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徐胖子真攀且一点都没有怀疑我的笑容,不由得我生起一丝丝的愧疚,把人家妈妈给上了,还恬不知耻地插进到人家出生的地方,且人家妈妈用来哺乳其长大的rǔ_fáng,都不知道被我亵玩了多少次,还用来夹我的生殖器……不过我并不后悔,就算重来一次我也还是这样选择,我爱温阿姨,这是无可否认的事实,就跟我爱妈妈一样,温阿姨是我心目中另一道软肋。
“对了下流枫,有时间我带你去个好地方,那里可好玩了”“什么好地方,能被你说是好地方的,多半不是什么好地方”,我不受诱惑道。
“你绕口令呢,切,你少假正经了,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吗?你这家伙就是个闷骚的货,我看到时去到哪不准你玩得比我还嗨呢”“滚”
……
就这样我和徐胖子一起吹嘘打嘴炮地混过了升旗仪式的繁琐程序,反正升旗仪式不就是这样吗,一堆人凑在一块不说话能干嘛?而且升旗仪式这种无聊的举动,不是我不爱国啊,只是对这种没意义的举动不感冒罢了,若是靠升旗仪式就能变得爱国,我们国家也不会有那么多汉奸了。
“咦,下流枫,你妈妈上台了”
我朝着徐胖子的目光看向高台,就见一身正式女式小西服打扮的妈妈悠悠地走了上去,只是眼尖的我发现妈妈的脸色很不好,苍白的小脸找不到一丝血色,就连走路都有点微微晃动,虽然不至于跌倒,可是明显妈妈是在忍耐着什么。
待妈妈讲完她的说辞,这时妈妈额头上已经满布大汗,在升旗主持人说完欢送的话后,妈妈便迫不及待地离开了高台,神色匆匆的似乎有什么事。我虽然很担心,但碍于现在我还在升旗仪式中不好乱走动所以没有跟上去。
之后升完旗就直接开始上课了,课间的几分钟休息根本不足以让我到校长办公室来回的,要是这时候去了而妈妈真的没什么事,必定是被妈妈训斥一顿。煎熬了一个上午,终于熬到了午间的休息时间,一下课我就像脱了线的风筝,拼命地往妈妈办公室狂奔。路上恰巧遇见了徐胖子,只是我并没有理会他,继续飞奔而去。
留下徐胖子一脸懵逼,“这闷骚不会是屎拉到裤子里了吧,我勒了个去,这速度,奥运冠军啊”。
我冲到了校长室,心急的我顾不上敲门了,一把推开门冲了进去,就发现妈妈难受地俯身在桌子上,一手捂住肚子似乎十分痛苦。
“妈妈”
我冲到了妈妈的身边,把妈妈扶了起来,“妈妈你怎么了?”只见妈妈已是痛苦万分的模样,额头上的冷汗侵湿了发丝,苍白的嘴唇连一点血色都没有,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甚至连支撑身子站起来都十分困难。
“你怎么跑过来了,快点回去休息下午还要上课呢,我没事你快回去吧”。
“你这还叫没事,走,我带你去看医生”,说着我就把妈妈扶了起来。
可是妈妈却是推开了我,“说了我没事,你快回去休息,要是你下午上课打瞌睡我可饶不了你”。
“上课个屁,你这个样子你让我怎么放心去上课?你要骂就骂吧,反正我现在就是要带你去看医生,你是选择让我扶着去,还是让我抱着去,你自己选吧”我难得地强硬态度,让妈妈一顿,不敢相信这是平时对她唯唯诺诺地儿子说出来的话,仿佛又让她回到那次就要被李和清侮辱,她的儿子突兀出现挡在她面前……
“你扶着我吧……”,良久,妈妈还是摒弃了让我抱着去的念头,这里可是学校,要是让人看到她堂堂一个校长被人抱着,尽管那个人是她的儿子,可她这个校长的面前可就丢尽了,她以后还怎么见人呀。
好在这个时候大部分学生老师们都往食堂去了,一路上只遇到了几位老师,他们都是知道我的,对于妈妈生病他们也是表示了慰问,让我赶紧送妈妈去医院。
在几位老师的帮助下,很顺利地和妈妈走出了校门,搭上了出租车。
车上妈妈几乎痛苦得快要晕厥,我心急如焚,只能尽快催促出租车司机快点。
一到医院我便一股脑地掏出自己的钱,也顾不上多少了,随便塞到司机身上。好在司机也是个好心人,也没有去在意我给的是多少,一起帮助我将妈妈从车里轻轻抬出来,我一把抱起了妈妈冲进了医院。
到了医院的时候,妈妈已经是晕了过去,护士见状也急忙送来担架车,把妈妈送进急救室。我守在急救室外面,踌躇不安地晃来晃去。嘴里不知道叨念了多少回,希望妈妈能够没事了。不由得痛恨我自己,明明早上就发现妈妈不妥了,为什么不早点送妈妈去医院,若是妈妈真出什么事,我……我感觉我快要疯了,从小到大都没有现在这一刻这么如坐针毡,我要死了知道吗?感觉妈妈进去后的每一分钟对我来说,都如同过了十年那般煎熬。更让我不忿的是,我打了爸爸n多个电话都转接到了语音信箱,这个时候爸爸应该回到家了才对啊,爸爸到底在干什么啊,怎么每次到关键时刻就找不到人影。
五个小时,真的是度日如年的五个小时,护士终于把妈妈从急救室里推了出来,我连忙迎了上去,“医生,请问我妈妈究竟怎么了?怎么会晕倒?怎么会……”
“咦,温阿姨?怎么会是你?”
这时我才注意到从急救室里出来的医生竟是我最熟悉的温婉婷温阿姨,我适才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