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亲们,现在我们已经是一个有几百号人组成的一个大家庭了。田地的管理,经济的管理,各种物资的管理,都应该有一个集中的同意管理的方法了。这样才能统一调度,合理安排。”肖银川看着大家大声的说道。
“是啊,银川说得对,我们首先要推荐一个能算会写的公正的人来做记工员。登记管理大家每天所得的劳动报酬。也核算好大家分配到的现金和谷物等东西。这样,大家才能安心劳动,才能把劲往一处使,汗往一处流,心往一处想。大家的生活也才会越来越好。”王耀祖又笑着说道。
“是啊,王书记说得对。现在我们就推荐一个人来做社里的会记。大家想一想,在咱们这里在坐的人中,哪一位适合做这个工作?”
肖银川说完后静静地看着大家,整个屋子里顿时出现了短时间的沉寂。就在这一瞬间,似乎大家的呼吸都能清楚地听到了。
趁机了片刻,突然,一个声音打破了宁静:“我觉得吴雪莹应该可以做这个工作。”
闻言,大家都把视线集中到了声音产生的方向。原来是社里的一个老人肖炳根说的话。
要说这个肖炳根老人也是够悲苦了的。在早年,他也有一个幸福和满的家庭。
老婆漂亮美丽勤劳又贤惠,孝敬老人,操持家务,可以说里里外外一把手。在整个村里可以说算得上是一个贤惠能干有漂亮的女人。
人们都羡慕肖炳根不知道是那一辈子修来的艳福,娶上这么好的一个女人。听着众人那羡慕的话语,着肖炳根嘴里不说,心里却像是吃了蜜糖一样的甜蜜。
两口子互敬互爱,尊敬老人,不久后,就有了一个美丽的女儿。
这孩子天生跟她娘一样长的十分美丽。到十多岁的时候,就已经出落成了一个十足的美人样。
附近的一个地主老财在一次无意中看到了肖炳根家里竟然有这样一个天线一般的女儿,不觉惊得魂不附体,垂涎三尺。
他几次派人前来提亲,都被肖炳根拒绝了。可那地主老财贼心不死,也是合该有事。逃亡在外的本村的地主儿子肖仁杰,带着还乡团回来了。
那财主听闻道了这个消息,不觉喜出望外,急忙备上一份礼物,来到了肖仁杰的家里登门拜访了。
听了那财主的话后,肖仁杰满口答应了下来。
那一天,肖仁杰带着他的一帮还乡团来到了肖炳根的家里。当他一走进肖炳根的家里后,卡到肖炳根的这个女儿果然美艳若九天仙女。
顿时,他就立即浑身酥了,心痒难熬,恨不得立即扑上前去。于是,他的心里就产生了一个坏主意。他的那双贼眼骨碌碌一转,立即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肖炳根阴阳怪气地说道:“肖炳根,欠老子的那笔账也该还了吧?”
他说着,就掏出烟来叼在嘴上,边上的一个家伙一见,立即谄笑着掏出火柴给他点上了香烟。
着肖仁杰坐到身边的一把椅子上面,架着二郎腿,斜着眼睛看着肖炳根。同时,他还把他那贼溜溜的眼光转到一边躲在母亲身后的肖玉婷的身上,吓得肖玉婷躲在她母亲身后,紧紧地依偎着她的身子,浑身就像筛糠一样地颤抖着。
“哎,少东家,你能不能宽限宽限?俺一时间实在拿不出这钱。”肖炳根摊着两手,苦着脸恳求着说道。
“钱没有,人总是有的吧?拿人抵债。”肖仁杰斜着眼睛看着肖炳根邪恶地笑着说道,一边向着身边背着大枪的那几个狗腿子还乡队员挥了挥手。
立即便有几个如狼似虎的还乡队员冲上前来,架起肖炳根的女儿肖玉婷就往外走。
肖炳根夫妻俩刚冲到门外就被肖仁杰挡了回来。
后来听说肖炳根的女儿肖玉婷到了肖仁杰的家里,遭到了他的野蛮糟蹋后,就被专卖到了那个财主的家里。
那肖玉婷因为不堪着非人的折磨。趁着一个月黑风狂的夜里,财主家有一时疏于防患的时候,就上吊死了。
肖炳根的老婆听到女儿这个消息后,在一天夜里也跑了出去,至今依旧音讯全无。就这样,好好儿的一家人被地主老财家逼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此刻。肖炳根老人说完话就坐了下来。他的话音刚落,刚刚还非常热闹的场面,顿时就安静了下来,变得鸦雀无声了。
大家都把自己的目光投射到了肖银川的身上,等待着他拿出主意来。
看着众人那种殷切期待的目光,肖银川在心里沉吟了一下说道:“炳根叔的哈说的不错。干这个获得人,不但要会写会算,更要有一颗为大伙着想的心。我看吴雪莹是一个能够担当这个任务的人。这段时间来,他跟大伙在一起劳动,流血流汗,大家都是看到的。大家觉得怎么样呢?”
肖银川送说着扫视了大家一眼,也就坐了下来,等待着大家的反应。
听了肖银川的话,在坐的人回忆着想了想,一个个都觉得这个吴雪莹的表现确实是很不错的。虽说她的家庭成分是富农,但上面在会议上不是还经常说吗?我们党有成分,但不是唯成分论,重在个人的政治表现。
吴雪莹个人的政治表现不赖,再说,除了她之外,恐怕在咱们这里再也没有第二个人能够做这个事情了吧?
大伙儿正在这样想着的时候,肖银川又说道:“各位乡亲,大家要是同意的话,就举手表示通过。当然,你要是不同意的,可以不举手,不勉强你,也极不为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