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等庸医,也配来我们相府赚银子?”

“大小姐,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啊?”那两个大夫明显有些心虚了。

另一个大夫则板着面孔,厉声道:“大小姐!老夫敬你是相爷的女儿,所以才对你客客气气的!若是因为你而延误了相爷的病情,就算相爷不怪罪,当朝皇上又怎肯轻易放过你!”

“说得好!”

说这三个字的不是别人,正是宸心璃,宸心璃也加大了音量,“我爹的病情就是被你们这两个庸医给延误的!我爹之前不曾察觉,让你们钻了空子,可以后会怎么样,还真是不好说。我爹今日若是无事便好,若是有事,我宸心璃定然不会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到时候,就看是谁不放过谁了!”

两个大夫没有想到看起来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相府嫡女会这么彪悍,当即感到后背直冒冷汗。不过毕竟是在这世上混了五十多年的人了,对付宸心璃这样的小丫头也不是没有办法。

两个大夫当即拉长了脸,对一旁的萧氏道:“夫人,老夫好心好意匆匆赶到相府来为相爷看病,现在令千金这么说话,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再为相爷看病了。请夫人另请高明吧!”

“我说让你们走了吗?”宸心璃如刀锋般犀利而散发着寒意的目光扫向两位大夫。

其中一个大夫闷哼一声,强行放大音量嚷嚷起来,“看来今天宸大小姐是要故意跟老夫过不去了?”

另一个同样留着山羊胡子的大夫则愤懑道:“她这儿哪是跟我们过不去,她这简直是在催相爷的命。算了算了,我们走。”

“想走!”宸心璃如一阵疾风,兀的从两位大夫的身后来到他们的跟前。

两位大夫见过高手,却也没见过动作这么快的,当即吓得双腿发软,但依旧拉着脸,故意摆出一副尊贵的大夫模样。

“来人!”宸心璃吼了一声,立庥咳胍徊ɑの馈

两位大夫在看到威武雄壮的相府护卫后,当即吓得面色惨白,他们这会儿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位宸大小姐并不只是跟他们动动嘴皮子而已。

“这两个庸医意图谋害当朝丞相的性命,居心不良,拖下去,杖责一百。”

宸心璃的这句话让房间里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护卫们愣住了,是因为他们不确定这两个中年大夫能否承受得住一百下棍棒。

萧氏愣住了,她完全没有想到宸心璃会心狠到如此地步,而且在做出杖责大夫的决定之前,完全不跟她这个娘亲商量。

三姨娘和七姨娘愣住了,她们没有想到宸心璃小小年纪,会如此果敢。

……

护卫们也只是短暂地愣了一下而已,立即就照着宸心璃的吩咐把两个大夫控制了起来。

两个大夫挣扎着,强行扭过头看向萧氏,“萧夫人,你们相爷府就是这么待客的吗?”

萧氏把宸云天放好,站起身来,可是,她还没有开口,就听到宸心璃冰冷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你们现在就是叫天王老子来也没用。娘亲与爹恩爱有加,又怎么会容许你们这样的庸医来害我爹?你们杖责后,若是还没死,我再来好好查查你们平日里给我爹用的都是什么药,下的都是什么针!若是有一样有蹊跷,我宸心璃都不会放过你们!”

萧氏迟疑了下,对宸心璃道:“心璃,还是你爹的病要紧,把他们两个拖下去了,又从哪儿找大夫?”

宸心璃走到萧氏身旁,对萧氏宽慰道:“娘,这两个庸医指不定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来害人的,他们现在央求娘亲就是想把娘亲也拖下水。至于大夫,管家立即就会带着宫里的太医回来了。”

宸心璃说罢,看了一眼护卫们,护卫们立即示意,拖着两个大夫就出了书房。

萧氏原本想说的话却被宸心璃的话给堵住了,只能强行咽下。

没有了两个大夫的挣扎嚷嚷声,书房内安静了许多。

果然,一刻钟后,管家带着宫里的大夫来了。不过不是李太医,而是——温太医。

反正那太医是这么介绍自己的。

萧氏疑惑而谨慎地盯着温太医,似乎在畏惧什么。

宸心璃的心里更是充满了疑惑,不是说去找李太医吗?怎么请来的不是李太医?

管家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宸心璃依旧用冰冷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温太医,而温太医则当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继续该行礼行礼,该把脉把脉。

“太医,相爷的病情怎么样?”萧氏十分紧张地盯着温太医的脸,似乎不相信,有这样一张年轻清秀脸庞的人会是一位出色的太医。

宸心璃比萧氏更紧张,自温太医出现,宸心璃的眼睛就一刻也没有从温太医的身上挪开过。

如果这个太医再是什么人安排来给相爷“治病”的,她就还要再狠毒一回了,杖责一百似乎不足以惩戒这些人,那就将北离国最严酷的刑罚都用一遍好了。

滥用私刑确实不光彩,但已是危急到爹生命的事情,宸心璃也没有心思去管光彩不光彩了!

温太医忽然抬起头,闭着双眼,一副江湖郎中的做派,半晌,才伸手摸了摸根本不存在的胡子,“还没看出来。”

庸医!绝对是庸医!

不仅仅宸心璃这么想,房间里的其他人也都这么想。

萧氏恼怒地往温太医和相爷这边挪了过来,“你真的是宫里的太医?”

萧氏的置疑也是房间里其他人的置疑,然而,对于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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