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畅看了刘梦一眼,点点头走到办公桌后面坐下,刘梦站在她斜对面:你有什么想法?
“我也查出来了,下药的事情是良静云跟傅佳干的。”戚畅淡淡的说道,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桌面。
“傅佳今天还跟朋友在我们酒店吃饭,硬是让主管打了六折。”刘梦继续说。
“那随她,听到什么没有?”戚畅抬了抬眼看刘梦。
“之后良静云想要离开傅家的样子,不过被傅佳给拦住了,看样子是要抓着良静云死活不放。”
“她不过就是傅赫是她哥。”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就看着她们那么逍遥却什么都做不了吗?”
“你在辉煌可还有信得过的人?”戚畅昂起下巴望着刘梦问道。
刘梦眨眼便回答:有。
“下次她们一起去辉煌,便让她们也尝尝那滋味。”
“这件事太容易了,但是傅佳怀着孕,会喝酒吗?”
“她什么时候拒绝过?”
傅佳那个女人,会不喝酒?
以为老天爷都要为她马首是瞻呢,丝毫不在意别人的叮嘱,只看自己的心情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刁蛮任性,傲娇蛮横,不通人情。
“也是,昨晚她还喝了一杯呢,虽然就一杯。”
“也不一定非得是酒,什么都可,但是要滴水不漏,不能让任何人察觉,包括摄像头。”
“好!”
“你这两天就着手,另外,该是时候去会会安逸了。”戚畅看着刘梦说道。
刘梦今天穿着黑色的套装裙,显得非常精干。
刘梦点点头:好,我会在合适的时候出现,最好能让他们为我吵起来。
刘梦说着笑起来,那些个狼狈为奸的东西,她早就想去挑拨离间了。
戚畅敲打着桌面的手指停下:凡事都要谨慎,千万不可操之过急。
“放心吧,绝对游刃有余。”
戚畅当然放心,刘梦的手段这段时间下来她了解的更深入了。
“你跟你父亲的关系怎么样了?”
“还是那样子,不过前两天他来吃了顿饭,还有我母亲。”
戚畅不自禁的挑眉对她笑:有戏。
“这些喜新厌旧的男人,就算回头也会再犯,我不会怜悯。”刘梦说。
“虽然这么说,但是你跟安逸的事情本就是个计谋,所以你也别太较真了。”
“我明白。”
后来刘梦离开,戚畅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坐着,只是低头的时候看到自己手上的戒指。
奇怪,她竟然还戴着这枚戒指。
奇怪,今天晚上她才意识到自己不该再带着这枚戒指了。
这阵子总是低头就看着它发呆,但是今天突然明白过来,他们要离婚了啊。
这东西,应该还给他了。
突然想起来,这戒指还是她自己选的呢。
不自禁的挑挑眉,在眼睛模糊之前深吸一口气站起来,然后朝外面走去。
办公室里黑下去,她回到房间里脱着衣服去洗澡。
那天她把戒指给了律师。
是的,她说再不见面,便是再也不会主动去见了。
偶尔碰到也无言以对,对视一眼,然后当成陌生人那样对待。
所以温良那天跟她律师正式见面,除了协议还收到了戒指。
只是傅赫收到戒指的时候却没收。
温良坐在沙发里望着桌上那枚戒指:你是让我再去找她律师,然后她律师再去找她,然后她再退回来……傅总,她不主动找你谈,难道你就不能主动找她谈?
“怎么谈?”傅总淡淡的问了声,眉心微皱。
“怎么谈?你不是不想离婚吗?你说怎么谈?”
“我只会一种办法。”傅赫说,然后唇瓣浅勾。
温良……
“这一种办法就够了,上了床没什么事情是谈不成的。”温律师哭笑不得,貌似认真的与他说。
“真的?”傅总拧着眉问。
“当然,总比你们现在见了也跟没见一样好。”
傅总不说话了,只是瞅着那枚戒指,想到当时她非要这枚连个钻石都没有的戒指的时候的模样他又拧着眉。
这女人自己挑的戒指竟然还给他退回来。
“她住哪儿你知道吧?”温良又问了一声。
“市北。”他淡淡的一声。
温律师努力忍笑,他心里突然明白,戚畅每天的行踪傅总都应该是清楚的很的。
这男人……
太腹黑了,竟然监视自己女人。
只是温律师不知道还有更黑的,傅总有她所有酒店住房的——房卡。
戚畅半夜里一直打喷嚏,刚开始还想肯定是有人在念叨她,后来觉得自己大概是感冒了。
早上刘梦来找她一趟,看她眼都抬不起来便摸了摸她的额头,随后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戚畅起床洗漱后还昏昏沉沉的决定喝两口粥再睡一觉,结果却听到门铃响,不由的好奇了一下。
打开门的时候看到一身白色运动服的男人站在她面前,他笑的倾城倾国。
“前阵子有人感叹吃不到新鲜的水果,今天我出门逛了一圈经过果园的时候顺便买了点新鲜的,我自己进去摘的。”
傅潇拎着两个袋子,戚畅站在门口不说话,只是淡淡一笑。
他们之间还需要说什么呢?
他这样来看她,却只字不提那晚的事情。
“听刘梦说你有点发烧,顺便买了点感冒药之类。”他进门后直接拎着水果去洗,把药放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