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她真的相信了吗?”冬霜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缠着洛河问个没完,对于事情的后续发展更是期待不已。
谷繁抿了一口茶水,心情顿时也舒畅起来了,“洛河岂会无功而返,想必一语成谶了,此刻正在哪里受罚吧。”要怪就怪某些人管教手下不严,不懂规矩!
洛河笑而不语。冬霜兴奋的大叫,“少爷真聪明,不愧是排行榜上的第一聪明人!”
谷繁稍稍愣神,这些时日只忙着其他事情了,但也忘记还有这么一茬了,询问道:“又出了新招吗?”
一提起这个,冬霜就颇有些得意的神色,骄傲的说道:”少爷,你这些日子不在消息可没有我灵通了哦,这聪明人排行榜可是昨日才出得,一天之内就迅速传遍京城的大街小巷,可谓是无人不知呢!当然最让我冬霜骄傲的事情就是少爷了。“
这话让谷繁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与我有何关系?”
冬霜恨不得指着谷繁的脑门大吼一句,“少爷,你怎么这么不聪明,亏你还是天下第一聪明人,据我统计少爷你可是上榜次数最多,同时也是知名度最响和民心所向的大人物呢!身为您的婢女您说我能不高兴吗!”
尽管冬霜说的自豪满满,但谷繁的重点全然不在这上面,自顾自的说道:“倒是挺有趣的。”
洛河无可奈何的看着还在慷慨陈词的冬霜,又看了眼明显处于神游状态的谷繁,心想也不知是谁这么倒霉的被盯上了。
若说最倒霉的就现在而论莫过于梁语了,被洛河摆了一道不说还为此受了重罚躺在榻上动弹不得,全无了平日里的嚣张跋扈。对于主子的惩罚决没有丝毫怨言,但对谷繁的深仇怨恨则是无限加深了。
“谷繁任凭你武功再高,中了我的毒,也休想活下去,这一次我一定会向主子证明我才是能站在主子身边的那个人,就用你的项上人头做证明!”信誓旦旦的话语全部落入屋顶之人的耳中,随即才离开。
谷繁回府的这两日京城便又上演了新一番的‘腥风血雨’。
“大人,我家娃承蒙大人照顾得以进入学堂上学,请您一定要收下这一点点的小心意。”
“大人,这是我家养了很久的老母鸡,滋补效果很好的。”
“大人,还有我家的......”
若不是谷繁下了不收重礼的规矩,恐怕这京城的大大小小官员都要想着法的来讨好谷繁的。但是,眼下这些百姓的心意着实是难以拒绝。冬霜为难的看着谷繁,天知道这些百姓大清早的就会来家门口堵着啊!再不快点从人群中突破出去,早朝可就要晚了!
刚下轿,谷繁就瞧见殿门口两边增加了不少的兵力防守,人倒是不少呢。
正想的入神就听见背后传来的声音,“落轿。”
谷繁稍停顿了下脚步便继续加快步子往朝堂方向走,同样听到声音的官员纷纷回头张望,向轿内走出的人行注目礼。
“是大金国的楚沐。”马上就有人认出来了。
“是年纪轻轻就封王的将军,战绩彪悍啊!”
“不对啊,我听说那个将军受伤了,为此皇上还特意派端王爷去慰问了呢!”
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那个唯恐避之不及的家伙了,楚沐的脸上挂着玩趣味十足的讥讽笑意。
“丞相大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悠哉啊,后面发生那么大的动静都不为所动。”谷繁抬眼看着沈犹,这家伙神出鬼没的到底刚才打从哪里蹦出来的,刚才分明没有瞧见他人才对。
谷繁一把抓住沈犹的胳膊,说道:“沈大人才当真是好兴致,既然对身后的事情这么关心怎么不自己去关怀一番,说不定还会有意外的收获呢,是吧,沈大人?
话刚落音,沈犹就急忙的跳开了,说是退避三舍也不为过。嘿嘿笑道:“这事还是让能者为之吧。”
“貌似端王爷跑了个空呢,那家伙自个活生生的来了。”谷繁淡淡笑道。‘活生生’三个字在嘴边咬字格外清晰,似乎是在惋惜。
沈犹依旧笑嘻嘻的望着谷繁,“丞相大人这话听上去怎么不太高兴呢,啧啧,瞅瞅这眼神都快喷出火来了,看来果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呢。”
听着沈犹的打趣,谷繁不为所动。干脆从他面前绕过,加快了步子,沈犹本还想追上去,但无奈却被身后跟随的官员们眼疾手快的拽住,瞬间就被死死的围住,寸步难行。
白黎轩似笑非笑的望着回话的小厮,“上朝面圣了?”看来受的伤也不重嘛,还有力气爬得起来。
谷繁埋头盯着自己的鞋面一声不吭的站着,中途还打了个哈欠。心想若是有个靠椅躺着该有多舒服啊,这么一动不动的站着,多需要坚强的毅力啊。不过幸好的是楚沐那家伙被请进去了书房候着,不然还不定会出什么幺蛾子。
白奚墨将底下的动作尽收眼底,“丞相今日是否身体有恙?”
被点到名的谷繁只得站出列拱手行礼回道,“谢陛下关心,臣身体倒是无恙,只不过觉得该搬家了才是。”语气里的无奈任谁都听得出来。
谷繁的话原本只是敷衍了事的回答,却不想白奚墨倒来了兴致,追问道:“哦?说来听听。”
谷繁有些懊恼的说道,“也不知是怎的了,京城里的媒婆最近似乎都失业了,全一窝蜂的往臣府上钻,当真是防不胜防啊。”
白奚墨静静的听谷繁说完,轻笑了一声,“也只有丞相你会这么想了,若是这堂上的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