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展看了身边的女人一眼对沈从文笑笑道:“我们不急”。
又是这四个字,每次覃秦一提到生孩子的事情时,白展就用我们不急来推辞,刚结婚时说不急,她还能理解,这结婚都一年半了,他还说不急,是不急着跟她生孩子,还是根本就没有打算和她生孩子。
覃秦这阵子的好心情,因为白展这句我们不急,荡然无存。
“女人最好在28岁之前生孩子,这样恢复的快,生的小孩质量也好,学长你不急,你身边的这个女人可急死了,呵呵”沈从文故意挑刺。
白展倒是奇怪了,沈从文什么时候变成了妇女之友了,他女人急不急生孩子这事儿,他到是操心上了。
“从文,你自己到现在都不婚不生,这怎么还操心上我们夫妻俩生不生孩子的事儿了。”电梯到了九楼,白展在走出电梯时,似笑非笑的看着并肩站在电梯里的沈从文和覃秦,说了一句颇有意味的话。
电梯里就剩下了覃秦和沈从文两人了,空气都变得有些尴尬起来,两人自那次沈从文将覃秦从车上丢下时,他们的关系就变得有些生疏起来,这一年多以来,说是师徒,但是相处起来,有些不尴不尬的感觉,沈从文也想极力的挽回他和覃秦之前的那种轻松的相处模式,但是他和覃秦之间始终像似隔了一层很厚的隔膜似得撕不裂。
其实,沈从文误会覃秦了,他认为覃秦这样疏离他是因为,那次将她从车上丢下的事情,其实不是,覃秦是个心怀宽广之人,以前奚禹就经常说她是宰相肚里能撑船,这点小事,她还不至于,耿耿于怀一年多的时间,记恨他。所以才不跟他热络。
覃秦远离他,是因为她认为他要背叛白展去投奔陈进了,白展是她的老公,她自然是向着自己的老公的
“覃秦,我还在白氏待半年就要走了。”电梯里两人彼此尴尬的沉默,就连空气里都多了几分不自在的味道,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沈从文和覃秦就是这样,一个人说话一个听着,除了工作上的交流私下里的交流很少,沈从文一直在努力打破这份不平衡,可是他试了几次,依然无法改变现状,曾经想过他马上就要离开白氏了,离开白氏后,以后可能都不会再见到她了,时间会冲淡所有不切实际的念想,他会摆脱这种不道德的感情,可是,当他再见到,她和白展手拉手甜蜜的依偎在一起时,他心底深处的妒火直上心头。
如果说白展能好好的珍惜她爱她,他也就不说什么不做什么了。只要她过得幸福就好,可是,事实绝非如此,覃秦眼瞎心盲,可他不是,他能看的出白展根本就不爱她。
跟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在一起,对于一个女人来说那是灾难。
“去投奔陈进吗?陈氏地产有叶零,沈从文,你生在美国长在美国,你可能不知道我们中国有一句古话,叫宁*头不做凤尾,你去了陈氏,有叶零在,陈进不会将陈氏地产全权交给你的,好好的大王你不做,非要跑人家那当小猫,沈从文你这是在自虐吗?”覃秦一直耿耿于怀的点就在这而儿,于公于私,她都不想沈从文走。
一是,她一个女人纵是有那能力挑起白氏地产这个重担,但也没有那个心力去挑,就像沈从文说的,女人最好在28岁之前生孩子,对大人对小孩都好,她都快二十七了,眼瞅着没多长时间了,这时候沈从文走了,白展肯定要她接手,怀孕生子又要无限期压后,二是,沈从文的能力在那儿,只有他能将白氏地产带入辉煌,他走了,再去投奔陈进,这对于白氏,白展,都是致命性的打击,作为妻子他不想让自己的丈夫陷入困境当中。
“我不知道我在你眼里怎么就成了一个忘恩负义吃里扒外的小人了,我和你老公是有约定的,我就给他干十年,十年的时间快要到了,时间一到我就卸任,连带着他给我的那百分之二的股份一起归还,不属于我的东西,你放心好了我一个子都不会拿。”
沈从文心是痛的,他虽说不是个什么君子,但哪里表现的像一个小人了,兢兢业业的为白展卖命十年,结果在他老婆眼里他成了一个小人,他想白展也是这样认为的,以白展那么聪慧的人,又怎么会猜不到覃秦因为什么误会了他,却不解释。
或许,他还猜到了,他对他老婆的那点龌蹉心思,不点破还敢继续把自己的老婆留在他身边,这是什么意思,想用自己的老婆来留住他吗?
沈从文想他跟白展认识了二十几年了,直到现在才算摸清了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为覃秦而感到悲哀,被这样的男人蒙在鼓里,还傻傻的为他卖命。
“哼…………说到底你还不是想投奔陈进去,人往高处走,我理解,之前都是我太狭隘了,说了些难听的话,我向你道歉。”电梯到了,覃秦率先一步走出电梯,望着还在电梯里失神的沈从文道:“对不起了,沈先生,是我老公挡了你大好前程的路,我代他在这儿向你道歉了。”
覃秦说完就对着电梯里的男人鞠了个躬走开。
沈从文被她的态度气的肺都炸了,冲出电梯一把拉住往前走的覃秦,紧紧的拽着她的胳膊,怒发冲冠道:“你特么的哪只眼睛哪只耳朵看到听到我要去投奔陈进了。”
秦覃确实没有听到任何风声指向沈从文从白氏卸任之后,要去投奔陈进的事儿。这一切都是她自己推断出来的,最重要的是,她问了他几次他不都没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