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手掌紧握,身体僵硬的站在那里,看着她悲痛憎恶的眼神,更加努力的克制着心中的钝痛。她很痛,很气愤,他能感觉到,那些只不过是她的奴仆,是下人,她为何为了别人如此伤心欲绝?
在她说孩子跟他没关系的时候,朱雀已经存了很大的怒气,明明不是这样的,她为什么要如此说?他费了许多功力才给她把毒全部解除,又帮她运功才保住肚子里的孩子安然无恙,她不但不对自己感激,为什么为了不相干的人要跟他置气?
他是神兽朱雀,未来会有许多的子孙血脉,为什么如此在意一个凡人的孩子?他自己也不明白当时看见她中毒的时候,知道她有了孩子以后那种复杂的心情。他能感觉到体内另一个元神那时的情绪波动,稍微从记忆中就能知道这孩子是他的,看来他是被月无殇的元神情绪所影响到了,这种复杂纠缠的感情是他从来没有过的。
可心脏部位那紧缩和疼痛,是他的,还是她的?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要是阿奴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不会原谅你!”她愤然的大声说道,然后立刻蹲下身检查阿奴的伤势。
为什么阿奴的伤势不见好,难道灵珠不起作用了?没有了疗伤的效果不成?
她急得又给离她最近的一个小奴用灵珠进行救治,几秒钟那昏迷的小奴便醒来。
几人没有发现,曦清刚转身给傍边小奴救治的时候,阿奴已经不再流血,面色逐渐又恢复了红润。
“主子,主子你不要再运功了,你身体刚恢复过来啊。”红袖也是急得不得了。
曦清只觉得头一晕,眼前一白便晕了过去。
朱雀抱着睡过去的曦清,神色复杂莫名,眼中是化不开的心痛和让人纠缠的恼怒、无奈。要不是他施法让她昏睡,这女人是不是每一个人都要救过来!
深夜。
“主子,您醒了。”不知道过了多久,睁开眼屋子里是橘色的灯火。
她记得自己突然就晕了过去,到底是身子太弱了吗?
“阿奴怎么样了?”她不希望身边的人有事,阿奴要真的死了,她不知道会怎样。
“主子放心,阿奴已经看过大夫了,伤的不重,大夫说休息两天就没事了。”
伤的不重?曦清皱着眉头,她没记错的话那时候他面色白的跟纸一样,差点都停止心跳了,而且还流了那么多血,怎么可能伤的不重?看来是她用灵珠给他治伤是有效果的吧。只是那时候灵珠给他治伤有些古怪,此刻想起来,他体内有什么力量在排斥着她的生命之气。
随即想起了朱雀,他这两日行为太过异常了,要是他什么都不说也不做,她不觉得有什么,但他如此急躁上火的样子,他就真的如此在意这个孩子吗?她不认为他对自己存在着一切其他的想法,他是什么人,活了几万岁,什么人没有见过,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是值得她来看重的,唯一的就是能够帮他集齐灵珠。
“事情怎么样了?”接过红袖递过来的茶水,问着。
“都已经调查清楚了,收买下毒奴才的是西花镇的衙役班头,那班头是前任乡崇县县令的兄长,那县令之前因为赈灾一事被莫大人罢免处罚如今瘫痪在家,应该是他怀恨在心又探知陛下你的身份才收买下毒的。”
“一个班头也能探知道我的身份吗?他是如何得知我这几日在城主府的?又是如何收买到城主府的奴才的?”
“属下已经查过了,前任县令马家一家在昨晚上全部被人杀害在家里,属下失职,请主子责罚!”说罢红袖便跪在**前。
曦清沉吟了半晌,对马家一家子的死并没有太多惊奇似得。
“嗯,这件事你也不用查了,你拿上令牌,让平阳城凤家管事的来见我,再调集几个暗卫给我,我有用处,阿奴和司音的伤势你派人好好照顾。”凤家生意遍布全国各地,各城的控制虽然没有帝都那么全面,但依然是天下第一商户。
背后的人既然想要掩饰,又怎么能够那么轻易的查出来,她没有那么多的精力跟她们玩,总有一天事情会明了的。
红袖刚走韩无言便走了进来。
“韩大人发现什么了吗?”
如今在城主府发生了这件事,不管跟她有没有直接关系,她都脱不了嫌疑。
“恕下官无能,暂时没有找出幕后之人。”韩无言觉得有些汗颜,陛下遇到被下毒这种事情,她这个陪同的官员有很大的责任,她没有保护好陛下。
“算了,这件事情暂时不要查了,听说关城主有个夫侍是赵家人,似乎这些个赵家人分外跟我有缘,韩大人对赵家有多少熟悉的呢?”
“赵家是平阳老族,祖上曾经出过两个供事在朝里任职,后来家族发展经商,东南边许多城里都有赵家生意。”
“听说国师杀了好些个下人,关慧有什么反应?”她开始听到此事时候十分震惊,后来又释然了,为了孩子他或许真会做出这等事。
“关城主并没有什么怨言,陛下在城主府出了这事情,是她的失职,城主已经换了府里的所有下人,加强了城主府的戒备,相信不会再有什么事发生了。”
“呵呵,既然朕在城主府出的这件事情,她总是要付出代价的。你告诉她,只要她交出平阳城的城主府的兵权,朕暂
的城主府的兵权,朕暂时不追究她的责任,国师的武功和暴怒她想必也是见识过了,她那个赵家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