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一天下来,路曼太累了,直接躺在浴缸里睡着了,听到凌晨希的叫声刚要应答,一抬头就见他撞门冲了进来。
她现在可什么都没穿,水下的身子光溜溜的!
她急忙捂住重要部位,着急道:“你快出去。”
凌晨希的眼里暗光浮动,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脚步挪不开偿。
路曼一着急,捏着鼻子沉进了水底。
凌晨希脸色一变,扯过一条浴巾,直接走过去把她拎了出来撄。
浴巾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凌晨希抱着路曼,呼吸有些沉重。
他把她放在床上,忍了很久才别开眼睛:“快把头发吹干,别着凉了。”
他急躁地走出去,走之前还不忘把门带上。
路曼见房门合上后,连忙跑过去把它反锁了,锁完觉得不安全,又检查了一遍才从衣柜里胡乱翻了条裙子套上,然后开始麻利地开始擦头发。
她找不到吹风机的时候,门把上传来“咔吱”的声音。
“门开一下。”凌晨希压抑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我不!”路曼没有忽略他刚才灼热的目光,此刻放他进来,无非是引狼入室。
“吹风机在我手上。”
路曼打开了一条门缝,细长的手臂伸出去取走他手上的吹风机,然后又锁了回去。
她甩了甩脑袋,插上电,开始吹头发。
她的头发不容易干,吹了很久,她才觉得差不多了。
收了吹风机的线转身的时候,猝不及防地看到倚在门口的凌晨希。
她一惊,她明明都把门反锁了:“你怎么进来的?”
难道又是撞进来的?路曼满头黑线,她没有听到任何声响啊。
凌晨希扬了扬了手里的钥匙,表示他进来得光明正大。
“沙发太短了,睡得浑身不舒服。”他径直往床铺边走去,俨然一副主人的姿态。
路曼把吹风机放好,走过去无语道:“你睡这里我睡哪啊?”
凌晨希的身体往一侧挪了挪,眉目含笑:“床的空间很大,够两个人睡!”
“……”
路曼认命地叹了一口气,她去睡沙发还不行,反正她没有某人长!
脚步还没迈开,手被一握一扯,下一瞬她就到了床上,唔,还是在某人的身下!
凌晨希把手撑在她的耳畔,没有压着她,却颇为哀怨地看着她,“老婆,都到这份上,不给它吃肉,它会无能的!”
说完还刻意地往她身上蹭了蹭,腿.间的硬.物感清晰地传来,路曼吓得急忙想要推开他。
她很用力,凌晨希却纹丝不动。
“凌晨希,我不想这样不明不白就发生这种事。”
“老婆,我们已经发生过一次了。”凌晨希趴在她的颈窝处,低喃道:“曼儿,给我好不好?”
他的声音很沙哑,极致的魅惑。
路曼还是强迫自己拾回了理智,“凌晨希,我现在不清楚自己对你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思,还有乔意之的事情,我无法做到熟视无睹。”
她顿了顿,没有说下去,可是身上的男人,明显的动作一僵。
路曼的心一下子地沉入谷底,她推了推身上的人,苦笑道:“我知道,你也没有想好,所以我们不要再不清不楚地发生这种关系好不好?”
凌晨希凝着她,“我们的关系不清不楚?”
路曼心中一直有根刺,此时疼痛逐渐被释放开来,心窝子乃至眼角都弥漫着酸疼的感觉,她说:“凌晨希,我们还是算了吧,我拒绝不了你,可是我真的无法释怀在a市的那些事情。”
凌晨希眉目一沉,路曼看着他继续道:“你还有一个乔意之,无论你再怎么否认,这始终是我心中永远过不去的坎。”
凌晨希沉沉地舒了口气,才看着她定定道:“我承认我爱过乔意之,也曾经因为对她的愧疚伤害过你,但是曼儿,我现在清楚我要的人是谁,我要的人是你,路小姐,路曼!”
“看着你受伤,我会心痛,看着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我会吃醋,你不在我身边的那个月,我整个心都觉得空落落的,曼儿,我心里很明白,意之只是曾经,你才是我要得现在和未来。”
路曼浑身一颤,温热的液体从路曼的眼眶中涌.出,这些话语无端刺痛她的心,她呢喃道:“凌晨希,我没有第二只右手了,你要我万劫不复吗?”
“你若万劫不复,我便和你一起跌入深渊,无论接下来的路好不好走,让我陪着你好不好?”
“就算一起坠入万丈深渊,我也做不到让你在其他男人怀里笑魇如花!”他抬起她的脸轻轻吻着,带着膜拜似的虔诚,言语间却带着霸道的宣誓。
路曼苦笑,这副模样的凌晨希才是她认识这么多年的他吧。
“曼儿,我凌晨希只有你一个女人,怎么能算不清不楚呢!”他毫不犹豫地寻着她的唇,碾磨。
路曼的脑中一道空白,他说什么?
只有她一个女人……
理智再也无法收拢,身子被动地在他身下颤栗,到关键的时候,她及时的拦住了他。
凌晨希已是热汗淋漓,他哑着声音道:“曼儿,这会要我停下来,我真的做不到了。”
路曼耳根子一热,在凌晨希的目光下,翻身从床头柜下抽.出那个蓝色的精巧盒子往他身上丢去。
她觉得自己真的是够了,这个关头还能想到这些事,而这些事实证明,她留下这个东西还真是有先见之名。
凌晨希眉峰微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