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香蜡烛被放在了土炕的炕沿上,立在了那里。
随着松香蜡烛被点燃,一股淡淡的香气弥漫而出。
而从那些女人穴位中飞出的阴气,居然在松香蜡烛被点燃后,就像是受到牵引一样,不断地向着蜡烛黄色的火焰飞去。
“滋滋啦啦!”
阴气被烧散,发出细微的声音。
松香蜡烛随着阴气被烧散,燃烧的速度也在很快。
据我所知,这一节松香蜡烛在鬼市上面售卖,得花费上万元。这刘德水还真是有钱。
飞出的阴气被控制,女人的穴位被封住,刘德水和洪庆宗也停止了温穴。
“接下来该逼那黄皮子精的魂魄到口鼻中了......杨小兄弟,你做好准备了嘛?”
洪庆宗笑眯眯地问我。
但是我总觉得他的笑声,显得那么鬼祟。
我心中对洪庆宗的印象顿时大打折扣。
“自然是准备好了!”
我沉声回答了一句。
随即,刘德水和洪庆宗退到了女人的脑袋跟前,而我则从布袋包里面摸出了毛笔,和朱砂水。
毛笔蘸着朱砂水,顺着女人身上被封穴的位置,我不断地画动着符纹。
随着一道道符纹的形成,女人身上的血管都凸鼓了起来。
而后,一道道肉眼可见的气,不断从穴位涌出,涌进皮肤的表层,向着女人脑袋的位置聚拢。
在我的毛笔将符纹画到女人脖颈处的时候,我口中喝道:“天阴之魂,大地衍生,聚归一处,不得逆横!.......急急如律令,符纹成!敕!”
随着我大喝一声“敕”,手中的毛笔在女人的脖颈处一点。
很快,那黄皮子精的魂魄就聚到了女人的口鼻之中。
女人的眼睛瞪得极大,就像是眼珠子要从眼眶中冒出来一样。
“啊!你们该死,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一道浅黄色的魂魄从女人口中窜出,就要向着门口的方向窜去。
刘德水眼疾手快,手中的法印不断打出,一只由阴德之气构成的强猛掌印霍然间出现在了空中,向着黄皮子精的魂魄撞击。
“噗嗤!”
一声惨叫,黄皮子精的魂魄被掌印打落在地。
紧接着刘德水脚上踏着道家的罡步,冲了过去,红绳出手,缠绕在了黄皮子精的魂魄上面。
很快,黄皮子精的魂魄被禁锢,一动不动,显现出了它的形体。
不过黄皮子精的魂魄因为被攻击此时显得有些虚幻,但仍然可以看出来,它是一只修行多年的精怪。
黄皮子精的魂魄恶狠狠地盯着我们,嗓音低沉地吼道:“你们三个都不得好死,我诅咒你们下地狱,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站在一边松了口气,从布袋包里面摸出烟来,抽了起来。
把烟递给刘德水和洪庆宗的时候,刘德水接过一根点燃。
倒是那个洪庆宗摆了摆手,很不客气地说:“我不抽烟!”
我撇撇嘴,把烟塞回了烟盒。
我们三个站在那里稍稍休息了一会儿。
而后,我才动手把女人王大丫身上的封穴银针一一取下。
等到银针取下,喂给了王大丫一粒“固魂丸”,她才从昏迷中转醒过来。
王大丫睁开眼睛,瞧见我们三个人的时候,登时就惊呆了。
再一看,自己赤1露的身体,她的口中惊恐地发出尖叫声。
奶奶的,听着那尖叫声,我还真是觉得挺无奈的。
一把扯过土坑上的被子,盖在身上,王大丫战战兢兢地望着我们。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大腿根部。在确定我们什么也没做后,她眼中带着恼气,不满地问:“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在我家?我我,我的身子怎么光着,你们三个对我做了什么?”
听了这话,我真想立马就走人。
还我们做了什么,我们那是在救她性命!
刘德水对洪庆宗试了个眼色,洪庆宗去到王大丫的跟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王大丫这才慢慢从惊恐中缓过神来,当瞧见自己那躺在木架子上面的男人尸首的时候,她捂着脑袋,低声恸哭了起来。
“呜呜!”的声音在东屋里面响着,就好像是我们真的欺负了她似的。
“别哭,安静点!”
洪庆宗不快地喝了一声,声音中带着冷沉。
那女人听到喝声,登时就老实了,不再哭。
那只黄皮子精的魂魄目光死死地盯着土炕上的王大丫,刺出尖牙,愤恨地嚷着:“女人,你害死了我,还害了我的孩子,我不会放过你的。”
“要是有来世,我定要剥了你的皮,吃了你的血肉,把你的魂魄囚禁在‘猪笼草’里面,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站在一边,反倒是想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和她男人要害死黄皮子精和它的孩子呢?
(待续)
2017年最后的一天,祝大伙新年快乐!
2018年即将来临,又是崭新的一年,希望新的一年里,每个人都健健康康,快快乐乐,恭喜发财。工作的,顺顺利利。找女朋友的,圆圆满满。上学的,门门高分。给自己信心,为自己加油,来年一定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