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西罕见地阴着脸,冲冠一怒为爱豆,义愤填膺道:“你怎么能说那种话?”
“我说什么了?”
“夏老师那么高兴地来见你,你就不能好声好气对她说句话吗?非要凶她吗?”
“我凶她了吗?”
“凶了!”小西情绪激动。
“我凶她了吗?”陆饮冰茫然地看向化妆师们,化妆师们默默地啄了一下脑袋。
陆饮冰:“……”
她刚才难道不是特别“友好”地表达出她应该回宾馆好好休息的意思吗?她不是吗???
对她的辩驳,忠心护爱豆的小西又大逆不道地冷言表示:“对不起,我没看出来。我只看出来她开开心心地跑过来,你冷言冷语地把人凶跑了。”
“我有吗?”
“有!说不定现在正在外面哭呢。”
正在外面哭的夏以桐忽然轻轻地打了个喷嚏。方茴歇了口气,心道:“夏老师总算是哭好了。”
陆饮冰在小西控诉的目光下反思了一下,觉得自己“友好”的态度约莫是没有完全表达出来。她默然,又坐了一会儿,终于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