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柳飞徐徐地吐了一口粗气,猛然转身,伸手就去夺。
“啊……啊……”
刘香月惊呼几声后,来回闪躲,随后直接仰在了床上,柳飞就势摁住她的两肩,让她难以动弹,刚要腾出手去抢,刘香月忽然把手机沿着她的裙口,放在了她那傲人的胸脯间,然后昂首挺胸地道:“欺负人是吧?你夺,夺啊!”
“你!”柳飞低头看了一眼就在眼前的伟岸,差点喷血,然后万分无奈地道:“明明就是你在欺负我。”
说完,他察觉到有人在看他们,赶紧转了一下头,这才发现刘静月正站在门口,神情复杂地看着他们呢。
刘香月则依然嘚瑟道:“嘿嘿,和我斗,你还太嫩了点!”
“你姐……”
柳飞小声嘀咕了一句,赶紧松开她,刘香月猛然坐起身,看了一眼刘静月,又回想起刚才的画面,脑袋像是瞬间炸了一般,慌忙辩解道:“姐,不是你想得那样!”
刘静月用手揉了揉太阳穴,冷声道:“你们声音小点!”
说完,她随手把门一关,然后发了疯一样跑回自己的房间,眼泪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刘香月看了一眼柳飞,朝着他一顿乱打后,连忙跑进刘静月的房间去解释。
柳飞则是往床上一躺,哭笑不得地摇着头,这还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啊,再这么下去,他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们姐妹俩了!
翌日,刘静月明显对他又疏远了些,而且精神状态很不好,这无疑让柳飞更加头大。
不过他也无计可施。
他再次开车来到郝家,门口的几个保镖换了个说法,直接说不见。
柳飞还是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按照刘香月给他的联系方式,来到京城大医院找到了一位年轻的医生,和他聊了一两个小时,然后再次来到郝家门口。
保镖们又换口吻了,直接让他不要再来烦人。
柳飞笑了笑,开车离去。
他离开没多久,一个长得消瘦,但是显得格外有精神的男子带着一个穿着一袭白色长裙,显得很有韵味的女子走出了别墅。
一保镖连忙道:“郝总,刚才那柳飞又死皮赖脸地来要见您,已经被我们给打发走了!”
郝幸福沉声道:“事不过三,他估计就是做做样子,应该不会再来了,老婆,我们一起去宋家吧。”
女子点头道:“嗯!”
两人离开后,一保镖小声道:“咱们老板真有福气,老板娘都五十多岁了还包养得这么好,简直就是不老女神啊!”
另一保镖连忙道:“放屁!明明只有四十多,听说她比老板小了七八岁呢,年轻的时候是远近闻名的村花。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快闭上你们的臭嘴!你们是想被炒鱿鱼啊,老板娘也是你们能议论消遣的?”
一直没吭声的一个保镖赶紧嚷嚷了一句,他们瞬间不吭声了。
郝幸福和夫人来到宋家,其夫人和宋河洲的夫人一起打麻将去了,他则是直接来到客厅和宋河洲边品茶边闲聊了起来。
当听说柳飞已经找过他三次了,宋河洲甚是无语地道:“你说这家伙是不是有病啊?华夏商界谁不知道咱们兄弟俩关系铁,他放出风声故弄玄虚也就罢了,竟然还人模人样地登门拜访,这做样子给谁看呢?有意思吗?”
郝幸福蹙了蹙浓眉,抿了一口茶道:“都说这柳飞行事怪诞,从来不按常理出牌,我这次算是充分领教到了!不过不管他搞什么名堂,您放心,我这人向来是滴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的。您当年对我的恩情,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肯定不会跟他合作!”
宋河洲哈哈大笑道:“咱们兄弟俩说这些干什么?我难道还不相信你吗?我估摸着这肯定又是他故意撒的烟幕弹,我已经派人去联系所有规模在几十个亿的果业公司以及花卉公司了,这次绝对不能让他收购成功!”
郝幸福道:“话说他有这么多现金吗?我总感觉他这是跳梁小丑的行为,自讨没趣而已!”
宋河洲摇头道:“他养的那些黄唇鱼完全就是金山银山啊,另外,你可别忘了,他现在和刘家是战略合作,他没钱,但是刘家有钱,这次绝对大意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