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羽才不会承认她被暗暗的爽到,特别是在骂了昨天扳断自己手的禽、兽后就更爽了。
姜孟君面无表情道:“你不是……”
看着空无一人的大厅,为了保险起见,吴羽还是把两人拖到里屋。
左右看看,关上门。
吴羽好整以暇道:“来来来,我们好生聊聊,说说你们脑袋有病的一个二个怎么想的。”
原主的爹作为在场年纪最大的拥有最先发言权。
他道:“爹年纪大了,而你到底是个女娃,还是早早嫁人的好,跟着一群男人到处跑像什么样子。”
吴羽看着他的脸,愁得头发都快掉了,才三十多数的人哪儿老了,整天跟个野猴子到处跑,导致看上去更年轻,连皱纹都没有一根,如果说他俩是兄妹都有人信。
吴羽反驳道:“你年纪哪儿大了,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整天都跑凤仪阁做什么。”
“那是因为……”
“再说了,你把我当男娃养了这么久,现在你喊我变女娃就便,喊我嫁人就嫁?可是你说的,老子不喜欢的,谁说都没用。”
“那不是爹当年……”
“我跟着男人跑怎么了,你以前不反对的,还说多涨涨见识也好。”
“这不是……”
吴羽很大气的一挥手宣布结果:“所以说爹,你刚刚说的理由都不成立。”
姜孟君作为正方二辩出局:“你被我看了摸了。”
吴羽捂住眼睛深深的叹了口气,简洁明了直指要害。
邴志成像被这几个字打了鸡血一样,一拍桌下了最后结论:“一个月后来我家把她娶走。”
从此过后,吴羽过上了被人软禁的生活,不是不让出去,而是去哪里都得跟上四五个人,有邴志成派的,有姜孟君派的,在无聊的情况下痞、子跟军人合体出现了一种新兴职业——军痞。
她吃饭不给钱,姜孟君的兄弟就给补上了。
出门争夺地盘,一对军人站身后,自动缴械投降。
去百乐汇,被拦,再去,又被拦,真想进的结果是她坐在门外听夜上海等着姜孟君来赎,她被他的兄弟绑票了。
就连恶趣味的想进卖**的地方看看,十分钟内,姜孟君就会出现带走。
在艰苦卓绝二十天的斗争中,尽数以失败告终,被观花语看见二十三次,到后来她都有一种观花语是故意找着地方来看笑话的感觉。
她蔫蔫的趴在桌子上提不起一点儿兴趣,姜孟君难得抽出一天空闲陪她,见此不由有些奇怪,要知道前几天他忙碌得要死的时候,这个人就成天找事等他去收拾,今天不闹了还有些不习惯。
他喝一口茶道:“这凤仪楼的糕点不错。”
吴羽扭头:“哼。”
他补充了一句:“凤仪楼虽说是烟花之地,可这味一般地方都吃不到。”
吴羽埋头:“哼。”
“你是让我喂还是自己来。”
吴羽控诉:“因为你,我一点儿都不霸气,成了奉公守法的好公民,你让我脸面往哪儿放。”
“恩。”
吴羽发誓,她刚刚绝对看见面瘫这货在笑。
她拍桌:“你笑什么。”
“没笑什么。”
吴羽举着酒杯递给他,大喊道:“你这还叫没什么,怎么不笑死你呢。”
闻讯赶来围观的人嘴巴张得都可以吞下一个鸡蛋了,这是什么状况,他们的冷面阎罗会笑,这不是做梦吧。
姜孟君看着自己酒杯里的样子,唇角只是微微上勾,不能够称之为一个笑,却可以看出是一个笑的模样。
他手一扬,酒杯飞过去,洒了围观群众一脸水,众人做群鸦散。
在这种时候她眼尖的看见一个人,冲出去拉进来,若要问这是何人,魔都小霸王观花语便是。
观花语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看起来十分闷闷不乐。
对于一个经常看见自己窘态的人,她也没什么好害羞的了,脸皮这种东西越丢越厚。
她挑挑下巴道:“要么你出去,要么我出去。”
姜孟君只是看了观花语一眼走出门去,那眼的凶狠程度大概只有姜孟君自己知道,因为观花语不在状态很久了。
关门的瞬间,吴羽听到了一句,让她满头黑线的话。
有人道:“啧,老大也被撵出来了。”
不用想,这幸灾乐祸的人在姜孟君面前都没有好下场。
吴羽看着眼前的人一巴掌拍在他身上:“观少,你怎么来这儿了,你家先生不陪你。”
啊呸,这说的叫什么话,在现在先生更多的是指老师,但是在吴羽原来的世界丈夫也可以称为先生。
观花语面有不悦阴沉沉道:“他去见他相好去了。”
吴羽心直口快的问出来:“他相好不是你吗?”
观花语看了她一眼,深吸一口气道:“不是,他是我爹给我请回来的教书先生。”
吴羽若有所思道:“我家教书先生成天也没叫我什么,还成天拿我家钱用,对了,你就不喜欢他吗?”
吴羽闲扯一通后出其不意的来了一句,观花语反应迟钝为他很好的掩盖了自己的想法,他道:“不喜欢。”
作为一个女人,爱听八卦是天性,天性在挑衅的某人问道:“哦,那你怎么这么不开心。”
“不知道。”
“你来多久了。”
观花语迷茫了很久道:“很久了,大概有两个时辰。”
“没有找两个人?”
“没有。”
“他知道你喜欢他吗?”
“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