅都变得沉寂了下去。但就是这种沉寂,却让人感觉最是压抑。高挑大个胡二臭低着头,时不时地偷偷打量一番对面周函的脸色,暗中却不断地擦拭着额头倾泻如雨的大汗,半天连大气也不敢喘上一下。
这件事就是在教育我们,个人英雄主义恁是要不得滴!当然,这......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而已。
“我输了!”待葛云飞的手臂从被周函的掌刀击中后痛到酥麻中恢复过来,他才用一种异常复杂的目光重新扫视了周函半响,然后才重重地叹了口气,认输道。
“所以,它是你的了。”说罢,只见葛云飞一把将指间的那颗铂金钻戒摘了下来,犹豫片刻,却蓦地狠下心来将其用力地塞入周函的手中,接着说道。
周函倒没有想到这个看上去骄傲至极的纨绔葛云飞,居然也有肯谦逊地低头的一面。他将手心平放着的那颗球型的铂金钻戒放在灯光下仔细观摩了一番,但见钻戒镶嵌的椭圆铂金球约莫成年人拇指的大小,球面也不知被设计者用可等利器刻了‘kw’两个大写字母。钻戒的套环两端分别被割成了八个锯齿状的棱头,远远看去,倒像是两排齐整的小型牙齿。
“你确定,要把这只钻戒作为输给我的彩头?”周函以右手拇食二指扣住铂金球,将钻戒抬高与自己的鼻梁平齐,两眼却来回在葛云飞的脸上逡巡数下,才开口道。
“你......你小心点,这......这东西那可是无价之宝......”葛云飞见周函用两颗手指如转笔一般不断将钻戒沿着拇指上下翻转,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中,两眼不断随着周函把玩的钻戒上下移动,口中更几乎是颤抖着说道。
“哦?无价之宝吗,呵呵,学姐,送你了!”周函淡淡一笑,嘴角忽地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接着蓦然转身,左手闪电抓起上官瑜儿的一只春葱玉璧,说道。
“咦,没想到,这颗无价之宝戴在学姐的手上,与我那黑市上淘来的五十块钱一只的翡翠玉镯很是般配的嘛。”周函突然如发现新大陆一般,怪叫一声,故作惊叹道。
上官瑜儿一阵无语,没好气地对周函翻了翻白眼,那副伊人娇嗔的美妙神态,端的没有差点儿将整个屋内雄性牲口们的魂都给尽数勾走。
葛云飞却被周函的这句话雷的里焦外嫩,简直郁闷的想要吐血。他怎么也没想到,对面这个刚刚还在自己面前表现的英勇神武血性十足的男儿汉,转瞬间竟变成了一副令人恨不得一巴掌将其扇到爪哇国的无知小白。
“无价的铂金钻戒与你那五十块钱淘来的翡翠玉镯很般配,我去,你怎么不说癞蛤蟆和白天鹅生来就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啊?五十块钱在黑市上淘来的廉价品,亏你也好意思在自己的女朋友面说出口,难道你就丝毫不觉得掉价丢分羞愧难堪不好意思?”葛云飞怔怔地望着那个漂亮地一塌糊涂的女人戴上那只铂金钻戒后更添光彩的白皙玉指,球形铂金在霓虹灯照射下反折出的银色光芒映在女人那张倾国倾城的俏脸上,女人那晶莹剔透的如玉肌肤纤毫毕现,一时美得令人窒息。
“宝石......配美人,也只有这位女士美若天仙的绝世容颜,才能配得上这枚价值连城的无价钻戒。看到钻戒在女士手中散发的璀璨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