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反正你也别太好奇了,以我之慧眼识人,怕是不那么容易走眼,你要还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魔法使我也不好断定什么,而且虽说修行是非常个人非常**之事,你具体是否能走到尽头我也不敢断然下保证,但四五成的把握我还是可以帮你下的。”
“咳,萃香也别光说好话啦,我对修行本身并不很在意,如今之所以下功夫在博丽巫女的训练上也是为了更好地完成职责不想出乱子而已,你要是可以在魔法研究上给点建设性意见的话该多好啊……”
“啊呀那你可不能为难我,我对魔法一窍不通,也不想去研究,你们高加索人种的思维方式让人没法适应,就算我这样的真神真仙大鬼王也没那么容易跟你们合拍。”
“你太缺乏求知欲了!”
“嘿,修得脱离凡俗的行列还不就是为了随心所欲不需再被自己的欲求所左右?欲这东西,的确就算是超凡脱俗者也不见得没有,有欲不见得一定是凡间人,但是嘛,”她顿了顿,“**会困扰凡俗,却不会再困扰我这样的人,除非、唔……除非像紫和神奈子这般人一样,在修行中拥有了更加透彻的愿望。”
“总之你想学就学不想了解的的东西一眼都懒得看是这个意思对吧,你已经超脱了自己与生俱来的生物**对吧。”
“魔法使真擅长发现总结啊,你这样的说法与一般流传的观念虽然不大合拍,却是一点错都没有。”
“那就算了不为难你,最后再修正一下你的用词,严格地分类的话我应当属于盎格鲁撒克逊人和凯尔特人的混血人种,高加索人种的范围太广了!”
“是、是这样吗……你可以不用那么气势十足的……”
“啊?抱歉,面对萃香小姐的时候我不知不觉就会变得强势起来诶,你也是积年老前辈啦,老那么弱势明明是你的不对呀。”
“……”她一脸尴尬的表情,“这、这是因为一开始没有打好交往的基础导致我在神社越来越弱势嘛,习惯成自然你就一点都不考虑咱身为鬼族领袖的面子了,好失败呀!”
“这叫约定俗成,现在想改变态度也没那么容易了,呃、反正幻想乡居民的交往就不应该带有虚伪的成分在其中,这还是苍崎小姐提醒我的,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本来什么模样就应该保持什么样,没大没小也好主仆颠倒也好辈分混乱也好,琪露诺还时不时和神灵叫板呢,她要是突然变得小心翼翼谨小慎微起来那不跟换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人一样吗,琪露诺就不存在了呀!如果幻想乡居民之间也和外界人一样讲究那么多臭毛病的话幻想乡的存在价值在哪里!和外界区隔的意义又在哪里!”
“诶?哈哈,你说的话也越来越有道理了,我想就是紫也没法反驳你什么,巫女小姐有进步哦。”
“嗯哼,过奖过奖。”
像这类打发时间没多少营养的对话在两个都不那么正牌的巫女之间也是经常发生的。
回到神社正堂内,我意外地瞧见矮桌上铺了一张a3尺寸的白纸,而帕琪小姐正在用特殊技法向苍崎小姐演示绘画技巧。
为何是特殊技法?因为纸张之上摇摇晃晃地蠕动着的几只画笔并非被手控制着运作,虽说类似的技巧在我看来没什么特别的,但我本人并不很擅长视觉艺术,同样多线操作或许我可以比帕琪更精巧,但在自由创作的绘画上帕琪小姐的素质甩了我好几条中有之道。
“懂艺术的天才魔法使真令人嫉妒啊!”我学着桥姬小姐小声抱怨,理化学识渊博、艺术造诣也不止入门者级、雍容的气度,这令人嫉妒的家伙不愧是天生的贵族,心里持续着嫉妒并通过眼睛转化成嫉妒射线笼罩着双手抱胸紧盯桌面的紫sè_mó女。
她竟然还有闲暇吐槽:“别瞪了你一点都装不像地底人。”
“你这是?即兴卖弄?”
“啊、呃、是我和帕秋莉小姐谈到我的工作时顺便聊到绘画的话题啦,然后帕秋莉小姐答应给我一张幻想乡的印象图留作纪念……”
“哦,原来如此,”可我转头又觉得魔女小姐这不还是存着卖弄的心思吗?沉默稳重的魔女小姐会这样不稳重地随意卖弄?而且给苍崎小姐一张幻想乡的印象图不比让她深入了解幻想乡更危险吗?华扇小姐的告诫犹在耳畔哦!
“你的担心是多余的,这就是一张即兴涂鸦而已。”帕琪瞬间猜到了我的心思,她的话音方落,画笔已被她收了回去,一张颜色鲜艳的普通油彩画赫然呈现在桌上。
“唔——还真是涂鸦啊,树林不像树林倒像是荒废的魔鬼家的后院、那连绵起伏的难道是山?我以为坟堆呢、天上挂着的是南瓜?那栋小坟包上坐落着的小巧精致的屋子不会是红魔馆吧……总之这画得是什么地方完全看不出来呢。”我批判地说。
“是仿照芙兰曾经的涂鸦所作。”
“哈?”一声出口我才发觉到帕琪并非用嘴告诉我,而是用上了魔力丝线的秘密传音的技巧,她显然不打算说给苍崎小姐听。
“知道我的用意了吧?不要说多余的话,况且这不会给她招来危险,如果苍崎小姐的旗下漫画家果真与蕾咪和芙兰有接触,这幅画会吸引蕾咪并向她传达我的意思的,她们也不会伤害无辜的人。”依然是秘密传音。
“我就知道你不至于没节操地卖弄……派送艺术品什么的随你啦,注意点不要让外界不三不四的鬼怪把主意打到人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