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封门村回到市里,我与楚大师等人都互留了电话。
本来我不只想着留一下溪兰姐的电话号码,谁承想无论是楚大师还是齐大师都争着抢着要了我电话号码。
齐大师先前给我塞过纸条,但他就好像是怕我不与联系他一样,拿出他那只破旧的手机就把我的电话号给弄走了。
离开前,齐大师还有些暧昧地把我叫道了一边去。他搂着我的肩膀,千叮咛万嘱咐地告诉,要是我那位“高人师傅”下了山,一定让我给他打电话。
我当时心中发苦,不过还是一个劲地点头。
等我回到西苑公寓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的三点多钟。
尽管外面的阳光和煦,可我的身体却是异常的疲惫。我的眼睛发苶,歪倒在床上,闷头我就睡了过去。就是连晚上半夜十二点钟“咚咚咚”的敲门声,我都没有听到。睡相好似一头死猪。
这一觉睡得并不怎么踏实。梦里面鬼啊神啊的,频频出现。而我呢,则穿着一身的道士服,手里面拿着桃木剑还有八卦镜,左一剑,右一剑,与那些鬼魂斗得是死去活来的。最后,我赢了,但却是伤痕累累。
总之吧,这个梦不但长,而且还特别的累,就好像是走了一遍万里长征路一样。
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看看时间,奶奶的,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
我心说,这一觉睡得简直是暗无天日。肚子里面就像是藏了只布谷鸟,“咕咕”地叫着。无奈,尽管身体还有些乏累,但我还是给自己下了一碗面条。
可是面条刚吃到一半,我那放在沙发上面的手机就响起了铃声。
伴着铿锵有力的dj“男人就是累”,我接起了电话。
“喂,谁啊?”
我有气无力地问道。
电话那边传来了特豪爽的声音。
听到那声音,我就知道是谁了,是马强,我的铁哥们。不过他的那边却是特别的吵闹,传来的舞曲声让我觉得刺耳。
可能是听见我在有气无力的在说话,马强就在电话里面调侃我说:“咋啦?杨哥,是不是最近打飞机打多了?怎么说话都有气无力的?该不会是腿软了吧!??”
说道这里的时候,马强那边又传来“哈哈”大笑的声音。
也不知道他的笑声是被他故意拉长的,还是受了舞曲的影响,反正我觉得很无聊。
“咋啦?你找我有啥事吗?”
我放下手中的筷子有些不快地问。
马强笑着说:“哈哈哈,杨哥,瞧你这话说的。没事就不能找你啊!我们都是一个坑子里的臭虫,谁不知道谁?......这样,杨哥,我在‘长情酒吧’等你。你快点过来吧,我们喝点!”
我靠在沙发上,声音沉郁地说:“强子,你玩吧,我就不去了。我这边,最近出了点状况,没心情。”
可是电话那边又传来了马强好爽的声音。
“杨哥,你能有啥状况?就算是有状况,也总比我强吧。我刚上班没两天,老板就主动找我谈话,说我上班玩手机,当即就把我给开除了。”
“狗娘养的,老子干了半个多月,愣是一分钱都没拿到。”
我不想听马强的牢骚,但我的事情我也没必要瞒着马强。
于是我就沉声告诉他,说:“我和黄素素分手了!”
听我说,我和黄素素分手了,马强那边像是愣了几秒钟。
随后,他清了清嗓子就问我,“杨哥,你该不会是逗我玩呢吧?你和黄素素感情那好,应该不会出问题啊!而且黄素素我看还挺规矩的,该不会是你搞了别的女人,然后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让黄素素发现了吧?!”
一听这话,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去你妈的!这话你也说得出口。你也不想想我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吗?”
“不是我!是黄素素,她喜欢上了别人!”
我骂骂咧咧地说了两句。
“啥?黄素素喜欢上了别人!不应该啊?......别别别,杨哥,你先别生气啊!我说话就喜欢满嘴跑火车,你又不是不知道。”
之后马强就因为刚才的玩笑一边向我道歉,一边咒骂黄素素就是个婊~子,还说了很多黄素素的不是。
我听着他的话,觉得毫无边际,就准备挂断电话。
谁承想,马强那小子居然在电话里面给我来了一句,“杨哥,你今天晚上可得来‘长情酒吧’啊,兄弟我喝大了,没带钱!”
奶奶的,感情这小子吃了霸王餐,不,是喝了霸王酒。
“好吧,你等着我!”
没多说什么,我就答应了下来。
我和马强的关系不错,是高中同学。
那个时候我长得很瘦小,总遭人欺负。有一次,被欺负急眼了,我就用凳子腿把打我的那人脑袋开了瓢。就因为这样,马强崇拜上了我,在班级里面总喜欢跟在我的屁股后面,哥长哥短地叫着。
马强的为人很实诚,但却是个闷sāo_huò。
高中几年的时间,他学习没搞上去,反倒是搞大了一个女学生的肚子。就因为这,马强被学校给开除了。后来我大学毕业后,留在了这个城市,而马强居然也来到了这里打工。
总之吧,我和马强的关系不错,算得上是铁哥们。
既然哥们有难,我也不可能撒手不管。
穿上衣服,带上钱,我就出了门。
现在我手的里面有四千多块钱,花十天足够了。我琢磨着下一次鬼市开市的时候,我把那块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