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摄政王还说了呢,他可是个断袖,燕秦不晓得断袖会不会传染,但也知道,对断袖来说,男人就和女人差不多。不管摄政王能不能瞧得上他,男女之间相处要避嫌,那他自然也要同摄政王避嫌。
正常说话可以,睡却是绝对不能睡在一张床上的。
他咽了口唾沫,旁敲侧击地问摄政王:“现在天色已晚,王叔也该回摄政王府了吧。”
他今儿个过来的时候,就没有打算回宫去,因此特地让马车离了京郊,明日再过来接他。既然他不走,那肯定得让摄政王走了。
燕于歌瞧着这利用完人就丢的小皇帝,似笑非笑道:“怎么,这么冷的日子,陛下这是打算把臣赶出去?”
燕秦笑得很官方:“孤在王叔心中竟是这般薄情寡幸之人?”
说完他觉得自己好像有什么词用的不大对,不过没等他思考哪儿不大对,就见摄政王状似轻飘飘地拍了一下那床棉被。
伴随着木头烧完的噼啪声,那张结结实实的新床就散架成了一堆木头碎片。
摄政王长臂一捞,捡了块碎掉的床板丢进火堆,看着火苗蹿起,神态平静地说:“陛下底下的采买之人买的床实在是太不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