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欢好之后,逐渐清醒的刘朗发现,身边的女人并不是东方玉,顿时大吃一惊,尚余的酒劲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等他看清了,身边人是青莲居士时,很是奇怪,她怎会在东方玉的床上,不禁问道:“青莲居士,这是怎么回事?”
经过这一阵胡天胡地的折腾,青莲居士原本非常疲倦,慵懒的卷缩在刘朗怀里,此时也被刘朗的一惊一乍,唤回了理智。她急忙脱开刘朗怀里,缩到床铺里侧,又慌乱地扯过被子遮住身子,用哀怜的眼神望着他,“都是妾身的错,妾身不该睡倒玉儿妹妹的床上,以致污了大人清名。”
“居士,怎么这么说?要道歉的人该是我,只怪我酒醉乱了理性,作出了如此糊涂的事,污了居士清白,刘朗罪该万死呀!”刘朗一脸痛心疾首之态,深深道歉说。
“大人如此说,妾身更是罪孽深重了,妾身本就出身风尘,谈不上什么清白.”青莲居士有些暗自伤神地说。
刘朗连忙打断了她的话,握住她有些颤抖的手,说道:“青莲姐,既然已经发生了此事,也就不要说是谁的过错了,缘也罢,孽也罢,咱们就坦然面对吧。青莲姐,你今天这是?”
刘朗的怜惜,青莲居士心里不由颤动了一下,她红着脸说道:“今天妾身原本是来寻玉儿妹妹的,到府上方知玉儿妹妹跟着老夫人到庙里去了,妾身也没什么事,就打算在这等等她,等得久了,实在疲倦,就上床休息了会,以致,以致.”她说着,不由抬起媚眼,紧张地望着刘朗。
此时,刘朗才想起来,后院里几个当家的女人都走啦,难怪如此冷清。他伸手拍拍青莲居士的香肩,暗叹一声,说道:“这也是天意,怪不得谁。你一个人睡觉,屋外怎不留个使唤丫头,陪侍着?”
“妾身使女画儿听说了,大人府里下人们都在玩一种,叫做麻将的新物件,很是羡慕,妾身挨不过她的请求,就让她自去了。”青莲心情也渐渐平静下来了,既然与刘朗有了这层关系,也就没有抗拒他亲昵的动作,听他问话,连忙答道。
原来是麻将害人呀,自己当初无意中制出的此物,危害性马上就出来了,看来有必要定个规矩了,刘朗不禁暗想。他望着风华绝代的青莲居士,一股爱惜之情油然而生,不由拉过她,揽在怀里,说道:“青莲姐,既然已经如今了,你可否愿意住到府里来?”
青莲居士原本就刘朗的才情,仰慕不已,心底时时羡慕东方玉的好命。此时,听到刘朗如此深情的询问,也是一阵激动,很想答应下来,又一想自己的身份,只能自叹薄命,她不禁往刘朗怀里靠了靠,轻声那个说道:“妾身有难言之隐,不敢侍奉大人,怕误了大人前程。”
“你一个女人家,能误什么前程?有什么困难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嘛。”刘朗连忙说道。
“妾身,妾身.”青莲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有说出口,又叹道:“大人,你就不要问了,实在是关系太大了。妾身对大人一直仰慕不已,侍奉大人当然是千愿万愿的,只是.”
大概是和她的身份有关系了,虽然刘朗一直想揭开她的神秘面纱,但在现在如此状况下,都不能问出来,就只能作罢了。这时,刘朗发现了青莲居士胸前一块玉佩,很是奇特。他不由用手托起来,细看,也是一块血玉佩,虽然没有他那件龙凤佩大,也是一件贵重之物。最奇特的,是上面刻了一个御字,这应是宫中之物,怎么会在青莲居士身上,连忙好奇的问道:“此事是宫中之物吧?莫非是哪位皇室之人所赠?”
此时,青莲也是用紧张的眼神望着,刘朗拿着的玉佩,听到他的问话,不禁语无伦次道:“妾身,这.”
刘朗看到青莲如此紧张的样子,更是好奇,如是说道:“青莲姐,你如今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咱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我知道你的经历一定很是坎坷,但对你的过往,我不会计较的,我只想明白我的女人真正身份而已。”
听刘朗如此说,青莲犹豫了一会,也就默认了他的说法,伸手把刘朗手里的玉佩翻了过来。只见玉佩背面刻着三个字,“道君赐”。
道君?那不是徽宗皇帝吗?她到底是谁?刘朗看到这三个字,大吃一惊,心里顿时翻腾不已,更是用惊奇的眼光望着怀里的青莲,问道:“道君?是徽宗皇帝吗?这玉佩莫非是他所赐?”
“嗯,正是道君皇帝所赐!”青莲答道。
“你到底是谁?怎会有道君的赏赐之物?”刘朗惊问道。
“妾身李氏.”青莲挨不过刘朗的逼问,吞吞吐吐地说道。
刘朗听到这里,急忙打断她的话声,叫道:“你是当年东京的李师师?”
青莲居士很惊讶刘朗居然知道她的名姓,抬起头望着他,说道:“正是妾身这个风尘薄命女子!”
李师师?竟然是李师师?难怪搞得神秘兮兮的。这个女人如今已经是祸水的代表,若是一旦暴露身份,恐怕性命都堪忧了。也难怪她不肯进府,这样的身份若是放在刘府,不亚于放了一颗巨大的定时炸弹。
刘朗瞬时理解了她所有的苦衷,顿时把她抱紧在怀里,长叹一声,“都是命运捉弄人呀!青莲姐,你又是如何逃离乱糟糟的东京的?”
青莲居士说出了心底的秘密,人也感觉轻松了,说道:“太上皇禅位之后,妾身感觉时局不好,就乘混乱之际,离开了东京,隐姓埋名,流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