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祖籍并非京都,金榜题名之后,他又娶了恩师的女儿做妻子,就此在京都定居,把户籍迁移过来,并不是多值得注意的事。
燕秦接着说:“萧远,是晋国安插在我大燕的探子。”
“这是那个独孤柳查出来的东西?就凭这个,你就这么信他?”
“当然不只是这个,独孤还给了孤别的证据,萧远确确实实地是晋国的暗探。”只凭借着这薄薄几张纸,一本没有任何破绽的户籍,当然不可能把脏水泼在萧远的身上。
独孤柳当时说的那些证据,他后来都一一去验证过了,他还额外地搜集了起来。物证藏得好好的,人证,也教他暗地里保护起来。
他顿了顿,又道:“这纸上的人,便是这些时日以来,独孤奉孤的密旨,私下里查来的结果。”
既然是皇帝叫人差的,且证据确凿,燕于歌便改了口:“陛下的话,我自然是信的。只是你今日特地送这个来,怕不只是让我看看吧。”
燕秦踌躇片刻,把自己的盘算说了,没有办法,谁让摄政王把持朝政不撒手,他只好前来找摄政王配合。
燕于歌舔了舔莫名有些干燥的唇:“陛下说的要求,我也不是不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