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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就和你直说了吧。反正这里是你要来的,你是最主要的闯关者。”男人干脆地点头,“一根柱子一个关卡,你完爆了两个,接下来的那一关已经开始了哦。”他神秘地微笑,整个客厅又开始模糊起来。
“我当然不会回头,我也回不了头。”简繁点头,接过那最后一杯茶水,牛饮了一口。她虽会泡茶,可品茶和泡茶完全是两种活,喝着再好的茶,就她看来,和白开水也差不了多少。
男人笑了,一如刚刚那沸腾的散发着热气的茶汤,“我很庆幸,你们不像我一样。小姑娘,要继续吗?既然进来了,就没有道理再回去哦。”前一句还没被参透,后一句他的语气就像是欺骗小红帽的大灰狼,风格切换自如。
“你这是做什么,这真不像你会干的事情。”别人是别人,可萧未寒又是不同的,他更像是简繁那一边的,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洞悉,除却实力的硬伤,他比简繁还要厉害得多。
而其他人看见的则是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忽然自己摔了茶杯,神色晦暗地盯着地上的残骸与汤水,他仰起头来的痞笑似乎就是他发怒的前兆。
一地的碎片和茶汤,男人默默地看了看,收回了视线,又是一副痞痞的模样。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简繁感觉到。
“喂,你不要过分了,她可是我的夫人。”简繁的不适反应让容难蹙起了眉。他直接挥袖砸碎了男人手上的茶具,那种愤怒来得突然,却不让人反感。毕竟,他可是在保护他的妻子啊。
“呵,不要急啊,小姑娘,女孩子不能这样毛毛躁躁的。”男人的瞳孔盯着她,简繁感到手脚发麻,她的额头上瞬间就起了一大片冷汗。这种感觉很不舒服,就像是他在透过她的**、她的灵魂看着别的东西。
“这是怎么回事?”简繁问依旧沉浸在泡茶这项伟大事业之中的男人,他一定知道些什么。
大家都下意识地向声源处望去,那顶天立地的仿佛永远不败的白色柱子在眨眼间倾塌,没有灰尘,没有烟雾,它们倾塌得很快,一点一点地消散在空气里,那一刻,鼻子里全是奇怪的味道,说不上来哪儿难闻,也说不出哪里舒服。
“砰!砰!”两声巨响打断他们之间流转的尴尬。
简繁的眼刀子从萧毁心直接转向了萧未寒。
“不,不,不。你们都安全,我就放心了。”萧毁心从大箱子里走出来,她挑了离萧未寒很近的座位坐下,感觉她只信任萧未寒一样。
“难道你希望我们之中有谁有事?挑起这件事情的萧上校。”简繁开口,她的语气带着刻薄和失望,是她在一次又一次的奢望,然后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她该学的聪明一点,同样的坑,摔了两次,真的很疼。
“你们,都没事?”萧毁心神色愣愣的。也是,至少在座的都或多或少参与了闯关,就是她一个从头睡到尾,毫不知情也可以原谅。
她自嘲地嗤笑一声,不知道在笑谁,只是觉得心里酸酸的,有一种下一秒就会心跳停止的疼痛感。
但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萧毁心找到的竟然是萧未寒,她美丽的桃花眼紧紧盯着的是萧未寒,她几乎是把萧未寒放在了第一位,过了几秒后,这个简繁隐隐期待着的眼神才出现在自己身上。
简繁不知道她在寻找什么,也许她知道自己是她的女儿呐,也许她是在看她安不安全呐?这种期盼其实很可笑也很可怜,但是简繁并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对的,她的无情在有些时候只是个摆设。萧毁心那么紧张,也许她可以试着接受也不一定。
“唔。”仿佛是这室内的阳光太刺眼,萧毁心的眼睛紧紧地眨了一下,缓缓地出声醒来。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匆匆忙忙地寻找。
母亲?简繁下意识地去看萧毁心紧闭的眼睛,她记得,程远道说过,她们两个的眼睛很像很像。对于记忆中没有母亲的简繁来说,认或不认,这都是一场最深刻的冒险。
梵深是绝对服从萧未寒的命令的,他一拳打烂了箱子上的锁,轻易地就把箱子打了开来。里面的经书只是少数,一本本的都是世上少见的顶级功法,而引人注目的就是经书中间昏迷的大美人,那个他们口中的萧上校。
大家都坐下了,梵深还站着。男人那话一出,他下意识地就去看萧未寒。萧未寒扫了那箱子一眼,大概能够猜到箱内物件。“开吧。”
萧未寒也没管什么,找了处椅子坐下,正好是简繁与容难的中心,这一挡,有意无意地直接挡了一人一鬼的视线。离笑就更加随便了,她连椅子都没有找,反正地上也是温热的,她不顾形象地躺在了地上,毕竟是战斗许久的人,累坏了。
容难即使猜到了什么他也不动声色,没骨头一样地侵占了此处的唯一一个软塌。幸好没有人此刻还顾着享乐,去软塌上休息。
男人愣了一下,他随即摆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指了指那个紧闭的箱子,“你们就那么没有好奇心?”他的神色有些奇怪。
“呃,我该告诉你一个不行的消息吗?这位老大爷啊,你这个风格我们叫复古,也就是说,这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简繁伸出腿探了探椅子的一角,硬硬的,是真实的触感,她直接一屁股坐下了。
“我听了你们的人对于现在的描述,是这样布置的吗?”他很兴奋,那被茶随时有倾倒出来的危险。
依旧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