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千又哼了一声,竟没想到自己会被萧雨桐抢先了一步。萧雨桐见他不语,又关心道“月千,青念没事吧,不然我和涅鲁古可要如何过意得去?”,满脸的愧疚。月千想了又想,也知自己不能和一个女人计较,只好回道“赵青念她有那么人护着,是不会有事的。你既如此说了,本王也只能当是你府中下人所为。你的人,你就带走吧”
萧雨桐笑了笑,保证道“月千你放心吧,我们定会严惩这个居心叵测的小人的,给你个满意的交代”,自己那破洞百出的说辞虽无法让月千相信涅鲁古是无辜的,只是话已如此挑明了说,月千若再计较就是他的不对了。她如此一招以进为退,顺利地保护了涅鲁古。萧雨桐走后,月千就回了书房,果然不理此事了。
第二日,月千看着睡眼惺忪的青念,认真道“赵青念,本王还需要些日子来彻底打压伤害你的人,可以吗?”,有些愧疚。青念看了看他,摇头道“我又没受什么伤,你不需考虑我,拒按你自己的计划来吧”,摸了摸月千的脸,又担心道“你们的事我不了解,可我不想你受到任何伤害,你能答应我吗?”
月千点了点头,*溺道“我自然会答应你,为了你,我也不会让自己受伤的”,已将青念抱在了怀里。青念也抱着他,才觉得安心了。只是她却突然想起了耶律赤琛,不由有些难为情地看向了月千,欲言又止着。月千却笑了笑,无奈道“你是要说耶律赤琛吧,我知道昨日之事幸好有他在,所以我已让人给他送去谢礼了”
青念见如此,才彻底安心了。可那如何能算得上是谢礼,耶律赤琛看着月千派人送来的手杖,恨不得立马去杀了他。一旁的薇薇看了看那刺眼的手杖,连忙将盒子合上了,低声道“王爷,薇薇这就将这谢礼拿走”,说着已端着盒子离开了。坐着不语的耶律丹又看了一眼耶律赤琛,故意道“哥,月千哥的谢礼你还满意吗?”
耶律赤琛冷冷地看了耶律丹一眼,知他又要责怪自己一段时间和青念接触过多,不由无谓道“那手杖一看就知是上品,本王如何会不满意”,有些自嘲了。耶律丹见耶律赤琛都这般说了,也只能缄口不言了。可耶律赤琛却想得更长远,又叮嘱道“月千对涅鲁古的打压很快就会从暗中转到明面上了,丹你在宫中多留意些,必要时要助月千他们一臂之力”
耶律丹点了点头,明白道“哥你放心,丹知道要如何做。只是,只是我们当真要这么帮月千哥他们吗?”,他只想知道耶律赤琛是否因青念而忘了初衷。耶律赤琛直直地看着耶律丹,认真道“你不用乱猜了,本王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只是先除涅鲁古,再扳倒月千,这个顺序是不能乱的,丹你可要记住了”
有了耶律赤琛这句话,耶律丹才算安稳了,于是就退下安排了。可涅鲁古也不是一般人物,他利用萧雨桐在月千那里为自己争取来的时间,又重金收买了军中之人,欲对月目不利。待辽主失了兵马大将军,他就要将兵权夺过来。而在外镇压叛军的月目如何会知涅鲁古的歼计,更不知自己营中会有要害自己之人。
这日入了夜,众将士在营帐中睡得正安稳。被涅鲁古重金收买了的两名士兵已趁着守夜之人犯困难耐之时溜出了大帐,他们事先已和叛军首领取得了联系,放了信号后,这两名士兵又杀了守门的士兵,为叛军敞开了军营的大门。那首领得了信号,早就率众杀入了军营。待被马蹄声惊醒的月目发现了这一切,已是为时过晚了。
可月目也是久经沙场之人,只见他提刀出了主账,已是从容指挥士兵应战了。只是叛军来得实在突然,士兵们还未完全反应过来时,已有不少被斩杀了。而那叛军却意不在普通的士兵,而早已将月目给团团围住了。随军而来的龙吟看着这阵势,不由认真道“月目,叛军就交给我,一会儿你要想法逃出去”
月目看了看龙吟,哪里肯同意,坚决道“你少废话,本王是主帅,怎么会做出那逃之夭夭的丢人事。再说你如今已有了薇薇,你才是要给本王安全回到上京之人”,又斩杀了一名叛军。龙吟摇了摇头,也不再多言了,只能尽力保全月目了。经过了一个时辰的厮杀,众将士才击退了叛军,只是龙吟为月目挡了致命的一刀,伤势甚重。
一片狼藉,遍地尸体,月目是痛心疾首。他让人连夜送龙吟回了上京,自己则留下查清此事,誓要将这群叛军彻底杀光。龙吟人还没回去,上京的人便知道了此事,月千更是追悔自己没有随军镇压叛军。待早上龙吟回到上京府中,早有宫中的御医为他疗伤了。月千不在,由青念陪着薇薇,耶律赤琛也在。
薇薇看着昏睡不醒的龙吟,早就哭成了泪人。耶律赤琛看着她,无情道“本王早就说过不让你嫁给他了,他一个带兵打仗的,迟早会战死沙场的”,至今仍旧不喜欢龙吟。他这话一出,薇薇哭得就更伤心了。青念又安慰了薇薇几句,才严厉地看向了耶律赤琛,责怪道“你不安慰她也就算了,怎么能说这样冷漠的话?”
耶律赤琛冷着脸,无奈道“本王也是实话实说而已,她若连这个觉悟都没有,就不应该嫁给他”,看似无情,却是关心之至。薇薇泪眼看了看他,才不哭道“王爷,薇薇明白的,龙吟他一定会没事的”,竟被耶律赤桫安慰了。耶律赤棼她明白了自己的用意,才认真道“你是本王府里的人,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