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狄去了哪儿,墨小白和墨遥一点都不在乎,他不在,这笔生意也谈妥了,墨小白算错一件事,费狄此人睚眦必报,又有一双锐利的眼睛,似乎看出他和墨遥之间奸情无限。然而,看出来就看出来,不就是一个刚出道,毛都没长齐的少年,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那专员莫名地提出一句,“一定和那女人有关。”
说话语气不忿,本来对这一切没兴趣想要到娱乐城下面转一圈的墨小白突然来了兴致,墨遥也微微蹙眉,初次打交道,费狄此人年纪轻轻,万年冰霜,如一台缜密的机器,没什么表情,也没什么弱点,一个人最怕的是没有弱点,一点有了弱点,一切好说。
墨小白漫不经心地问,“什么女人?”
费狄不在,他们说话便也放肆多了,本也就一桩fēng_liú韵事,说出来也没什么关系,据这位专员所说,费狄不知道从哪儿寻来一个少女,名唤安吉拉,软禁在费家大宅里,寸步不离。
据宅子里的眼线回报,这少女形同痴呆,不言不语,不哭不闹,就像一个木头人,奇怪的是,费狄对她亲自伺候,吃饭,洗澡,陪伴睡觉,事事亲为,不允许任何人接触这名少女。哪怕是他夺嫡这段时间,他忙得分不开身,无暇顾及,他也细心照料痴呆少女。在那样凶险的情况下,费狄仍然把她放在第一位,素来冷漠的费狄让人百思不解,曾经有一名合伙人不慎冒犯了这位少女,被费狄丢到实验室做活体实验,从那以后,没人敢动这位少女,哪怕是费狄身边一些心腹认为红颜祸水,这少女始终会害了费狄,也没人敢动这少女。
墨小白忍不住来了兴致,“这是他夫人?”
年纪轻轻就早恋早婚,这不好,不好。专员说不是夫人,费狄还没结婚,只是情人不像情人,女儿不像女儿地养着,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总而言之,根据费家大宅传来的消息,费狄待这位少女如珠如宝,旁人不得动她三分,多看一眼都不行。
“那倒是娇贵,可知这少女是何来历?”墨小白微微一笑问。
另外一人说,“我们哪儿知道她是哪儿来,只知道小公子有一日从美国带来一名少女,一直养在自己家里,恐怕少女连费家的大门都不曾踏出一步。”
“竟然如此神秘?”墨小白眸光染了一点兴致的光芒,一旦他对什么东西感兴趣,他就会对这个东西一直感兴趣下去,墨遥咳了一声,墨小白打断了太过明显的情报探索。借口上洗手间,兄弟两相伴而出。
“费狄这家伙,原来藏了这么一个弱点,真有意思。”墨小白玩味地摸着下巴,不知思索着什么,墨遥说,“别玩火,小心引火自焚。这里是墨西哥,费狄是老大,别的都不算,三天后交货,撤走,旁的心思,别给我动。”
“知道了,哥。”道,墨遥打算这几天好好地看住墨小白,不让他对什么事情再产生什么兴趣来,免得惹出祸端。
两人从洗手间回来,包厢里已隐约传来靡靡之音,墨遥眸中掠过一抹厌恶,一闪而逝,平时男人们一起出来玩,黑道老大玩什么极限的没有,这算小意思了。然而墨遥很厌恶,墨小白和门口保镖打声招呼,拉着墨遥下楼。
“哥,你出来和人谈生意的时候,有没有被邀请过?”墨小白突这么漂亮,男女都觊觎,只是碍于他的身份不敢明说罢了。
然而,有些黑道公子爷,从小被家里惯坏了,又觉得自己一方霸主,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毕竟人家是一方霸主的太子爷啊,从小呼风唤雨长大,从不会认为自己是菜鸟。当然菜鸟当然不可能承认自己是菜鸟,所以必然会撞死的,墨小白相信,定然有人调xi过墨遥。
而墨遥,又是如何处理这种情况的呢?
“怎么突然这么问?”
“我只是觉得以后有必要我们一起出来谈生意。”墨小白哈哈大笑,口气很散漫,笑吟吟地问,“说,有过没有?”
“有!”
“哇,真有胆子,人怎么处理了?要不要我帮你出气!”墨小白问,真不知死活啊,世上只有他敢调xi墨遥啊。
“你开什么玩笑,你当你哥哥活了二十多年,要几个区区菜鸟的命的能力都没有吗?”墨遥问。
。”
里逛了一圈,玩了几手试一试手气,运气都不错,他们有很精湛的赌术,玩什么都在行,墨遥和墨小白本来想,反正是谈生意,不如贡献一点所剩不多的诚意算了,输个几百万给费狄让他解解气也就算了。谁知道墨小白一玩就不想收手。
不到一个小时,战利品就高大5o万美元,墨遥在他身边,看墨小白意气风发地玩,一边拍手让庄家发牌,一边欣赏庄家土鳖一样的脸色,十分嚣张。上面控制台的人都要哭了,黑手党这两尊佛他们的动不了的啊, 这要是换了别人,赢了这么多钱,出了门就被做了。
怎么可能会让你白白离开,或许是让一名高明的荷官过来发牌,把你的钱再赢回来,可两位是黑手党教父啊,这还让不让他们活了啊。
他们赶也不是,拦也不是,打电话请示费狄,费狄有事不接,他回了住宅,于是赌场经理只能把费狄一名心腹从楼上的温柔乡中活活拉起来。
这人刚刚也在会议厅里,一听墨小白和墨遥赢了不少钱,几十万美元了,他的唇角就一阵抽搐,你们这是要干嘛啊,已经白吞了墨西哥黑帮三年的利润,既然还盯上小小的赌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