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外面埋伏着几个枪手,近战不得手,自然手要一起灭口的。
好在夏琪对这个小楼了如指掌,她跟花非凡躲在墙壁上喘息了一会,然后带着花非凡穿过小楼,来到后面一个黑暗的房间,打开灯,这个肮脏臭气熏人的房间想必是大狗的房间,她掀开床铺的被褥,然后在床铺下面拉开一个暗门,将它打开,露出里面一条暗道。
她看了一眼花非凡,什么都没说,率先跳进了暗道。
花非凡瞥了一眼她的背影,然后随手在桌面拿起一瓶未开封的烈酒也跟着跳进暗道。
嗖!
一枚能量火箭弹呼啸而来。
轰!
这栋小楼顿时被爆炸掀起的火团吞没。
暗道下面是一条地道,甬道干燥弥漫着泥土的气息,不时有老鼠爬过,不过夏琪却找到了能源开关,几盏微弱的灯光点亮了暗道,直到尽头。
她闷哼一声,半跪在地上,她摸摸后面,手上全是血。
“前面是出口吗?”花非凡后面追上来,扶着有些失血过多的夏琪。
“是。”夏琪强忍着回答,她现在顾不了那么多,只能信任这个人,但她强撑着不敢晕去。
“走。”花非凡扶着她往前面走,两人在狭窄的甬道走,走了约莫十来分钟,来到一个出口,他打理推开,发现出口竟然在一面墙壁下,他率先出去,然后扶着夏琪出来。
“你没事吧?”花非凡看着她满头大汗还有苍白的脸色。
“没……事。”她刚说完便站起来,结果天旋地转,最后直接倒下,好在那个人接住了他,以至于她昏迷前看见这刚家伙竟然看着自己竟然露出迷一样的微笑,莫非……这个家伙对自己……
糟了。她这样想到,最后失去了意识。
失去意识的时候,她感觉到有人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不要……不要……停……停下来……”
她在呢喃抗拒着,可那双手还是很干脆的拔掉了她的衣服。
花非凡看着这个趴着还在呢喃着的女人,他把手里的剪刀拿开,要是不用剪刀剪开她后背的衣服,估计会牵扯到伤口,他看着这张完美无瑕的后背,那上面一道鲜血汩汩的创口深可见肉。
更要命的是剪掉衣服的后背隐隐看到了她胸前的旖旎风光,花非凡气血上涌,他深呼吸一口气尽量控制住自己别走神,转身拿起桌面那瓶顺来的高度烈酒,然后一口喷在那张脊背上。
下面的女人闷哼一声,然后花非凡拿起消毒过的针线,穿针走线如巧妇地给她缝合伤口,缝合的时候,下面这个女人嗯哼的时痛的呻/吟出来,甚至还胡乱动弹挣扎。
花非凡不得不皱着眉头一屁股坐在她屁股压住她,免得她别乱动弹,直至顺利的把她那道伤口缝合完毕。
做完这一切的时候,花非凡这才大汗淋漓的喘一口气,扔掉阵线擦拭干净血迹淋漓的手,一巴掌拍在那个裙子下性感十足且弹性爆炸的臀部上。
“让你不老实。”他教训道。
那个女人哼了声,算是趴着昏沉沉睡去。
花非凡拿起一个针筒抽取抗生素,然后给她注射一针,总算结束。
索性让她趴在那里,安安静静的睡着,花非凡又打来热水,给她轻轻搽拭脊背上的血迹。
等这些都清理干净完毕后,他才轻轻把毯子给她盖上,他提着那瓶烈酒连灌了好多口走出房间,来到这间小旅馆的客厅沙发上,将腿到放到茶几上,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然后借着酒意,有些疲倦的睡着了。
黑暗中,一只手抓住他的咽喉,然后一个熟悉的人影从黑暗中显现出来。
水雀邪魅冷笑的盯着他,另外一只手骤然抬起来猛然插向他的眼珠!
“雀!”
花非凡喊叫出来,然后惊醒过来。
当他回过神来,发现穿着睡衣的夏琪站在自己面前,拿着一把娇小的手枪对着自己,这种手枪只有一发子弹,估计是她藏在贴身地方留给自己的光荣弹。
“要开枪麻烦对准我的额头,不要乱瞄我的裤裆。”
夏琪冷冷的看着他,她醒来发现自己的衣服竟然被人换过,哪怕是眼前这个人帮自己缝合了伤口,她依旧有些受不了如此大的屈辱,顿时拿出手枪对准这个混蛋,可这个混蛋竟然醒过来还喊了一个“雀”的名字。
雀到底是谁?
更要命的是他竟然在枪口下还不妥协求饶!太混蛋了。
“你,你是什么人?”夏琪憋了好久,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男人。”花非凡抬头看着她,有些挑衅,“一个脱了你衣服会有正常反应的男人。”
“你……”
夏琪顿时想扣动扳机,但她又忍住了。
“为什么要救我?”她强忍着理智又问。
“这个世界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我救你可能是因为一时兴起,也可能是我有事要拜托你。”花非凡说完从怀里逃出一封信在茶几上推给她。
夏琪皱着眉头看着信封上的名字,然后狐疑道:“我凭什么要帮你?”
“信的内容你可以看完再给对方,我只是累了,不想再亲自去见信上的人。你是军人,应该有渠道把信交给那个人。”花非凡有些疲惫的说道。
夏琪收起手枪,然后坐下来,拿起那封信打开来看了看,看了好一会放下来又仔细看看,最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