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不要太惹我生气。你还年轻,不能就这样毁了你的大好前途。本来我是不想回来找你的了,凭我王独玉树临风的外表,美女都排着队等着我,我哪顾得上你呢?可偏偏有人说你喜欢上了一个穷光蛋,凭什么偏偏要喜欢上一个穷光蛋?这年头成绩好有屁用?关键是要有钱,知道吗?我也是为你好,才不屈回来解救你的,给你指一条光明大道,回头是岸,不要越陷越深。”
王独滔滔不绝地发表了一番演说之后,得意地看着华星灿。
华星灿脸上的表情仍然是鄙夷,她咬着牙,只说了三个字:
“请,你,走墨色独倾。”
王独的脸色这才唰的变了,从她的表情和语言里,他终于懂得华星灿是真心实意地拒绝他了。
这让他这个镇长少爷很没有面子,尤其是当着三个“下属”的面,况且这会周围已经围了不少人。
王独这会才注意去看华星灿手里的衣服,那衣服分明是一个男生的。
“这些衣服都是那个书呆子的?”王独的语言里充满了无比的感伤。
“就是我家呆子的,怎么了?”华星灿仰起脸,自豪地说。
“哟,看来,你们小两口儿的感情还挺深的啊——说那么多都不重要,我只关心的是,你不会该跟他已经那个上床了吧?”王独伸着头,小声地问道。
“你说什么?”华星灿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你不会该跟他已经上床了吧?”这次,王独故意将声音提高了一些,旁边围观的人群“轰”地一声笑了。
“啪!”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打在了王独的脸上。
华星灿眼里满含着屈辱的泪水,哭了起来。
王独捂住脸,火辣辣的痛,但他并没有生气,反而觉得很高兴,他说:
“你的手终于肯摸我的脸了。”
华星灿收拾起水桶,装上衣服,冲出了人群。她晶莹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她感到受了前所未有的侮辱。
王独并没有善罢甘休,率领三个随从,紧随而去。
围观的人群议论纷纷:
“******王独,仗着老爹是镇长,就可以欺负人了。”
“看来校花是逃不过他的手掌心了。”
“……”
看热闹的人群还没有散去,忽然人群都朝教学楼跑了过去。
原来,已到吃中午饭时间的章嘉泽拿着饭盒朝食堂走来,食堂跟洗衣房挨着不远,刚好在路上碰见哭成泪人的华星灿,急忙问她怎么了,华星灿用一只手掩着脸说:
“没什么……”
“你都这样了还没什么?告诉我,是谁把你气成这样的?”
“咱们回去吧……你快考试了,好好复习,不能耽误了考试……”
章嘉泽正想问究竟是谁,没想到一直跟在后面的王独就到了。
“哟喝,小两口还挺亲热的啊。”
章嘉泽明白了,准是这小子干的,问道:
“你是谁?关你什么事?”
“我是谁?哈哈……”王独笑完之后,一挥手,他的三个“随从”立即响亮地喊道:
“他就是本镇王镇长的少爷——王独[古剑]云深。”
章嘉泽一听,说:
“不对呀,我听说王镇长家的少爷不叫这名字啊!”
王独火了:
“放屁,不叫这名字叫什么?”
“叫王八!”
王独一听,立即气愤难当,朝随从用力一挥左手:
“给我上!”
章嘉泽从小在农村长大,肩挑背扛,样样都干,身体强壮,这会他把饭盒朝地下一扔,直扑王独而来。
擒贼先擒王。
这是他从古诗里学来的句子,也是他第一次将知识转化为“生产力”。
三个随从还没来得及出招,章嘉泽已经扑到王独的面前了,伸手一抓,差点抓住衣领,王独一个转身想逃,恰巧被章嘉泽从后面用手肘锁住脖子,紧跟着,章嘉泽的膝盖用力地顶住了王独的屁股。再一用力,王独就只有趴在地上吐气的份儿了。
三个随从就像狗咬刺猬一般——无处下口。
“别动!谁动我就杀了他!”章嘉泽大喊道。
其实章嘉泽哪有胆子杀人,只不过是想给他们点颜色瞧瞧,让他们以后别再打华星灿的主意了。
三个随从见无计可施,一合计,决定跑过去想要将华星灿挟持为“人质”,这样的笨方法显然不会得逞的,因为王独和章嘉泽的愿望都是一致的:不能伤害了华星灿。
因此三个随从的做法还没来得及被章嘉泽阻止,就被王独喝住了:
“住手……你们都住手!”
三个随从立刻变得像看客一样垂手旁观,干着急也没办法。
“王八!你给我听好了,不要以为你老爹是当官的,就可以在本镇横行霸道,你还有点良心的话,我奉劝你好好读书,给你那个当官的老爹挽回点面子。你以为这样四处耀武扬威就是给他面子?我看你是放屁!所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镇长上面还有县长,县长上面还有市长,市长上面还有省长……多替你老爹积点德吧,为你老爹挣点面子吧!今天,我要求你当着大家的面,给华星灿道歉,并保证以后再也不来骚扰她了!”说完,手上一用力,王独的五官立刻扭成了一团。
三个随从听到这里,又是一番摩拳擦掌,个个都在寻找战机,伺机出手,他们破口大骂:
“放屁,想要我们老大给你道歉,门儿都没有!”
令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