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只烦躁的野兽……唔不对,烦躁的吉娃娃一样在她身边绕来转去。
然后,他忍不住亲她,一开始只亲她的脸颊,渐渐的,亲吻的距离和身体的距离一样,越来越近,从脸颊移到嘴角,然后辗转碾吻着她的嘴唇。
这一日日的靠近、一步步的试探,她都没有反抗,相反的还相当配合,当他的亲吻已经到了久久舍不得放开的地步时,她探出舌尖想教他舌吻。
他像被电到一样整个人向后跌,然后抓着衣襟,湿漉漉满是情欲的大眼眨啊眨,又天真又无辜又可怜的说道,「你、你不要过来……」
「我过去的话你要叫人吗?嘿嘿。」
「叫谁?」
「嗯……叫村长?」杜冬萃发现自己跑题,抹抹脸继续说,「嘿嘿嘿,你就别反抗,从了我吧……」她像登徒子一样搓着手向他走近。
走了两步,她突然顿住,抚着额头,长长的深呼吸,又长长的叹一口气。
「怎么了?你、你头痛吗?」
这几天她也常这样调戏他,可是看到她脸上轻佻的笑容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像是有什么支撑不住了,突然放弃了什么的无力感,真的吓到他了。
「我去洗衣服,可能会晚点回来,晚膳你自己想办法……」说完,她拿起洗衣盆,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他等到夕阳西下,等到天完全黑了,还等不到人回来,他的情况又不容许他随意外出,外头变量太多,他只能像困兽一样,在屋子里不停焦躁的走来走去。
大门被推开,他一见是她,飞也似的冲出去将她抱个满怀。
她将他推开一臂之遥,没有月光,她低着头,表情模糊,他只听到她说,「我们换一种花招玩吧,我不装轻浮女汉子,你也别装天真可怜了……我们改玩一种……叫做『信任』的游戏。」
他愣了愣,许久之后,才用清晰且沉稳的口气说了一声,「好。」
「跟我说你的本名吧……」
「月远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