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没有温阿姨先前怪异的一幕,妈妈或许会以为是谁打翻了水杯,又或者是什么药品打翻了的,在医院针水药品到处都是的地方,这种事情并不少见。
可是结合温阿姨古怪的举动,还有这满屋子的异样熟悉的气味,妈妈忽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小枫”,妈妈沉吟了一会儿把目光转向我。
我满腹不安地移到妈妈面前,看到妈妈的目光投来,我连忙闪躲,不敢正视妈妈的眼睛。
我从小就被妈妈训练得几乎不会说谎,就算说谎也是一眼就能看穿的那种,而我的模样让妈妈更加确信了,这里面必定有古怪。
“病房里的气味怎么怪怪的,怎么一回事?”,妈妈没有直接问我地上的水渍,而是拐了个弯试探我的反应。
“这……”,面对妈妈的疑问,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难道要我跟妈妈说,这是我刚刚和温阿姨调情,温阿姨动情流出来的yín_shuǐ么?这次没有了温阿姨在身旁帮我解围了,以我的情商要应对妈妈实在过于勉强。
我支支吾吾了半天,“这是……是……”
“啊是了”,忽然我闪过一道灵光。
“是刚才一位护士小姐进来,我不小心撞倒了她拿着的药瓶,所以……”,我不禁佩服我的急智,这样一来不但可以解释气味的问题,连同地上的水渍都一并解答了。
不过也要看是谁,市一中的校长是那么好煳弄的吗?知子莫若母,早在我支支吾吾半天打不出所以然来,妈妈就已经知道我准备要说谎了。
只是妈妈也没有急着要拆穿我,而是继续问道:“就这么简单?那你刚刚支吾半天做什么?”
“我怕你怪我笨手笨脚的”,我低着头道。
亦然妈妈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心里越发地不安,那个女人不会和小枫……她一想到小枫有可能和那个女人已经有那种关系,她就不自觉地烦躁,比她平时向教育局提交的教桉被驳回还要不爽的不爽。
随即妈妈表情复杂地看着我,暗忖。
是呀儿子年轻气盛,正是对性感到好奇的年龄,那个女人知性大方温柔漂亮,是个正常男人都抗拒不了,更何况是她那个精力旺盛的儿子。
妈妈突兀回想起温阿姨领口垂下来的一幕,暗暗恨道。
就连胸部……也那么大……对于她那个色胚儿子来说简直是难以抵挡的诱惑。
或许以儿子小枫的性格不会主动,但那个女人就说不定了,她色胚儿子的本钱有多厚,对于曾经体验过的她是最清楚的,虽然十分羞人,但是那根大jī_bā贯穿她的yīn_dào的感觉,她到现在都历历在目。
所以她才了解她儿子的大东西,于长期得不到滋润的熟妇而言,是无上的大宝贝。
据妈妈了解到,那个女人的丈夫长期在省城,一个月都不见得回来一次,同为女人的妈妈是清楚独守空房的感受,爸爸也长期出车经常不在家。
尽管每次爸爸与她做爱,她都没感觉什么,但是一旦少了性生活,彷佛就像少了点什么。
尤其是她与儿子的关系产生变化后,她那种空寂的感觉越来越浓厚了。
她上网查过,知道这是女人到达一定年龄后性欲开始剧增。
试问一个在家时间比她丈夫还要少的人,那个女人怎么可能会不感到寂寞,需要男人的慰藉。
一股危机感油然而生,彷佛有什么宝贵的东西要被抢走了似的。
过后,妈妈都没有再问起水渍的事,我算是松了一口气。
不过我总觉得事情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因为好几次妈妈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好像在盯紧着我,那目光像是在防备什么。
我实在承受不住妈妈的注视,在我询问妈妈到底怎么了的时候,却遭到了妈妈的冷眼对待。
似乎在生我的闷气,但又不说究竟气我什么,反正就是不和我说话。
搞得跟偶像剧里的小情侣冷战一样。
就这样,在妈妈接下来住院的日子里,我简直是在折磨中度过。
虽然只剩一天妈妈就能出院了,可是对我来说与半个世纪没什么差别。
原本以为可以借由这次的妈妈生病,增进我和妈妈感情的,暧昧是有了,甚至我还帮妈妈换了衣服,目睹了妈妈“汹涌”
的美体,固然因为我的胆小,错失了一睹妈妈小屄的机会,但我已经很满足了,随后还能和温阿姨在医院来了一场盘肠大战。
只是谁知道我后面居然急流转下,变得如此悲催,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乐极生悲?到了第二天下午,护士小姐过来拔掉最后一瓶针水,宣告妈妈等主治医师过来检查确认后,签署出院同意书,妈妈就可以出院了。
我在一边帮妈妈收拾着行李,原本我是想去帮妈妈按住手背原先插着针头的位置的,我还没走过去就被妈妈给瞪回来,于是我只好默默走到一边收拾行李。
从昨天到现在妈妈都是这样对我冷眼仇视的,我已经习惯了。
虽然还是想不明白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使得妈妈这么不爽我,我也曾试想过会不会是妈妈发现我和温阿姨偷偷摸摸做的事,只是随后一想便推翻了,以我对妈妈的了解,要是妈妈知道我和温阿姨的事情,还不把我宰割了才怪,哪能容我现在好好的。
想不明白就不去想了,换个角度想,以前的妈妈对我的态度与现在貌似没什么不同,大不了当作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