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奚禹应声道,就将架子上的浴巾拿下,裹在自己的上半身:“那我出去了”,说完就迈开步子往浴室外走去。
“回来”,陈进的声音在她快要走到门边时响起。
“一身的水,不洗洗你要干嘛,快过来”。
奚禹咬咬牙,转身又走回浴室,暴君,喜怒无常啊!
背对着陈进,将身上的衣服脱的还剩一条底/裤,捂着匈,陈进往浴缸里边挪挪,给她留出位置。
奚禹做进去,浴缸里多了一个人,水又往外漫出了不少,本来很是干净整洁的浴室这一会儿就变得到处都是水渍,洗漱用品放置的乱七八糟的,浴室的卫生基本上都是奚禹在打扫清理,以前是下面的一个姑娘收拾,奚禹住进来以后,陈进就不让那个小姑娘进来收拾了,偶尔陈进自己也会动手收拾一下。
陈进与她并肩坐在浴缸里,觉得不过瘾,提着奚禹的胳膊就将她往自己的身上带,让奚禹坐在他的身上。
奚禹知道这样,免不了一场激烈的运动在等着她,已经做好了准备,眼睛都闭上了,开始在心里默背起了中学语文课本学的一篇古文《荆轲刺秦王》,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她和陈进行fang时大多数都会背些文言文,又,通篇背个几遍,基本上陈进也就完事了,她也就解脱了,她的记性很好,高中学的文言文几乎全都能一字不差的背个滚瓜烂熟,像什么《采薇》,《离骚》,《游褒禅山记》,《荆轲刺秦王》,这些都是她在陈进的床上常背的文言文,又长又拗口,偶尔有两句背的不通顺,她又会回头从背,背的次数多了,竟不觉得“是时,侍医夏无且以其所事药囊提轲,秦王方还柱走,卒惶急不知所为,左右乃约:“王负剑,王负剑”。”这样的句子拗口难念,以前上学时,她倒是花了好长时间才将这句子念顺。
陈进若是知道,她在他的床上,背起了荆轲刺秦王,尤其是觉得荆轲行刺秦王那段如此的顺口,不知道他是作何感想。
奚禹倒是没有将陈进当成秦王,也没把自己想成行刺的荆轲,只是,觉得这篇文言文很长很长多处选段又是极其拗口,背完一篇很费时费神儿,她能集中全部的精力。
不知道她的中学语文老师知道了会不会非常感动,她教出的学生,在和自己的丈夫行fang时,都不忘老师的教诲,聚精会神的背诵她要求必须背掉的古文。
陈进的手在揉捏着她的两只软绵绵,揉搓的劲儿不免随着兴奋有些大了,女人那里那么脆弱,哪里经得起男人那样的力气,但奚禹投入在背诵古文里,眼睛紧紧的闭着,身子靠在陈进的胸膛上,毫无挣扎,反而让陈进觉得她有些奇怪。
咬着她薄薄的耳垂问到“是不是走神了,脑子里在想写什么,是不是又在想你的小情人,嗯?”说完,嘴上还下力的狠狠的咬了她的耳朵,奚禹耳朵上猛的一疼,惊呼了一声儿。
“说?是不是在想那个野男人,”陈进手上加劲儿,奚禹觉的那里都要被他给捏爆了,疼啊,是真疼啊,强忍着要夺眶而出的泪水,替自己辩解到:“我没有,我没要在想什么野男人,陈进,我求你,能不能不要在瞎猜疑了”
,她用了求字,第一次为了自己求陈进,这样的疼,屈辱似的疼,她不过就是一个二十来岁涉世未深的小姑娘罢了,她也怕疼啊!
陈进一想着她脑袋里心里在惦记着另外一个男人,他就快要发疯了,控制不住的就想伤害她,言语伤,身体上,他就要她疼,她所有的疼加在一块儿都不及他的心疼,那种疼到麻木,快要死去的感觉。
“我瞎猜疑,那你告诉我,你刚才在想些什么?不要告诉我你什么都没想,我不是傻子我怀里的人有没有走神儿,我还不至于感受不到,你说啊,你今天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tmd今天就让你死在这浴缸里”。
陈进又发狂了,眸子里的的红又涌出来了,一只手拽着奚禹的头发,将她的脸转过来,逼在他的眼神下,冷冷的狰狞着看着她,噬血的眸子里满满的残,像是要杀了她一般。
奚禹这一刻,所有的傲气所有的坚强都已经全部瓦解,以前,她还敢与陈进刺上几句,现在,她对陈进只有恐惧,她不怕死啊,可是,为什么此时她会如此的恐惧他呢。
“我没有想任何人,陈进我真的没有”,为自己辩解的声音里满满的哭意,试图唤醒恶魔最后一点的良知。
之前的日子里,陈进对她是娇纵的,她对陈进也是有恃无恐,陈进就是发再大的脾气,她都不怕,因为她知道,陈进不会伤害她扯掉她的一根头发丝儿都能自责心疼个好半天,今时不同往日,陈进或许对她的新鲜感在逐渐消退,爱意也在逐渐流逝,现有的只剩下心里的那些怒恨,她作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只能承受他全部的怒火,想想,现在陈进除了没有真正的动手打过她,对她,所谓意义上的施暴,其他的伤害,该做的,不该做的,他都在她身上做了,陈进彻底的变了,她一不小心做到他不满意,她就要忍受他给的精神上灵魂上乃至身体上的伤害。
“既然没有想任何人,那你怎么不敢告诉我刚才在想些什么,嗯?说不出,那就是在想那个野男人,我说过再让我发现你心里想着那个野男人,我就先弄残他,在弄残你,奚禹,你不要仗着我对你有多深的爱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