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秘密。”
吴羽摇头道:“你还是先来看看这事能不能做到吧,不然我可就亏了。”
“那世侄女请说。”
吴羽抿了一口茶道:“你带着我爹出国,不要去德国和扶桑,其他的地方随便都行。”
观爷作为一个老狐狸再急都不急,他道:“你爹这么大个人了,他可以自己离开。”
“你是知道的,他不会走的,如果强行带走,我想,怕也只有你有这办法了。”吴羽言辞恳切。
观爷用白手绢擦了擦杯子道:“你爹那脾气,我也不一定是他对手。”
吴羽淡定的开出价码,笑道:“观爷,我可是念在你一片真心上,不仅送你个人还送你价值五千万的金砖。”
观爷玩味的念道:“看在我的一片真心上,我有什么真心。”
吴羽笑道:“观爷一诺既出,十死无悔,邴稚在此谢过观爷了。”
要问这法,她还是从周星星的《九品芝麻官》中得到的灵感。
吴孟孟道:“十三叔,他们说你欺男霸女,调、戏老太太,猥、亵小女孩,还强、奸母猪。”
周星星说:“我没强、奸过母猪啊。”
也就是当所有问题摆在一起时,人类会下意识的关注对自己最重要的问题从而忽略其他问题,在这种情况下很容易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观爷闻言道:“好吧,你现在总可以说出那个秘密。”
吴羽点头道:“秘密就是八月十三日,扶桑将会进攻此地。”
观爷点头道:“那么八月七日家中设宴,静候二位到来。”
吴羽道:“好。”
她起身离开。
行至门口,观爷道:“你这小辈好大的胆子,如果是男人前途不可限量。”
吴羽头也不回道:“正因为如此,我才庆幸自己是女人。”
观爷只是眯眼笑着,活像一只千年老狐狸。
离了酒店,小石子跟上道:“小姐,你胆子可真大,我还没上去就被吓得两腿直抖。”
吴羽停住脚步,怪异的看着她道:“小石子,过两天我要出国,你也跟着去吧。”
“好。”
吴羽笑笑,那笑像在嘲讽着什么,又像什么都没有嘲讽。
八月七日,观府设宴。
邴爹与吴羽单人赴宴,路上,邴爹多番表示真的不用召唤百个小弟什么的再赴宴,他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吴羽对此对邴爹这副老鼠见了猫的样子进行了严厉的批评和毫不留情的嫌弃。
宴上,宾主尽欢,邴爹不胜酒力醉去,为保险起见,吴羽又喂了他两颗类似安眠药的东西,同时将一大瓶送给观爷。
码头上。
观爷道:“你真的不跟我们一起走。”
吴羽摇头:“我还有事没做。”
可不是吗,她还没能虐女主,也没能够揍满口仁义道德的姜孟君,她怎么可以一走了之,何况她完成任务中就可以离场,那些后来的事跟她扯不上关系。
她看着观花语给了她一个拥抱,她说:“观少,这次一别,不知何年何月才会相见,你保重。”
观花语低声道:“你让我注意的人还在你家里。”复又道,“颜先生不是一般人,不过我还是希望如果你能救他的话就救一救。”
吴羽道:“你还没告诉他。”
观花语用三分无奈七分遗憾的语气道:“对啊,我该怎么告诉他,他和我的身份不一样,我想这世上大概有些书里的话还是比较对的,有些人本来就不应该在一起,因为有太多的东西阻碍着他们,而阻碍着他们的这些东西里每一样都比他们心中的爱要重要。”
吴羽很想说些什么,最后只道:“你从哪里看的。”
观花语茫然的看着她背后的灯红酒绿道:“哪儿看的,不过是自己的切身感受罢了。”
吴羽为她整了整衣服领子道:“一路走好,再不相见。”
观花语提着小皮箱上了邮轮,对着她挥挥手后进了里面。
吴羽身旁多出一人,她问:“你为什么不早点来?也好送送她。”
他只是说了一句:“她说得对。”
不再多话,等到邮轮消失,吴羽往后走了一段路,再回头,他仍然盯着空无一物的海平面,像是在祭奠着什么。
吴羽只是叹了一口气,离开了码头。
当儿女情长遇见家国大计,不论如何选择都是一声叹息。
就像蔡锷对着小凤仙道:“七尺之躯既以许国何以许家。”
对他对她对这天下多少人不外如是。
八月十三日,魔都陷入被侵略的危急中,扶桑与中**队进行了多场战争,整个魔都陷入恐慌的困境。
吴羽坐在屋中听广播,小石子从厨房里过了许久才端着糕点进来。
广播里道:“八月十三日上午,扶桑军对沪出动大量军队、军舰、飞机、坦克等进行攻占,我国人民军队进行了反击,战况仍在持续,请关注后续报道。”
确定广播结束后,小石子关了广播,不忿道:“那些人都说要走,白领你工钱这些年。”
“你也要走?”
小石子道:“不啊,小石子无父无母,要不是小姐,不知道早死哪儿去了,小姐不走,我也不会走的。”
吴羽只是意味不明的笑笑,吃着糕点道:“他们要走就走吧,你让钱账房把要走的登个记,多发三月工资。”
“小姐!”小石子想说什么。
“快去。”吴羽平静道。
吴羽低头看着还未看完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