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蛮的对手倒下去的时候,余光里分明看见了蛮站在自己身后的样子,左手做出拳状,似乎自己腰上的‘洞’就是被一拳打成这个样子的。
让对手觉得不能接受的不只是蛮突然间出现在了自己身后,也不是自己腰上突然被‘弄’出的一个大窟窿,而是自己的余光中,蛮没有受到任何的伤,不要说自己前一分钟所见的脑袋上的窟窿了,身上就连一点擦伤的痕迹都没有。
自己的攻击难道就一点都没有伤到对方蛮的对手在失去意识的时候,最后脑袋里面传来了这么一句,这么让自己忍不住想要质疑自己的一句话。
但是事实就是如现在所示,原**本以为结局就这样定了的对手,蛮的死亡也是故事剧本里面的一页。事实却把所有的东西都转向了另一边,胜利的天平瞬间倾倒,让一切都变了模样。
江在隔壁的场地看着蛮的比赛,除却自己刚刚遭遇到的那个人使得关注力没有在蛮的身上之外,江一直在观察着蛮在比赛里面的一举一动,包括他恶趣味的装死。
偶尔江和蛮对战练手的时候,蛮就会假装被自己的技能伤害了,或是被自己的技能‘弄’得就快要死亡了,一般这个时候江都会选择停手,万一真的伤到了蛮,让他受了不可预估的伤害就不好了。
虽然现在受了伤都能用技能一并治疗好,但是人在受伤的时候依旧是会疼痛,两人本就是朋友,平常也只是切磋一下,并不想伤到蛮。
每当蛮装死的时候,江就会停手,因为蛮实际上对于装死的技能使用的非常的好,所以江很难在‘激’动的时候仔细的去辨认蛮到底使用的是技能来骗自己,还是真的受到了伤害。
往往江一停手之后,蛮就会撤去自己身上的技能,傻傻的看着自己笑,一脸无害的样子。江曾经说过这样会让自己担心,不要这样了,但是蛮总是说怕江失去了对他们之间的情谊,被不需要的事情冲昏了头脑。
江知道,蛮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很多的人在自己能力高了之后,有了一定的权利之后久会变得目中无人,曾经和自己打拼过来,但是技能不如自己的人,都会逐渐的被轻视,最后变成麻木的上下级的关系。
江自认不是这样的人,他不需要什么权利,只不过是在散族的这个特殊的群体里面,有一定的知名度和威望罢了。江不需要什么权利和地位,只要能够达到自己的目标,自己和身边的人都过的幸福就好了。
然而事实并不如江所愿,原本自己平静的生活也在一夜之间如数会灭,不过不是那一天发生的事情,江又怎么会在青家参加伴的比赛。
除去了江自己会让人担忧的部分,他知道蛮会有这种装死的怀‘毛’病也是和他年轻时候的经历有关系,并不只是恶作剧,有一些让人不想去回忆的悲惨经历无声的让蛮停止不了这些习惯。也许在多年以后,蛮不再需要在社会这个江湖上闯‘荡’,不需要再使用技能进行战斗的话,恐怕这个习惯多多少少的就会消失一些。
蛮的对手倒下去的时候,青家人也瞬时的出现在了场地里面,这是被蛮叫过来的青家人。青家人看得出来,被一口气削去了一半腰的对手,已经没有人任何的还手余地了,因为人此时已经处于昏‘迷’的状态,没有办法为自己治疗,放着不管的话马上就应该死了。
蛮这个时候叫来了青家人,就意味着他没有让对手死的意思,那么这场比赛就该结束了。青家人快速的将被蛮打的飞出去的‘肉’片和内脏回收了起来,一手抱起了危在旦夕的对手就离开的比赛场地,到场外进行治疗去了。
前一个青家人刚离开比赛场地,后一个青家人就出现了,将被蛮打的破碎的地面一点点的归还为原来的样子。
青家人来的时候,让蛮稍微离开地面一些,蛮就在空中一个盘‘腿’就坐了下来,稳稳的漂浮在空中。
青家人铺开像是‘乳’胶一样‘乳’白‘色’的液体,‘乳’白‘色’的技能沁过了蛮比赛场地上的每一寸地面,将整个场地都包覆上了一层‘乳’白‘色’。
随着青家人的技能的覆盖,原本参差不齐,高高的翘着的地板开始变的平缓了。蛮起初以为是强行的将被自己打的翘起来的地面按了回去,但是自己一看并不是想的那样,地板正在处于一点点的融化。
原来是融化了之后在重新铸造,这样的话不但没有了裂纹,也比起强行的东拼西凑要方便了不少。蛮就漂浮在离青家人‘乳’白‘色’的技能上面不远的空中,右手的手肘支在右‘腿’的大‘腿’上,下巴垫在手心里,认真的看着青家人一点点的重新建出一块地面。
很快的,高出来的地面都全部融化了,整个场地现在在一个平面上,只不过从蛮的角度向下看,‘乳’白‘色’的技能下面,是液体状的地面。胶水在粘牢东西之后,一定会干。
青家人的技能在融化了地面之后,迅速的下潜,和地面的液体融合在了一起之后,站在场地的角落的青家人,弯下腰手像是轻轻的向前抛了一个什么东西一样的挥了一下,一阵清风顺着地面的平面吹散而开,所过之处的地面全都凝结成为了石面。
待整一块的地面重新塑造好之后,青家人安静的离开了场地,蛮则是开心的从空中纵了下来,在新的地面上狠狠的踩了几脚,在感受到了脚下传来的坚实的触感之后,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