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是看到,昨晚闹得会更厉害,或许她都撑不到今天会发疯。
沐钧年闭了闭眼,“下次再有类似情况,让他自己掂量掂量脑袋有多重。”
言三忙点头。
非常能理解,唐尹芝是个聪明的女人,万一他那个时候露出什么马脚,之前做的一切大概要全盘重来。
车子在汇林别墅外停了一会儿,沐钧年没有立即下车。
而是忽然脱了外套,又把衬衫脱了。
言三惊了一下,“二少……”
下一秒,他就看到了二少手臂上的伤,愣了。
“这,什么时候的事?”言三跟着他出差,跟着他回来,今天虽然一直忙,只有接他回来这会儿见面,但的确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竟然受伤了?
倏地,言三咽了咽唾沫,“薛北那一刀您替宫池先生挡的?”
那么混乱的状况,言三以为是手下人挡了过去,他也没问,一路回来,二少根本就没坑过一声。
沐钧年又开始不疾不徐的把衣服穿回去,末了又淡淡的吩咐了一句:“给他也来一刀,要一模一样。”
因为他的伤,唐尹芝已经看到了。
言三即刻明白过来,赶忙点头。见着他下车,又急慌慌的下车要过去扶。
沐钧年看着他那样子,看着他伸过来要扶的手,冷瞥了一眼,薄唇一碰,“我还没残。”
呃,言三笑了笑,讪讪的把手收了回去,看着他往家里走,才略微扬声:“二少新年快乐,跟嫂子和和美美!”
想一想,言三都冷汗,一路回来,竟然到现在才知道主子受伤了,没给他两鞭子已经很不错了,说明二少心情不错,那也就说明跟嫂子关系不错,祝福就没错了。
沐钧年已经走远,听到言三的话,还抬起手臂背对着摆了摆。
…。
尉双妍在二楼,听到车子的声音,但依旧窝在小沙发上,她也没打算给他做饭。
沐钧年进门,略微扫了一眼,没看到她,家里静悄悄的,怀疑压根没人。
换了鞋,勾着外套上楼,进了卧室,终于看到歪在沙发上‘熟睡’的人。
他微微弯了嘴角,径直走过去,定定看了她一会儿,伟岸的身躯半蹲在沙发边,低低的问:“吃饭了么?”
尉双妍没动静,其实心里略微不爽,没见过跟睡觉的人说话的。
沐钧年抬手,指尖在她脸上轻轻摩着。
外边空气很凉,而她的身体很暖,骨感的指节贪恋着就往她领口钻去,薄唇微微靠近,“我忙了一天,挺饿的。”
醇厚、温软的嗓音,继续:“既然没得吃的,只能将就着吃人了。”
薄唇吻住她的那一秒,她已经睁开眼,微微瞪着,只是她刚想动,他已经把手从她领口出去,转而从她腋下划进去,将她揽到胸前,翻身将她压进沙发里。
本就不大的沙发,越发显得狭小。
“你松开!”她拧眉,借着一点空隙拒绝。
然,他总是这样,一旦碰到她就像上瘾,没有一番深切的索取绝不会罢休。
唇肉被他吮着咬着,舌尖缱绻缠绕,**的气息瞬间蹿满卧室,从头到尾她只能哼哼两声。
尉双妍想,她真的不适合当有出息的人,或者智商这东西跟她无缘。
都说女人妖媚惑人,可他一次次的蛊惑可以把她胸口堆积的东西弄得无声散去。
又或许,她对他的信任超出了想象,他说没有跟别人做,她即便再挣扎,某种层面是已经信了他的。
一次一次,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要,她整个人都快被掏空了,他也终于停下,“饿么?”
她闭着眼,坚决不会回答这类具有陷阱性质的问题。
看着她学聪明,沐钧年笑了笑,“我去叫外。”
没办法,他什么都会,但真的不会做饭,让他做也可以,但真的不想一顿饭要了她的命。
外来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已经睡过去了,在梦里闻着香而已,但食物确确实实进了她嘴里。
睁开眼才发现沐钧年在她身侧,正给她喂吃的。
她抿了抿唇,没再张口,只道:“我自己来。”
她去拿筷子,他把手缩了回去,似乎执意要喂她。
尉双妍皱起眉,没什么表情的看了他,“做了亏心事,再怎么伺候也是做了,我不吃这一套。”
男人并没有生气,“所以没做亏心事就能随心所欲的喂你,是这个意思么?”
所以,他继续把食物递到她嘴边,见她不动,微微眯起眼,“想让我用嘴喂?”
她咬了咬牙,一把抢过餐具。
沐钧年就坐在那儿看着她吃。
等她吃得差不多,他终于总结性的说了一句:“吃得这么顺,说明你心里没那么多郁结,就是信我了,所以我做没做亏心事,你心里清楚。”
她擦了嘴角,起身要去**上,淡淡的一句:“我不清楚。”
这么一句出来,他就不可能让她走了,握着她的手腕把她压回沙发坐下。
“那些乱七八糟的流言蜚语我说过你不用信,媒体捕风捉影,编造故事,我拦不住也不想拦。昨晚的事你就当见了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和唐尹芝亲密好了,替身,分身,随便。我也说了,我没碰过她就是没碰过,还有什么不清楚的?”他定定的看着她。
她抿唇。
“那你这些日子为什么要对我这样?”
沐钧年很认真的坐了下来,“怎么你了?每晚回来要不够?……喜欢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