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妈妈,简直不敢相信这会是从妈妈嘴里吐出来的话。
要知道不是其他人,是我的妈妈,我的妈妈啊,那个被誉为“灭绝界第一把交椅”,令整个市一中师生都无比畏惧的女校长。
尽管妈妈升任校长了以后就不再兼任训导处主任了,可是纪律一样没落下,而且比以前还要严格了,毕竟妈妈成为校长了以后,少了许多掣肘可以行使的权力更大了,不用再去在乎太多。
搞得我们学校里的那帮学渣们整天怨声载道,苦不堪言,每天来学校的表情都是苦兮兮的,彷佛被人蹂躏了千万遍一样。
这样的妈妈居然主动提出帮我弄?即便上一次妈妈出差回来主动过一次,但那次也是我先提出的,况且还是借助了妈妈与我分离的思念之痛才得以功成。
所以我内心的骇然可想而知。
我还在想着妈妈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未等我反应,妈妈便把我从她身上推到旁边,然后突兀我就感觉到我的特殊部位受到了“袭击”。
妈妈的小手不知什么时候竟搭在了我胯间,隔着睡裤在抚摸着我微微隆起的地方,前面就有说过我为了不让jī_bā顶着内裤过于凸显,我唯有用把guī_tóu朝上用内裤的弹性压住。
亦然妈妈摸到了我的ròu_bàng的轮廓,然后顺着线条贴着我的小腹上下用手摩擦着。
全程我的表情几乎僵住不知所措,愕然地任由着妈妈随意施为。
连好几次妈妈摸到了我的敏感部位,我都依然没有反应,实在是被妈妈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
我的睡裤连同我的内裤被妈妈一起扒了下来,没有束缚后我的大屌瞬间弹了起来,恰好拍到了妈妈的小脸上,把妈妈吓了一跳,她没想到我居然勃起到这种程度。
对于妈妈来说,她经历过的男人就只有两个人,自然而然地拿爸爸的与我作对比。
但是相比于我才受到丁点的刺激就硬成这个样子相比,爸爸就逊色太多了,每次都不知道要弄多久才能完全勃起,有时干脆就半硬半软地就插入了。
当然了,这一方面是爸爸上了年纪的原因,另一方面嘛,则是妈妈她自己,从她和爸爸结婚以来每次行房都是一成不变地躺在床上,任由爸爸施为她却没有丝毫的配合,或许刚开始还会因为妈妈的身材有兴致,但这么多年放做哪个男人都会索然无味的。
爸爸会被刘惠英勾引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亦然此刻的妈妈并没有想那么多,她只是知道儿子的家伙比她丈夫要出色太多了,出色到连她看着都不自觉起了反应,妈妈的性格注定了她是一个女强人,对xìng_ài不会太过上心,在妈妈认知里xìng_jiāo不过是妻子的义务,和为了繁衍下一代的定义。
可是她的这种认知却在和儿子的那一次意外中被打破了,那种深彻灵魂的畅快感她到现在都还记得。
直到现在每一次她见到儿子的大ròu_bàng,她都难以平静。
妈妈尝试伸出手握住我的根茎,尽然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接触这根大ròu_bàng了,可是每一次都被这股炙热的滚烫吓到,彷佛就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棍,炽热的温度顺着手心传了回来,娇嗔的芳心忍不住被其牵动。
妈妈竟感觉有些不自禁地口干,脸上浮现出了两片红晕。
不知道过了多久,妈妈依旧握着我的jī_bā光是看着不动,我也不敢嘘声,尽管下身硬到生疼我也只好忍着。
妈妈眼里的精芒不断闪烁着,似乎在做着天人交战,也不知道是妈妈哪边的思想胜出了,就在此时妈妈忽然张开小口,把我的guī_tóu含进嘴里。
湿热的气息瞬间蔓延至我的全身,我只感觉到浑身的毛孔爆炸开来。
不止的是妈妈好像没有前几次那么羞涩了,吸吮起我的jī_bā也比前几次要熟练得多,看得出妈妈已经没有之前那般抗拒,似乎有些开始适应帮我kǒu_jiāo了。
妈妈鼻子呼出的热气,一边用舌头轻轻刮着yīn_jīng的表面,一边暗自心惊,这根东西好像比之前又大了一点点。
她知道儿子正值长身体的时候,生殖器发育变大是很正常的,但问题是她儿子的本钱已经够大了,将来若是再大哪个女人受得了啊?她不由得想到如果是她的小屄,能容纳得了这么大的东西吗?旋即妈妈吐出了我的jī_bā,表情浮现出一丝的慌乱。
妈妈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没羞没臊的,居然想着用自己的小屄来印证儿子的“粗大”,只是暗忖她的不争气,不单止用嘴帮儿子做这种羞死人的事,没有一丝的愧意,心里还想着儿子的jī_bā能不能插进她的腔屄里。
甚至乎含着儿子的大jī_bā她竟没觉得反感了。
“哦……”
我舒服得叫了出来。
“妈妈你什么时候学会用牙齿啦?哟西……”
适才妈妈竟然也跟温阿姨一样,用牙齿轻轻刮着我ròu_bàng表面,不同的是温阿姨刮的是我guī_tóu与龟身凹陷的沟槽位置,妈妈刮的是我guī_tóu顶端,这难言的酸麻感简直让我差点喘过气来。
听到我的话,妈妈停下动作,紧张道:“怎么?刮痛你了吗?”。
她不能不紧张啊,yīn_jīng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稍微一个不好或许这辈子就完了,她刚刚也不知道怎么了,用舌头舔得有点累了,便试了一下用牙齿。
妈妈想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