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话:意识学(灵魂学)的一大进展(倒退?)
羽立告辞之后,便急急忙忙拖拽着矮她一头的白狼天狗武士飞向妖怪山的方向,看来是急着惩治满嘴跑火车的射命丸文去了。
直到两只天狗的身影消失在天际,帕琪说:“终于走了呢,说实话我还是不大适应人多的场合。”
“以后多出来活动活动如何?就到博丽神社来避暑吧。”
“免了!要说避暑,图书馆比外面可凉快多了。”
“总是面对一种环境会导致心理失衡哦,住到神社以后我才深刻体会到这里的环境多么让人放松心情,多欣赏大自然的风光与魔法研究并不相抵触。”
“真、真的?”能看出来帕秋莉魔女小姐对改变还是有所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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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总之没有坏处啦。”
帕琪小姐直挺着上身、一手托住茶碗底一手半握外壁,思考了几个眨眼的功夫,“还是算了吧。”经过让我不明所以的思维过程后她这样说。
“还是害怕和人交往吗?”
“倒也没有到害怕的程度,”帕琪板着脸,“偶尔参加宴会还是没有问题的。”
“说的也是呢,你和妖怪山的妖怪们相识的契机,不就是那次守矢神社迁入幻想乡异变之后、博丽神社举办的宴会吗。”
“是、是这样的、宴会总体来说还是让人放松的,偶尔人多的场合我也不那么抵触。”
虽然我其实和帕秋莉魔女小姐差不多是一类性格的人,但这时候为了好友的精神健康我仍然得提出建议:“把其它人当做调节心情的工具,这样的态度是不健康的哦。”
“哈?”魔女一贯苍白的脸上摆出疑问。
“幻想乡的诸位可不是让你须要调节心情的时候才出现在身边用来打两句招呼感受新鲜空气的稻草人和清新剂,帕琪,你该用真诚对待每一个人,而不是把她们当做给你提供社交义务的献身者。”
“难道,爱丽丝,”帕秋莉皱眉用真诚的语调说,“你已经做到了吗?”
“没有,怎么可能做到。”
“……”帕琪的死鱼眼盯得我浑身不自在,“马格特罗伊德小姐,您到底在消遣我、消遣我、还是消遣我。”
“说几句真理而已,做不做得到有那么重要吗。”我立时便推翻了自己的观点。
“是的,的确不重要,漂亮话而已,谁都会说,”魔女说道,“我看需要反省的人是你才对。”
为了打破五十步与百步相互循环耻笑的现状,我说:“帕琪小姐,您今天独自出门就是为了说一通讽刺话吗?”
“包括提醒你提防蕾咪,差不多就是这些了。”她想了一会便回道。
“再次感谢,”我表达着谢意,“话说回来,有关于上次我们讨论的课题,你有什么新的想法吗?”
“单元逻辑模糊化的问题么,的确有些新的猜想。”帕琪的精神果然被我的疑问提振而起。
所谓单元逻辑,放在普通意识身上,指的就是对待某一个现象、问题,抛弃多余因素单纯做出反应选择时所包含的所有因果项,这些与特定现象、问题相互关联、缠结的因果项包含在意识中就是一个完整的单元逻辑。
直接按照以上定义提出来,或许大多数初次接触的人都会感到一头雾水不知所云,举个例子:对待一横陈尸体的现场,某个路人偶经此地,发现了这回事,剔除所有与发现尸体事件本身无直接关系的因素来考虑,这个人将做出两种反应,停留、或者继续走,因为剔除了所有与此现象无直接关系的考虑,意既选择停留的原因和可能造成的结果在这个人的脑海中翻滚,但与此事无关,选择继续走的原因和可能造成的结果也与此事无关,唯一有关的只是停留、或继续走,于是,尸体现场、路人、路人的选择这几个因果项构成了一个完整的单元逻辑。
如果嫌以上举例仍过于复杂,可以用一个更为单纯的例子来说明:假设有一个人,婴儿时期开始便被关在地下室,不给予任何教育、只提供身体成长所需食物,这个人长大后,放它走出地下室,室外正在下雨,此人对待下雨这一前所未见但确确实实呈现在眼前的不可思议现象,将做出的反应也只有两种,避雨、或停留在雨中,这一单元逻辑包含的内容为下雨、空白的人、空白的人对待下雨的反应。
原本而言,**意识的逻辑问题并非能简化(或者说复杂化)成这样系统化的问题,但出于便于研究的考虑,我不得不把复杂的意识反应和客观存在的逻辑方法结合起来创造了这门不伦不类的研究课题,但又不得不承认,单元逻辑概念的创建大大简化了创造**意识的研究工作,至少我可以在完全创造一个**意识之前,使用这套方法将复杂的灵魂分化为若干较为简单的反应模块来分别构建,虽然毫无疑问,最初诞生的“灵魂”必然不可能是完整的。
这套论调诞生在制作上海期间,但上海的创作却与此无关,因为当时我仍然抱有魔力万能的想法,既在构成上海脑袋的布料中刻画仿自人类大脑的沟回通路,大脑制成后直接灌入魔力让它自行演化,虽说最终制成了上海,但她明显并非一个完整的人,用智力来衡量的话,上海与成年海豚几乎相当,但上海并不懂得如何自由的生存,对自由毫无概念的生物我不能将其定义为人。
再谈回到单元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