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海眉站起来,咬牙切齿的说道:“平生,我最恨别人乱搞男女关系,沈东远你如此不信任我,让我很失望。”说完,她进了卧室。
留下沈东远独自坐在客厅里,看着残羹剩饭发呆。
是他错了么?他就是看不得梅子和宋祥荣走的近,后来得知他结婚了,他心里还能稍安,看着宋祥荣不像那种不负责的人,既然他有了家庭,那么他就能对家庭负责,但是他却离婚了,这让他怎么能够放心呢?
不过梅子说的对,他应该信任她,婚姻中如果两个人彼此不信任,那么还有什么意义呢?
朱海眉躺在床上愈发的生气,沈东远这人太自私,太小气了,心眼忒小了,她做的生意越大,将来遇见的人势必会更多,打交道的也越来越多,难不成是个男的,她就要避讳着不和人家说话?
大男子主义有什么好的?
沈东远听着卧室里没有了动静,心中很是担心,她现在渐渐有了胃口,饭量也开始大了起来,刚才她一半馒头都没有吃完呢,他暗骂自己心中没骨气,不该当着梅子的面吃干醋。他得好好想个办法,让宋祥荣不要出现在梅子的面前了,才是最根本的办法。
从哪里入手,他还要开始从长计议了。
心中敲定了主意,他的神情开始轻松起来,起身,推开卧室的门,进去了,她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发呆。
沈东远伸手推推她,“梅子,起来吃点饭吧。”
“气都气饱了,还吃什么饭?”她平静无波的说道。
“我错了,还不行么?”
“早干什么去了,如果早知道自己错了,何必说那么伤人的话?”
沈东远举双手保证,“我真的保证以后不说了。”
朱海眉看了他一眼,说道:“口说无凭,立字为证,你敢吗?”
“敢!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不敢的?”不就写个保证书么,他沈东远是个大丈夫能伸能屈,他也要需要一个保证书让自己来铭记。
“那你就去写给我看。”
沈东远二话没说,去桌子上拿了纸和笔,坐在床头认真的写起了保证书。
真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想当年,为了三十块钱,她给他写过保证书,此刻他又为了她写起了保证书,她能说是报应不爽么?
朱海眉躺在床上,看沈东远的保证书,看了一遍,说道:“不够深刻。”
“媳妇这是保证书,不是检讨。”
“那你念一遍给我听听。”
沈东远脸黑了半边,蹬鼻子上脸了是吧,还念一遍,说道:“做人要知趣。”
“和谁说话呢?”朱海眉不甘示弱。
“我去给你热饭去,好不好?”沈东远岔开了话题。
“不用了,不念不吃。”
嘿,小样,还威胁上了,不念不吃,沈东远伸手把保证书拿过来了,清了清嗓子念道:“我沈东远在此保证,以后对梅子绝对不会持怀疑的态度,会包容、理解、信任。”
“我就说不够深刻,你还要写上,如果以后再犯怎么办?”
沈东远被她折腾的没脾气了:“你说怎么办吧?”
朱海眉想了一下说道:“你就写,如果以后再犯,自跪搓衣板三个小时。”
沈东远简直要崩溃掉,只好提起笔来,规规矩矩的加上了这句话,可恨现在收拾不了她,那就等着吧。
朱海眉折腾够了,身心舒畅,从床上下来,“走喽,吃饭去了。”
宋祥荣的事情,她帮不了忙,也没有再问,第二天她和小云、李大伟,按照计划,带了一万叁仟块钱,蹬上了开往上海的列车。
小云和李大伟神情中带了几丝的兴奋,毕竟那是一个大城市。
他们买的卧铺,第二天一早就能到。一上车,小云就体贴的拿了水壶去给朱海眉打水去了,剩下李大伟独自陪着她。
“朱总,您没事吧。”李大伟问道。
“没事啊,”朱海眉笑道,“好的很。”
李大伟点点头,“那就好,沈副营长嘱咐我们一定照顾好您,您自己也得注意,哪儿不舒服了,赶紧告诉我们,否则他能拿枪甭了我们。”
“你们告诉他了,什么时候说的?”
李大伟慌忙说道:“没有,没有,这是之前说的,他说如果您真瞒着他偷偷去上海,就让我们一定照顾好您的。”
朱海眉无语了,这厮,竟然一点都没有表露出来,什么时候他开始这么能忍了?枉她还偷偷摸摸的收拾东西,提心吊胆的来坐车。
“您不生气?”李大伟问道。
“不生气,你们说了也好免得我回去,给我狂风暴雨的。”
李大伟心道,就现在这个时候,沈副营长还怎么敢对你狂风暴雨?
不大会小云回来了,跟着进来一个,戴着帽子,背着大包的高个男人,车厢里面可以住六个人,看到这个人,朱海眉愣了一下,太有熟悉的感觉了。
只见这个人,还没有走过去,只听朱海眉惊叫一声,“沈东远!”
那男人缓缓摘下帽子,“被你猜出来了。”
朱海眉立即看向小云和李大伟。
他们俩在后面摆手:“朱总,真不是我们说的,真不是,您得相信我们。”
沈东远把包拿下来,放到床铺上,“你别怪他俩,不是他们说的,我中午回家了,看见你常用的搓脸面霜没有了,我就知道,你肯定要偷偷的走。”
朱海眉目瞪口呆,真是个变态,为了不引起他的注意,她故意没有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