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海眉刚起来,还没开门就听见门口的老大爷叫她,“朱总监,朱总监,你男人来看你来了。”
她刚起来想喝点热水,杯子差点摔地上,“谁,你说谁?”
“是我。”外面响起来沈东远略带沙哑的声音。
心内惊喜,哎吆,他怎么找来了,棉袄还来不及穿,穿着棉拖就去开门去了,外面他穿了一件军绿色的大棉衣。靠,能把棉衣都穿的那么帅的人,也只有他了。
寒风吹进来,她打了个喷嚏,“哎呀,快进来。”
沈东远和看门的大爷说了一声谢,才进去。
“快来,”朱海眉把他拉到床边坐下,这边没有窗户,相对还是暖和一点,“冷不冷?”朱海眉一边问着,一边赶紧给他倒了一大缸子热水,“快暖暖,这个天,你怎么来了,刮大风了,冷不冷?”
沈东远接过水,放到桌子上。他站起来脱了军大衣,“我火力大,不冷,不信你摸摸?”
他站着,就把她拉进怀里,抱住她,“想你了,就过来看你了。”
他身上果真热乎乎的,她双手环住他的腰,头静静的靠在他的胸口,耳朵里传来他心脏砰砰的有力的跳动声,“我也想你了。”
沈东远听了这句话,将她搂的更紧了。
良久,沈东远才道,“你住的地方不好,也没个炉子。”
“姐姐那屋里有,我就在这睡个觉。”再说她也不喜欢,屋里点煤球炉,闻不上那个味来。
“等过来了年,咱们就不来了。”沈东远用手给她理着头发。
“好。”朱海眉轻轻地说道。
沈东远低下头,要去吻她,她慌忙挡住,“还没有洗脸刷牙呢。”
沈东远拉下她的手,“我就喜欢。”说着又低下头,亲吻起来。
他抱着她,大手伸进毛衣里面,她一般出门的时候才会穿上内衣,他轻而易举的就握住了她胸前的柔软。
胸前的揉捏,口中的纠缠,让她忍不住浑身瘫软下去。她全身都倾向他,忽然他停住口中的纠缠,忽然掀开她的毛衣,她只觉身上一凉,然后一个毛茸茸的大脑袋,拱倒她面前,再然后胸前传来一阵酥麻,浑身忍不住的战栗起来。
她咬住下唇,竭力的不发出声音来,想推开他,却又舍不得那种酥麻的感觉。
他越来越用力,让她忍不住喊疼,“轻点,轻点。”
沈东远把她重新抱住,“行不行,我都快忍不下去了?”
自从那一次看到过她的小脚丫,几乎每一天都在忍,回了江城,好不容易盼到她来了,但是她又不行,这一次要是再不行,估计他整个人都要爆炸了。
有哪个已婚男人像他一样,结婚那么久了还没有和媳妇圆过房?
“等会还得去上班呢,晚上吧。”
等会上班这事他也知道,他狠狠心,不就是再忍八个小时么,他忍!
他歪在她的床上,看她洗脸刷牙。
“有什么好看的?快休息一下,估计等会大姐该来叫我吃饭了。”
“不累。”不过是坐一夜火车而已,不算什么。
她住的屋子不大,后面放了一张床,一张写字台,前面靠窗户的地方有个小沙发,还有个茶几。
这里的写字台和家里的一样,上面对着书还有笔记本,一个笔筒里面,插满了满满当当的笔,他过去看看坐在桌子前面的椅子上,扒拉着她的笔筒,里面大部分都是彩色的笔。
窗帘还拉着,屋里有点暗,他打开台灯,桌子上摊着一个笔记本,上面是一个还没有完成的熏鸡的配方。
他扭头看她,她正在对着镜子梳头发,她利落的扎起马尾,抓住马尾,拿梳子胡乱的梳了几下,然后三拧两拧,脑后出现了一个可爱的小圆髻,他弯弯嘴角,好看。
对了,他一拍脑袋,拿起带来的袋子,拿出一件衣服来,“梅子,过来。”
朱海眉放下梳子走过去,“什么?”
沈东远把衣服抖开,“看看合适不?”
朱海眉一看眼都直了,妈呀,羽绒服,还是个大长款,我的个天哪,“沈东远,你真是太好了。”她真恨不得扑上去,亲他两口,简直就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沈东远看她脸上的惊喜,就知道他这个羽绒服买对了,足足花了他一个月的津贴,只要她高兴就好。
羽绒服长到脚踝,后面的帽子上,带了一大圈的绒毛,目测不是人造毛。衣服的颜色是那种老旧的卡其的颜色,虽然不鲜亮,但是朱海眉还是爱极了,没有暖气房,没有空调,冬天简直就是在熬日子。
在车间还好点,因为有锅炉,一点也不冷,但是一出来就要命了,穿了厚厚的棉袄,裹的像熊一样,她依然觉得自己像个洞里的小老鼠,不敢露头。
她迫不及待的穿上,肥瘦正合身头,从瞬间觉得整个人像被包裹在火炉里一样,浑身上下说不出来的舒服。
她美美的跑去镜子前照了又照,又跑回来,踮起脚尖,搬住沈东远的脖子,趴在他的脸上,巴巴的亲了两口。
沈东远顺势把她抱住,抵住她的额头,“喜欢吗?”
她的眼角止也止不住的笑意,“当然,多少钱买的,应该不便宜吧?”
“只要你喜欢就好。”
这家伙,太会说好了,隔着料子就能摸的出来,里面的鸭绒,还是很细的,应该不便宜。
心里还有点点的感动,估计是她总是在他跟前说冷,冷,他才去给她买的羽绒服。上个月她去的时候,他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