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沫半天无言以对,真不愧是腹黑大奸佞的儿子,活脱脱一腹黑小奸佞啊,不过,她喜欢。

对待敌人,就是要狠狠的报复,不然,对不起的,就是自个了。

“娘亲,你那边情况怎样?”

云沫觉得,与自家儿子的手段对比,自己报复云天娇的那点手段,根本不好意思说出来。

“我把草纸扣下了。”

“娘亲,你这么做,那个坏女人会不会在茅厕上蹲得生根发芽?”

“估计不会,应该会撕裙子擦屁股。”

“娘亲,你真是太便宜她了。”

……

母子俩就这样一边说话,一边走路,报复了对手,优哉游哉,心情愉悦的回到宴会。

“皇上,太后娘娘,不好了,昌平侯夫人,云二小姐掉进茅厕了。”云沫母子俩刚回到宴会不久,就有宫女匆匆进来禀报。

云瀚城老脸巨变,首先担心的不是柳氏跟云清荷的安危,而是,担心自己颜面受到连累。

宫女一声禀报,四座悄然,所有人都不可思议,眼神怪异的瞟向云瀚城。

云瀚城磨了磨牙,心里对柳氏,云清荷怒极。

上厕所都能掉茅坑,是猪吗?

燕恪也愣了愣,掉茅厕,这种滑稽的事情,还真很少发生。

燕璃,荀澈心里了然,两人不约而同往云沫母子俩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继续不动声色的饮酒。

“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叫侍卫救人。”燕恪反应过来后,对着前来禀报的宫女挥手。

宫女道:“回禀皇上,侍卫已经在施救了。”

“那,赶紧准备赶紧的衣裳,通知太医前去看看。”姬太后眉头很明显的皱了皱。

“是,太后娘娘。”宫女应了一声,退出去。

经过柳氏,云清荷,云天娇这么一搅合,姬太后没什么心情继续观赏歌舞,愤愤然起身,在宫女太监的簇拥之下,摆驾回凤栖宫。

好好的年宴,就这么不欢而散。

云天娇从茅厕里出来,御花园里已经没有多少人。

“咦,云三小姐,你的裙子怎么撕烂了?”

“莫不是,云三小姐也掉进茅厕了吧?”

那些正准备出宫的贵女,瞧见云天娇一身狼狈的出现在御花园里,顿时都不走了,全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围向了云天娇。

云天娇被围在中央,被其它贵女当猴子一样观看,气得想跺脚。

“你们什么意思?”她听出,这些贵女话里有话。

“呵呵,云三小姐还不知道吗?”其中一名贵女掩唇笑,“昌平侯夫人,云二小姐如厕的时候,掉进茅坑了。”

“三妹妹,你去哪里了,你可算回来了。”云沫在一旁看了会儿好戏,这才牵着云晓童走过去,“父亲让我在此处等你,既然你回来了,那,咱们赶紧去瞧瞧二娘跟二妹妹吧。”

“云沫,一定是你,一定是你设计的,对不对?”云沫走过来,云天娇扒开身边的贵女,气势汹汹的走到她面前,狠狠的将她瞪着。

这女人刚回京一天,她们就出事,不是这女人设计的,又是什么?

“三妹妹,你说什么,我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云沫眨了眨眼,一脸无辜,“咱们还是赶紧去看看二娘跟二妹妹吧。”

扮猪吃老虎,学学总是会的。

“云三小姐,安平县主可是未来的摄政王妃,身份尊贵,有什么理由设计昌平侯夫人跟云二小姐。”有贵女帮云沫说话。

云沫有摄政王千岁护着,那些贵女不敢造次,自然都将矛头对准了云天娇。

云天娇成了贵女们攻击的对象,气得在心里暗暗咬牙,瞪了云沫一眼,愤然离去。

云沫一脸无所谓,向身旁的贵女打了声招呼,牵着云晓童跟上去。

皇宫的一间厢房里,柳氏,云清荷已经洗抹干净,换了身衣裳,不过,两人都吃了不少粪水,此刻,正趴在床上,哇哇的大吐特吐,恨不得将肠子都呕出来。

伺候的宫女,太监,御医,都被两人身上的臭味熏得倒退三步。

连云瀚城都皱着眉头,离两人远远的,云天娇走进来,也没敢靠过去。

“怎么回事?好好的茅厕板,怎么就断了?”厢房外,小明子公公正在问侍卫话。

这话,也正是云瀚城,柳氏,云清荷想问的。

好好的茅厕板,怎么就断了呢?

片刻后,侍卫是这么回答小明子公公的,“启禀明公公,想来是,那茅厕板用久了,受潮,朽了。”

“宫里的茅厕板要经常换,洒家已经提醒过多次了,这要是摔了皇上,或者那位贵人,你们这些狗奴才,负得起责任吗?”侍卫话落,小明子公公端着总管太监的架子,絮絮叨叨的教训身旁的小太监。

“明公公教训得是。”他身旁的小太监赶紧认错。

吱呀一声,厢房的门被推开,小明子公公走到云瀚城的面前,“昌平侯爷,都是那些狗奴才大意,茅厕板久了没换,这才害昌平侯夫人跟云二小姐掉进了茅坑。”

云瀚城能说什么,柳氏,云天娇能说什么,一家子人只能打落门牙往肚子里咽。

小明子公公代表的可是皇上,他们心里虽有疑虑,但是,敢跟皇上讲道理吗?

此事,便这么不了了之。

云沫去找云瀚城,柳氏的途中,被荀澈叫住。

“沫儿。”温润的调子,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云沫驻足,转身,隔着半近不远的距离,与荀澈对视。

“沫儿,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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