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
码头上面继续如临大敌,码头帮的兄弟们日夜两班轮流值夜,不给鬼佛宗的那帮家伙丝毫的可趁之机。
向娟每天都在霸王花美容院悠闲地渡过八个小时的时间,沉浸在各种美容的知识之中。
释小心和李嫣然在进入了全面的备考倒计时,每天连轴转,竭尽全力地想要为班上的学生提高期末考试的分数。
正所谓考考考老师的法宝,分分分家长的命根,绝大多数视子女如粪土的家长,往往会视分数更像亲人。
释小心其实不太赞同这种填鸭式的灌输教育的,但是却无意改变这种现状,更无意带领学生们去和这种教育制度抗衡。
不管这教育制毒有再多的弊病,高考制毒也仍然是目前来说相对最公平的一种制度。
更何况释小心作为区区一个中学的英语老师,就算想改变也改变不了,强行去触碰这个雷区的话,只会把自己苦心孤诣带出来的学生变成趟雷的炮灰。
好在经过这段时间的努力之后,高一10班的学生的英语成绩确实有了大幅度的提高,就连学生自己都有了比较明显的感觉,同样的随堂测试,他们做起来的感觉比以往不知道轻松了多少。
——这一方面是释小心教给他们的“六字真言咒”起了作用,经过长时间的潜移默化之后,他们的学习效率提高了百分之二十以上,随着时间越往后,效果会越明显。
这一天下午,临近放学的最后一节课。
释小心来到教室,还没开口呢,李默同学就在下面喊道:“老师,明天就考试了,这是最后一节课了,就别再讲知识点了吧?”
“释老师,跟我们讲点轻松有趣的事情,帮我们放松放松吧……”
“对啊,班主任秦老师都给我们讲笑话呢!”
释小心惊呆了,难以置信地道:“秦诗音老师居然会讲笑话?她说的什么?”
李默道:“秦老师说我们省里前任省长在退休之后就生病了,在各大医院看过之后,都查不出病因,后来迫于无奈,找了一个相命的术士。那术士看过省长的病情之后,立即就开了一个方子,让家属回家去把省长平日里居住的房间重新布置了一番,将屋内的客厅改名为‘广电厅’,过道改为‘交通厅’,书房改成‘文化厅’,厕所改为‘卫生厅’,厨房改为‘食品药品监管局’,主卧改成了‘人口与计划生育委员会’,老人房间为‘社保局’,小孩房间为‘教育局’,保姆房间为‘劳动局’,狗窝改为‘保安厅’,大门口挂上一个硕大的牌子省政府……结果没多久之后,这位前省长很快就不药而愈了,每天都是容光焕发。”
释小心哑然失笑,心中暗想这多半不是一个笑话,而是官场上的真事,毕竟诗音姐姐的父亲也是省长,听到一些官场的趣闻也是正常的。
副班长严浩道:“释老师,你也给我们讲个笑话吧!”
释小心却摇头道:“我说一个笑话能管多久,说不定过一会儿你们就忘记了!要不这样吧,我们这堂课就来做一个群体活动,每一个人都要参与进来,这样的话,大家的印象才会深刻,也才能真正起到放松的效果。”
“什么活动?”10班的大部分同学都跃跃欲试。
释小心沉吟道:“嗯,每一个人来讲一个自己身上发生了糗事,可以是小时候发生的,也可以是刚刚发生的,怎么样?”
“啊?”大部分同学都打起了退堂鼓,这等于是自曝其短啊,以后说不定会被人笑一辈子的。
“怎么了?都不愿意吗?”释小心对他们的心态了若指掌,“其实你们想一想,别人固然听到你的糗事,可是你也听到了对方的糗事啊,大家半斤对八两,有什么好介意的呢?”
咦,好像有点道理啊!
这时候,释小心直接点名道:“来,李黑犬同学,你先来!”
李默怒道:“我还用说啥,自从释老师你把我的名字从‘李默’改成了‘李黑犬’之后,连隔壁班的人走在路上都管我叫‘犬哥’,这难道还不够糗吗?”
“哈哈哈……”
下面的同学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大笑声,确实,李默这个名字本来挺好的,沉默是金,但是硬生生的被改成李黑犬之后,感觉原来的金好像瞬间变成了屎。
“李天佑,你来下一个!”
“好吧!”李天佑郁闷地站了起来,面对大家道:“其实我初三的时候,化学成绩一只都很好,可是后来在化学实验课上发生了一件事,我的化学人生从此就改变了!当时化学老师让我上台做实验,我当时有些紧张,想让老师把烧杯递给我一下,结果,我说成了:老师把骚 b递给我一下……当时我就感觉自己的人生彻底无望了。”
“噗!”
顿时有同学笑喷了!
李天佑无辜地道:“从那之后,每次上化学课,我都感觉化学老师在充满恨意地看着我,所以我的化学成绩慢慢的越来越差,越来越差……”
这时候,李天佑旁边的同桌继续道:“我小学的时候很腼腆,有一次老师叫我回答问题,我很害羞,就把脑袋塞进了桌子里面,不肯抬头。可是没想到,等到这个问题被别人回答完毕之后,我突然发现我的脑袋怎么也拔不出来了——我的脑袋被卡在了课桌肚子里面,最后老师只好叫来消防员!”
“哈哈哈……”
不得不说,这位同学的案例真的很有画面感。
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