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泰妍的态度先软了下来：“对不起，我不该提这个的……”
“嗯……”杰西卡点了点头，挤出了一个笑容。
泰妍又道：“而允儿那边是拍戏，跟我和菲碧不一样，接触外界的机会不多，她的问题不大。而我和菲碧这边，其实我的意思是，之前菲碧已经给我们打过预防针了，所以对于骂人的话什么的，我们都有了免疫力。另外她还让斗锡哥给电台装了一套软件，用于从更大的范围上搜集那些手机号的主人所处的立场，你不知道，我看了，大部分骂人的手机号，其实也在参与某几个组合的节目，所以我知道都是谁的粉丝骂的我，虽然看起来这样整理归纳出来的资料用处不大，可菲碧说，将来，参与综艺节目的时候，或者跟其他组合对话的时候，就可以把这件事拿出来说，粉丝的行为，是需要偶像买单的，我们现在只是在编织账本而已。”
“……这是菲碧说的吧？”杰西卡怎么想怎么觉得，这根本就不可能是别人想出来的办法。
泰妍点点头，仿佛知道杰西卡在想什么一样，又道：“其实我也觉得菲碧关于后边那个记账和报复的说法有些太……嗯，太奇怪了，但是真的看了那些统计出来的数据后，说实话，我反而有些期待将来怎么使用这笔帐了。”
“……你跟菲碧学坏了！”杰西卡如此评价道，紧接着又道：“不过我觉得这样倒也挺不错的。”
泰妍笑着点头，道：“嗯，菲碧也说了，其实这就是通过目标转移的方式来转移我关注的重点，那些普通粉丝的骂人话，让我跟本找不到可以仇恨的目标，可经过电话号码的搜集整理后，有了仇恨目标就能让我把因为看到诅咒和谩骂而积累的压力，向着特定的目标释放。而且之前菲碧也说过，娱乐圈就是个没有朋友的战场，除了你们几个以外，别的组合都是我们的敌人。”
杰西卡看着泰妍笑盈盈地说起这个，顿时心下感觉有些荒谬，心想泰妍这是被那些骂人的话影响到了什么程度啊。
而泰妍又道：“其实，咱们的粉丝也挺给力的，上次菲碧故意在她的节目里选中了一个骂人的号码，对着听众说这个号码传来的信息因为跟参与她节目的粉人的不同，所以入选了，她当时说是要从这些批评的话语中找到自己和节目的不足之处，所以这个号码就获得了她节目里的一个奖品。然后，那个号码被粉丝中懂技术的人查清楚了，据说，这个人的手机不到一月的时间里，就花费了近三十万美元用来拨打国外的收费电话，平均每天一万美元。”
“……”杰西卡被唬的不行，长大了嘴巴：“这也是菲碧告诉你的？”
“不是菲碧，是诺尔斯之光的粉丝告诉我的，嘿嘿，诺斯之光发起了一项每日任务，这个你也知道的，那就是没人每天用一条好信息来冲淡泰妍和菲碧节目中的坏信息的比例。有一次那帮人发了个短信告诉我，他们是几个国外的粉丝，因为菲碧在波士顿很有名气，尤其是在波士顿警方那里更受礼遇，连带着咱们的同胞也因为菲碧受益，于是，他们就特地来粉菲碧了。嗯，其实懂技术的粉丝，就是他们中的一个，因为在美国，根本不用担心韩国这边的警察。”
杰西卡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道：“有这样大快人心的好事，你居然也不跟大家说？”
“小点声，徐贤那丫头弄不好就在外边听呢，万一她想不开去报警怎么办？”
“呃……这倒是……”
“而且我估计，恐怕那些人就是菲碧找到，你也知道，菲碧在读书，还组织了一帮显得没事专门想着弄恶作剧的学生，弄了一个涉及到许多大学生的恶作剧，而参加她那个恶作剧公司的人里，就有不少人都是计算机高手。”
杰西卡绷着嘴点了点头，她早就看出来菲碧这丫头不老实了，肯定会在别人不知道的地方调皮捣蛋，根本就不像sunny说的那么乖巧听话，而且sunny本身就不是一个乖巧听话的家伙。
泰妍见杰西卡虽然绷着脸，但是眼神已经柔和多了，便道：“好了，说回最开始的话，你干嘛觉得我一定会觉得委屈啊？什么叫我一定要在你肩膀上哭啊？”
“呃……我这不是想起来对垒那段时期的一些事了吗？你又正好有作品入围了f，就像我说的那样，别家的粉丝肯定会致力于让你出问题的，哪怕仅仅只让你在颁奖当天因为心情不好而发挥失常，也是可以的。”
泰妍点了点头，对此她能理解，不过却说道：“那个诺尔斯之光，其实已经把我们的固定anti基本上都吸收了过去，最近一段时间虽然骂人的突然多了，但是按照菲碧的分析，这些新出现的anti，平时一般都不会参与anti我们的事的。就像之前那次灭灯事件，菲碧不也说那些人里大多数只不过是因为从众心理才那么做的吗？真正会把生命致力于诋毁别人的人，其实并不太多。”
杰西卡点点头，菲碧的这个分析她也知道，因为菲碧是跟所有人说的。
泰妍又道：“我现在最不解的是另一件事，我干嘛一定要在你肩膀上哭啊！？你这是要跟我表白吗？”
“哼！……”杰西卡翻了个白眼，站起身来转身就走，开门的时候果然看到一帮人聚在门前试图偷听，她回望了泰妍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又对偷听的众人道：“嗯，我刚才跟泰妍表白来着，结果她感激涕零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