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膛上没有布料,她的手抵在那里,立即感受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那个让她日夜思念的感觉,她却是急不可耐的更用力的反抗。
他的唇齿在她的唇齿间辗转,那么霸道的,*的。
女人的小脸一阵红一阵白,胃里一阵阵的绞痛。
“傅赫……”
终于他的亲吻蔓延到她的耳际,她艰难的叫着他的名字只希望他能清醒一点。
“我想你。”又是让她心动的一声,之后他更是扯着她的衣服不放手。
戚畅一着急,双手用力推着他的胸膛,顾不得他胸膛的温柔,他整个人都退了出去。
戚畅震惊的贴着门板看着他倒在了地上。
银色的灯光下,他躺在地上如死过去一般,她突然想起来他刚刚一直嘶哑的嗓音,一直滚烫的胸膛,他……
不自禁的嗓子一下子像是被什么咔住,当意识到他出问题立即跑上前去,转头看着那扇门框,终是咬着牙又转头看他。
她想叫陈姨,但是看着他身上只穿着一条短裤,于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把他拖到床上。
——
半个小时后。
躺在床上的男人那刀削斧劈的完美轮廓依然完美无瑕。
即便是生病中,他的模样依然让人垂涎欲滴。
女人坐在他身边,倔强的眼神望着昏睡着的男人,然后不自禁的别开脸。
陈姨端着白开水跟药悄悄进来,把水杯跟药放在旁边的柜子上。
“今早过来的时候脸色便不好看,睡了一整天,没想到是发烧。”
陈姨说。
戚畅哭笑不得,看了陈姨一眼,陈姨也笑:我那会儿不是看你犹豫嘛,就撒个谎让你上来。
戚畅更是没话好说了。
之后陈姨出去,给他们轻轻将门带上。
戚畅便独自坐在那里,摸着杯子水温差不多了,才坐到床沿去,将他的头轻轻地抱住:傅赫。
他继续昏睡着,一点动静也没有。
“傅赫,喝了药再睡。”她又轻轻地叫了一声,说的更清楚了点。
他却只是转个身,抬起手臂将她的腰给环住,枕在她的腿上。
那一刻,戚畅捧着他精短的黑发,突然觉得心里软软的。
不自禁的就那么轻抚着他的黑发,就像是他抚她的那般温柔。
只是眼里的倔强跟温柔混在了一起,她将两粒药一粒粒放在他嘴里,然后将他扶起来:乖,把药喝了。
他没说话,只是自己端着水喝了药,然后又趴在她身上。
戚畅把杯子放下,低头看着他粘着她的样子却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便那么静静地坐在床头上,静静地等待着他再睡着。
她突然想起他们去民政局那天的路上,想到当时他冷漠到仿佛冰冻三尺的样子。
还有重逢的时候在教堂里看到忙碌的他的样子,不可否认的是,无论何时何地,他做什么都那么好看。
甚至他在床上跟她纠缠的时候都让她心动不已。
后来她不知不觉的睡过去在他身边,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一睁开眼便看到他的脸在自己面前。
她的心一动,随即却是不由自主的轻轻捧着他的脸凑上前去吻他一下。
很轻很轻,很温柔很温柔。
摸着他额头上不再那么烫她便起了身。
望着屋子里熟悉的布置,虽然他们不曾在这里呆了很久,但是回忆却是刻骨铭心。
夜里他一遍遍的喊着她的名字才让她在他的怀里安静的睡了几个小时吧。
她无瑕再去猜想那么多,就那么匆匆的离去。
而跟他在一起的每一个场景,竟然都那么的惊心动魄。
——
浩鑫终于从沙漠里回来,整个人都瘦了好几圈,也黑了好多。
估计若他是个平常人在里面,估计皮肤也会差很多,但是他却比从前没差几分。
戚畅站在客厅一角看着他们在拍戏一会儿,还不等回到办公室就感受到后面有人站着。
“留下了?”
“暂时只能这样了。”她低低的说着,然后转头看着身侧的男人。
傅潇低了低头,无奈笑了一声:没想到终究是留下了。
戚畅看着他眼里的失落,然后跟他一起往走廊深处走去。
“钱秘书还记得?”
“嗯。”
“你觉得她怎样?”
“你要给我们做媒?”
戚畅浅笑着往前走,傅潇跟在她身边,像是她的影子那般与她。
“我只是提醒你一句,这世上好女孩虽多,但是眼前的却不多。”
“可是我好像偏爱坏女孩。”他说着笑起来。
戚畅没回头也知道他笑着的样子。
只是谁是坏女孩?
她戚畅很坏吗?
酒店里陆续的搞活动,辉煌也在搞,不过今年动静竟然格外的小。
戚畅便有些怀疑,直到刘梦去找她。
“现在安家乱作一团,安逸的父亲娶了一个比安逸还小的女孩子给安逸当妈,安逸的亲妈又糊涂的很,傅佳怀的是个死胎,安逸这几天就去医院看过她两次,每次都不超过二十分钟就走了,酒店里嘛,一直在做活动,不过力度明显不够。”
“你有什么想法吗?”戚畅问了句。
“我觉得是有人暗地里在给辉煌使绊子,辉煌今年拉的新客户有几个比较有威信的陆续解约,并且辉煌上个月试营业的新分店也没达到理想的效益。”
戚畅听了这段话后才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