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副局长此刻是乱求医,“胡局,这怎么办?”
胡局也是束手无策,“王副局长,你也知道邓书记一向是说一不二,你说你脑子哪根筋不对,偏要和她对着来。”
其他人也是七嘴八舌,“胡局,现在不是窝里斗的时候,赶紧想想法子吧!”
胡局使劲的跺了一下脚,“什么法子!邓书记的意思还不够明显吗?王副局长做好心理准备吧!”
话刚说完,胡局无奈的摇了摇头,走了。
王副局长遭此噩耗,浑身一软,瘫坐在地上。
王洋一瞧,赶紧上前搀扶住,谁知王副局长居然不领情,使着全身力气,将王洋推了一个踉跄,朝着他怒吼道:“都怪你!”
“啊?”王洋郁闷了,嘴巴张成了一个“o”字形。
耳朵边传来王副局长霹雳啪嗒的骂声:“都是你个扫把星,害我倒霉。你说你没事在讲座上玩啥手机,这下好了我成了替罪羊。”
王副局长刚刚还气势汹汹,欲势想辱骂王洋一番,话还没说几句,便低声啜泣起来。
王洋头顶飞过一群黑乌鸦,心中郁闷的打紧。
身旁的其他人早就是有多远躲多远,王洋瞧了瞧了四周哪还有什么人,寻思着估计大家都回办公室,赶紧上网或者吩咐秘书写份检讨书送进邓雪柔的办公室。
本来邓雪柔已经解决的问题,又被王副局长的三言两语给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王洋与王副局长说不明白,又于心不忍,赶紧出了剧院打的去了县政府。
邓雪柔站在办公桌旁,优雅的将桌上的一束红玫瑰插进玻璃瓶内。
咚咚咚!
“进来!”
“邓姐!”
邓雪柔都不用转身,就知道来者是王洋,“别邓姐,邓姐的叫得欢快,你小子一天不惹事就皮痒是不是!”
王洋故意不接邓雪柔的话茬,走至她身旁,打趣道:“哎呦!邓姐,谁送你的红玫瑰?”
邓雪柔剪去玫瑰枝头的绿根,笑道:“我每天被你们这群饭桶气的恨不得吐出三升的血来,你说我有时间去处对象吗?过完年,我在不张罗着相亲,估计就成剩女了。”
“剩女”两字,邓雪柔说的可是咬牙切齿,亏得王洋知道她是反讽,不知道的还以为堂堂的荆沙县美女书记邓雪柔是位恨嫁女郎。
王洋“呵呵!”了两声,“邓姐,你可是绝世美女,能力又这么强,追你的人拍起来都能绕地球三圈,还用得着相亲嘛!”
邓雪柔冷哼一声,“少嬉皮笑脸,来我这儿不会就是为了和我扯嘴皮,拍我马屁的吧!”
邓雪柔见过的套路比王洋走过的路还多,王洋一听,见自己装逼失败,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邓姐,我就是来讨杯水喝!”
哎!谁知邓雪柔见招拆招,不屑道:“你也是身家好几亿的人,路边买瓶水的钱都没有吗?还是都给你的晶晶还是雪雪呀!”
王洋委屈道:“邓姐,你今天是吃炮竹了吗?事情不都已经解决了吗?还犯得着与我生这么大的气,好似我是你冤家一般,人家冤家也有和解的一天呢?”
在王洋心中,邓雪柔好似姐姐一般,虽然有时候对他相当严厉,可他意外觉得很亲切,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有受虐倾向?
想到这儿,王洋浑身不禁打了一个冷颤,他才没有这种症状。
邓雪柔手中的插花艺术已完毕,将花瓶放在办公茶几上,用花壶喷了些水。
王洋见她不说话,赶紧夸奖道:“邓姐,你手艺真好!”
奈何,邓雪柔并不买账,只是递给他一个白眼,没好气道:“王洋,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我看你是同情心泛滥,想为王副局长求情吧!”
“嘿嘿!”王洋尴尬的笑了两声,“真的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邓姐您的法眼,邓姐,您不会真的拉王副局长出去做挡箭牌吧!”
“有何不可?”邓雪柔轻启红唇,瞬间就决定了王副局长今后的命运。
王洋急了,王副局长只不过是与邓雪柔商量递交检讨书的时间,罪不至死呀!
“不,邓姐,你这属于草菅人命吧!”
邓雪柔坐在沙上,玉手撑着下巴,笑道:“小洋,你现在翅膀硬了,是谁教你变着花样骂人的?”
王洋听完后一想,感觉自己用词还真是不对,焦急道:“邓姐,我不是这个意思。”
邓雪柔摆摆手,“小洋,我不管你是什么意思,但这件事情,王副局长必须当这个替罪羊。”
王洋不可抑制住自己的声音,“为什么?”
邓雪柔不慌不满,伸手指了指办公桌上,慢条斯理的说道:“瞧见桌上那些花枝吗?”
“嗯!”王洋点点头,连忙说道:“邓姐,王副局长跟花枝有半毛钱关系吗?”
在王洋眼中,它们完全是两种不同的物种,一毛钱的关系都扯不上。
“你呀!就是太年轻,做什么事情都过于意气用事。”邓雪柔说的话驴头不对马嘴,不是王洋傻了,就是邓雪柔疯了。
“邓姐,你脑子比我好使,有话就直说,别和我绕弯子了,我都快急死了。”王洋满脸焦灼的神色,邓雪柔一见,觉得他挺像驴的,倔脾气,凡事都想弄清楚。
“插花需要剪去多余的花枝,一是为了美观,二是为了防止多余的花枝汲取水分。”邓雪柔今天还算有耐心,话语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人嘛!也是一样,这个社会讲究优胜劣汰,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