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羽死死的盯住这为老不尊的老头子:“卖女儿卖得高兴吗!”
“高兴。”
“恩?”吴羽面目狰狞。
邴志成看着她,半天才道:“我是为你好……”
“嫁不嫁人能这么样,不嫁人又不会死。”
“你嫁给他就不会死。”
吴羽脸上就是一个大写的问号,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邴志成在她耳旁轻声丢下一句话:“明年大和要攻打我国。”
吴羽是真的惊讶了,历史书上说好的是一次出其不意的攻打呢,虽然说只是攻打的时间出其不意,但是像这样已经有人确定时间是在明年了,是不是太bug了一些。
“那你呢。”
吴羽当即反问道,尽管眼前这人一天天的为老不尊,嘻嘻哈哈,干的就是欺男霸女,鱼肉乡邻的事,整天走私贩卖军、火,倒腾**,实在是算不上一个好人,但是他是真心诚意的为原主好,连带的她也沾了光,享了一把父爱。
纵使他对不起天下人,他也终对得起她。
无数人抨击这种想法的错误,无一例外不站在道德制高点,无一例外是站在大多数人的利益上,她却只能冷笑。
当被世界放逐,无人温暖以待,唯有那个人伸出手,从此你喜为他喜,你忧为他忧,凭什么就不能站在他身后与世界为敌,你我皆凡人,秉持的不就是谁对我好,我就对谁好的原则吗?一个个的又不是圣母圣父,说什么兼济天下,你兼济得了吗,别人到底需不需要。
纵使女子常为感性所迷,做出些叫人唏嘘不已的事,也好过一人理智做出些qín_shòu不如的事来。
邴志成说:“你不用管这么多,我自然有我的办法,你快快乐乐的嫁人就是,我答应过你娘,要为你寻个好人家。”
吴羽再次觉得厌倦,这世上的事为什么总是那么复杂,弯弯绕绕的没了个痛快,有什么事就不能摊在明面上说么。
她道:“那你万事小心。”
吴羽起身回了房,看着屋内摆放的东西和坐着的男人,她说:“我们明天成亲。”
姜孟君略略的睁大眼。
吴羽时常是个任性的人,总是想一出做一出,她再次重复:“我们成亲吧。”
姜孟君只是定定的看着她:“求亲这种事应该我来做。”
吴羽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在电灯下看不真切,她问:“我嫁给你,你会护我周全的对吧。”
姜孟君点头。
“那我的家人呢?”
姜孟君只是说出两个字:“也会。”
吴羽只是笑了笑,神色明灭难辨,她太疏忽了,以为还是在女尊为帝的时候,她现在不过是在魔都称王称霸而已,啧,烧脑任务可是一点儿都不讨喜啊,尤其是在作为一只大点儿的蚂蚁前提下,还要研究怎么弄死女主这一难题,想想就头发白了。
姜孟君道:“我下个月要回黄埔军校上课。”
“我去陪你吧。”
姜孟君看着她慢慢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他说:“好。”
邴志成对于两人决定充表示了充分支持,一边也表现出了婆婆妈妈的一部分,再将婚礼推到三天后的这段时间里他哪儿也不去了,成天就在吴羽面前念叨怎么那么早就嫁人了,即便吴羽用不是你的期望这种话堵回去也维持不了几秒。
婚礼当天,宴请三教九流,上至委员,下至地痞不计数,差点就把整个魔都的人都请了,包下了无数酒店饭馆。
常年作为暴发户生活的邴志成邴爹深得其精髓,是打死不肯走高大上路线的,为此多年老对头特意赶到嘲笑一番。
观花语跟着来了后偷偷找即将嫁人的吴羽,她看着吴羽的胸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她说:“还好你是女的,不然小爷非得剁了你不可,颜先生说小爷那么豪放,小爷差点提着刀就来了。”
吴羽作为一个豪放女,毫不客气的调笑道:“小爷你的胸也不错嘛。”
观花语没脸没皮惯了,什么浑话都说过,可那都是她做男人的时候,如今她作为一个女人和另外一个女人讨论这种话题,想想还真是有点儿小害羞呢。
她羞羞道:“你,我。”
吴羽摆摆手道:“没事,你那个颜先生其实很喜欢你,都扬言要杀了我。”
观花语看了看她,面露难色道:“其实我很羡慕你,姜孟君喜欢你就大肆宣扬,巴不得在你身上留下他的记号,你也可以想嫁人就嫁。”
吴羽和小姑娘讨论这种女人之间的话题也是几百年来头一遭,略新奇有没有。
她道:“那个人还没从你表白过?”
观花语点点头,长吁短叹的样子十分可爱。
吴羽使坏招道:“对于这种不爽快的人你就要单刀直入,直接问他喜不喜欢小爷你这种性格。”
观花语扭扭捏捏道:“他要是不喜欢呢,那多丢人啊。”
“不喜欢就绑床上,跑就打断腿,让他只能看见你一个人,你还怕他不喜欢你。”
吴羽内心充满了阴暗,对着小人嘿嘿狞笑,叫有的人想要杀了他,她先唆使观花语打断他的腿,看他还怎么来杀她。
“我先打断你的腿。”门口人如是道。
看着门口的人,她简直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啧啧骂道:“我们两个女人说事情你一个男人跑来做什么。”
姜孟君上下打量着观花语,然后关上门,等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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