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关上门,甘露的小脸立即就卡住了门……
几乎是不要命的,门板将她的手指夹出两道红痕,差点儿就废了。
他的手松开,她忍着那股巨痛,“他呢,他在哪儿?”
这一次,他想了好久,才开口“我不知道!”
不知道?
那就是他……承认自己不是竞尧了?
甘露面如死灰……她以为自己找到他了。
原来,她弄错了!
“我……你能帮我找他吗?”她盯着面前的男人,看着他的面孔。
她几乎是能将这张脸从眼前剥离。
怎么会是一个人呢,分明是不同的!
眼前的男人看着她时,目光里除了冰冷,就是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他的心,是别人的。
唐竞尧思索了一下:“我不轻易帮人的!”
甘露深吸口气,她不笨的,她知道他要什么。
“你会和你合作,在你需要时,提供你想要的服务!”她是个女人,他留下自己,无非是应付别的女人。
就是这么简单,没有什么好想不明白的。
唐竞尧看了她良久,终于点了下头。
她抿了抿唇,眼里有着泪花:“谢谢。”
她住了下来,晚上他也在……
二楼,她不敢去……
她总感觉,他的身上有着太多的迷。
这个高贵的男人,全身都是迷。
……顾西从唐财下去,就松开了凌厉。
“我想静一下!”她坐在车里,声音有些疲惫。
凌厉迟疑了一下。他当然不会天真地以为,自己和他就能怎么样了。
可是她有没有想过,她这样做的动机是什么!
在她以为唐竞尧不是裴浅以后,她对他……就真的没有一点的感情了吗?
如果没有,又怎么会这么地平静?
他真的想摇着她问一句:你真的明白自己的内心吗?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沉静的小脸,最后个字也没有说。
起身,伸手替她将车门关上。
车子缓缓离开……
而顾西其实是明白的,今天她做了蠢事。
明明恨透了那个男人,可是当那个小姑娘在他的办公室里,说是他的女朋友时,她还是有些忍不住了……
她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她……对那个混蛋还有着眷恋。
他不是裴浅,她竟然会因为他而吃醋,而不舒服!
顾西,你……怎么会这样!
她用手挡住自己的眼睛,感觉眼睛好痛好痛……
她有些迷茫了……
而凌厉带着一身的伤,注视着车子远去。
缓缓地,他朝着自己的车子走过去。
但是才走了几步,步子就定住了。
一个女人就站在他的车旁,目光有些幽怨地看着他。
“凌厉,是她对不对?”许蔚的声音很轻:“是因为她,所以你才会这样对我,不是因为我父亲的事情,对不对?”
如果他对她有真感情,他不会做得这么绝,这事情,只要父亲及时将钱吐出来,不会有事,最多坐一两年,但他没有!
他用了激进的方式,只为了和她分手!
而他想要的,是那个……高不可攀的女人。
许蔚朝着他大声地尖叫:“你疯掉了,她是有丈夫的女人,她跟过好几个男人!她人尽可夫,只要可以利用的男人,她都可以爬上一床的!”
此时,他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前,伸手就扇了过去。
“我不允许你这样说她!”凌厉的目光有些锐利:“你说的确实是有部分是对的,我对你也没有太深的感情,而出了你父亲的事情,我也没有帮忙,这就是我处事的态度!”
“至于我们的事情,和她无关!”他的声音带着一抹阴沉。
许蔚愣了一下,然后就轻轻地笑了起来,笑得越来越大声:“无关?”
她的声音又变轻,轻得有些不可思议:“凌厉,你敢说,你对她没有那种想法吗?你没有想和她做一一爱吗?”
她的眼里,有着一抹水气,盯着他的目光有些恨意。
他和她在一起……他们做过了。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但是他很克制,大概一个月只会碰她一两次,而且不会有什么花样,就像是完成任务一样。
而且她能感觉到,他大概就是想生一个孩子,所以他每一次都会停一会儿再离开,伸手抱着她不让她去洗澡……
这大概是她能从他那儿得到的唯一温存吧!
她轻轻地笑着,笑得有些凄凉。
凌厉,他不爱她!
他以为,自己是笨蛋吗?
她一直在服药,所以没有怀孕。
而现在她后悔了,如果她怀孕了,这个冷酷的男人是不是会看在孩子的份上……不会让她的父亲这么惨!
她……想得到的,只是他的爱啊!
可是现在,不可能了,他的爱,给了别人。
那个女人,是个男人都会中毒。
她不是没有想过,只是那个女人和唐竞尧在一起,所以她也没有太在意。
现在……她流着泪,她是自食恶果。
她不是他们的对手,人没有了,一切都没有了!
她呆呆地,轻轻地笑了,“凌厉,我不会让你好过,让你得逞的,你休想这样对我!”
凌厉看着她,抿紧唇:‘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说服你的父亲将多余的钱吐出来,这样可以少做几年!’
“少做几年?”许蔚冷冷地笑了起来:“你在开玩笑吗?我爸已经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