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少爵脚步一顿:顶得不舒服?
“老婆,你这句话不纯洁。”
嗯?
不纯洁?
什么鬼?
白千池还没反应过来,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吓得白千池尖叫出声。
下一刻她人便落入了帝少爵怀中。
惊魂未定的白千池立马伸手搂住了帝少爵的脖子:
“你就不能慢一点。”
妈的,吓得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帝少爵看着怀中吓得不轻的白千池,低头凑到她耳边,暧昧地开口:
“老婆,你这又是顶得不舒服,又是尖叫,又让我慢一点,是不是有点太sè_qíng了?”
白千池脸颊爆红,终于知道帝少爵那一句“不纯洁”是什么意思了。
妈的,这混账男人。
白千池紧紧搂着帝少爵的脖子,忍不住张口在他白皙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下去。
男人一阵闷哼。
小东西,下口这么狠。
口腔内一阵血腥味蔓延,白千池依旧不肯松口。
终于等气消得差不多了,白千池这才放过他,伸出小舌头,舔了舔自己的牙。
看着男人脖子上那刺眼的一圈牙齿印,以及那渗出的丝丝血迹。
本来该得意自己杰作的,但这牙印怎么看怎么暧昧。
“老婆果然是行动派。”帝少爵似笑非笑地看着怀中气鼓鼓的人儿。
白千池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你可以再无耻一点吗?”
“只要你点头,不用床,我也可以无耻到你腰软腿也软。”
“……我觉得我还是和墨漓比较配。”
这踏马太污了。
帝少爵蹙眉:“不准提他。”
“唔,我答应了墨漓帮他精神失常的母亲接受医生的治疗。”
“不准。”
“可是我已经答应了。”
“我说不准就不准。”
白千池撇了他一眼,懒得和他争。
反正谁也不能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
调查了安向晴娘家好几天的烈风,这天终于束手无策无奈地和白千池报告情况了。
“查不到?”白千池皱眉,怎么会查不到?
“是的,查不到一点关于您母亲家人的消息。”烈风也有些郁闷。
“甚至连您母亲是不是帝都本地人都不敢确定,因为您母亲安向晴的身份证,是十八年前在帝都花了大价钱补办的身份证。”
“而您的母亲是18年前突然出现在帝都,短时间内便在帝都买了房,然后和您父亲白斯宇在一起。”
“只是,您母亲和您父亲,似乎并没有走结婚该有的任何程序,甚至连结婚证都没有领。”
查不到母亲的家人?
结婚证也没领?
不对啊,白斯宇说过,母亲是因为逃避家里的逼婚,一气之下才找了白斯宇结的婚。
怎么会一点也查不到。
“少夫人,难道您没有见过您外婆家的任何人吗?只要能提供一点线索,我就能有办法继续查。”
白千池摇了摇头。
“那,要不您问问您父亲?”
“烈风,你帮我查一下我父,白斯宇一家人现在在什么地方。”对于白斯宇,白千池已经叫不出父亲二字。
“是。”
“查到后先不要惊扰到他们,等我脚好了,我亲自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