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羽笑道：“要不为何说大成境门槛是质的飞跃呢，等你进入大成境，你的变异体质说不得还得再度产生变化，到时候还说不清会是啥情况呢，我现在也很期待。”
秦阳嗯了一声，笑道：“对了，师傅，司徒香也顺利突破大成境了，听说之前她是接受你的指点？”
莫羽点头：“嗯，她和陆天生的师徒关系名存实亡，我看她也挺可怜的，就帮了她一下，反正也不算是传人，就算是帮忙吧，再说，她现在不是你的朋友吗，还有五年的仆人之约，也不算外人……”
秦阳面色略微有些怪异的回答道：“她现在是我的女人，还以仆人自居……”
莫羽也愣了一下：“这样啊，其实你可以考虑一下她当你的隐侍……”